我的爷爷
我的爷爷出生于一九五六年十月十七日,他没有兄弟姐妹七人。他排行老四,因为当时的农村社会环境。他们都没有上学。从小开始下地干农活,但他学了一门手艺–酿酒。
中国加油!武汉加油!疫情就是一场战争,可是我恩能做的就是自己隔离在家。这样就让我从初一开始好多年没和爷爷奶奶一起安静的待两个多月,因为爸爸妈妈姐姐都被隔离在天津,所以家里只有我和爷爷奶奶。
爷爷每天起的很早,听到他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和咳嗽声我似乎睡得更香了,他把我的抗用柴火又烧了一遍,再把锅炉点着,农村的平房里充满了温暖,然后他会把做饭的东西都准备好然后才叫奶奶起来,在我的记忆力爷爷一直比奶奶勤快而且对我和姐姐特别好。
爷爷是远近有名的烧酒师傅,据说烧了好多年,而且他只喝自己烧的酒。为了和妈妈一起帮舅舅致富,爷爷已经退休了还要重新拿起他烧酒的技术帮舅舅家的酒坊烧酒。开始很开心因为是酒烧的也好销售也不错,但是好景不长因为一些是不是往酒里放添加剂的事情,我爷爷坚持不同意放,说是有损他的手艺,还有就是对喝酒的人身体不好。没有人能撼动爷爷在镇里的烧酒地位,最后还是老板们都听爷爷的,一直到今天酒坊的生意自然那么好。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从来没看见过有一天我爷爷没喝酒的,他的话不多,但是邻居和亲戚似乎都和他很好,爷爷和老房子就好像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而奶奶确是家里的房客,经常出去和村里的人打牌,因为这是奶奶的爱好,爷爷从来不说什么,因为他只要能喝上自己烧的酒就会很知足和开心,但是从来不喝醉,或许是他烧的酒真的很好,可惜了我真的不会喝。 爷爷平时生活很拮据,可能生长在国旗下的那批人都一样吧,但是爷爷在我和姐姐身上确像一个富翁,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我和姐姐都长大了,姐姐也挣钱了,就会每次回家都买好多吃的用的给爷爷。每年的年前年后都会有好多亲戚来我家吃吃喝喝,爷爷从不吝啬猪肉炖粉条,本地鸡,大鹅。有什么都会拿出来招待,我认为我们家是最有过年气息的,到了三十晚上爷爷每年都会非常郑重的把他保护的老祖宗,小心翼翼的捧出来,摆上好多贡品,我们赵氏家族的人就会挤满了我们家的大房子磕头上香,祈祷新的一年吉祥如意。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等疫情结束我们还要离开生我养我的家,离开爷爷的老酒,但是真的希望爷爷能够健康长寿,让我们每次过年过节都能有回去的老家老房子,还能睡在爷爷烧的热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