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妈妈去区图书馆借来了4本书,其中有一本是侦探小说,跟差不多,也有解密卡,但是它是解密眼镜,它就类似眼镜一样,镜片是红色的,它不用映在书上看,只要你戴眼镜一样就可以看见答案。

妈妈借的时候一看,心想:嗯?这是书签吗?是眼镜?去东兴旅游拿这个眼镜去也不错呀。妈妈本来想丢掉的,可是又想:算了,怎么借就怎么还吧,不能扔。我听了这事,我捧腹大笑,我一边笑一边说:“这不是是眼镜,也不是收签,是这本书的解密眼镜,从眼镜可以看到书上提问的答案。通过这件事,我知道妈妈对现在的儿童书的花样还不了解!

一九八几年吧,初春的一天,一个沭阳孙姓族人,几经辗转找到我家住址,提出续修孙姓家谱之事。可能是被对方真诚的态度打动,可能是受到当时各地纷纷修谱的做法诱导,也可能是本来就溶于血液的家族情结起了作用,在其反复游说下,父亲动了心思。续修家谱,说说容易做起来难。上世纪80年代初,国家正努力迈上正轨,但是“文革”的阴霾真正散去尚有一个过程。政治气候既不可捉摸,民间能否组织起来也是个问题。人们对这类一贯视为“封建”的东西心有余悸。从我家来说,“地主”的帽子父亲戴了三十多年,当时父亲已经六十多岁,承包地不过人均一亩三分,我又先后在县城省城读书,家中依靠种田为生,父亲常常为我的书学费而颇费踌躇,经济时常捉襟见肘,甚至难以为继,加之此后母亲因为脑溢血后遗症瘫痪在床数年,家事全赖父亲一人,其中处境和困难可想而知。然而,父亲还是以坚强的毅力,参与到续修家谱的事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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