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

  我并不能说这是我最熟悉的一个人,但他在脑海中留下的印象总是胜过其他人。

  

  叔叔的头是几位我熟知的亲戚中惟一谢了顶的,或许是我常看讽刺小说的缘故,每遇见他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纳粹头子“墨索里尼”抑或是莫里哀下的阿巴贡,但却又不着一副银白边框的眼镜,与那纳粹头子的脑袋又极不相称——含有几分学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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