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有些唠叨,但也正是因为这些唠叨,给我指明了那条路该走那条路不该走,妈妈嫁到雒家,成为了我的母亲,开始了一辈子的操劳命。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到爸爸这里,基本就是吃苦的份,可是她也只是个女人,跟着爸爸吃苦受累,做了一些作为一个女人本不该干的活。
我还依稀记得我小的时候,她带我,骑着个自行车,去大工厂里拾钢筋,钢筋和混凝土黏合再一起,跟不好弄,可是妈妈拣了很多,说:这些能卖钱,能给我买好吃的。
妈妈还学会了开拖拉机。
妈妈的衣服,开始变的廉价。
我已经忘了妈妈是怎样从一个小女人变成什么什么事都能独挡一面的母亲,也已经忘了妈妈的头发从什么时候开始白了起来。
可能是从有了我和妹妹开始,可能是生活逼迫她不得不那样去做时开始。
女人虽弱,但为母则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