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画面,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两人坐在房间里。温暖的阳光洒进来,照得不大的房间亮堂堂。房间里传出了稚嫩的、与沧桑的琅琅的读书声“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冬天已过,不是吗?
与老祖父住对门的我天天往他那里跑,说我与老祖父的关系更近于父母也不为过。“从青岛到济南(当时有些亲戚在济南),我就喜欢小秋这一个孩子。”老祖父常对别人这样说。人都是这样,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依靠谁。
四、五岁的我照例在老祖父家玩耍,并对一本相当大(对当时的我来说)的辞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将他从书柜里搬出来放在桌子上,一页一页地翻看。虽然读不懂上面深奥的汉字,我却仍为自己能够看书感到高兴,也许这就是老祖父的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