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是一位非典型山东大汉,他1米72的个头,浑身瘦瘦的,嘴上常年叼着一根旱烟,那是他自己从集市上买来的,然后自己把烟叶细细的切了,用雪白的白纸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卷成细细长长的烟卷。他是一位老共产党员,早在20几岁的时候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那时候莱钢的山村里还能有黑黑的煤矿,坚硬的铁矿,村里每年为了取暖,会凑钱凑公分买一定数量的,他为了能为生产队里省一点钱,没有雇骡子,硬生生的用双手双腿把重达几百斤的煤炭用老式推车推回生产队。爸爸说,那时候,他的手和腿都是肿的。
他强撑着去干活,因为家里还有还有嗷嗷待哺的幼子和年迈的老母亲。为了赚钱他去给人修路,炎炎烈日下,他的汗水滴滴砸入土壤,瞬间就被炙热的阳光蒸发,他抬眼是热的让人头晕目眩的热阳,低头是幼子嗷嗷待哺,对食物渴盼的双眼,他像是头老黄牛,把自己榨干了,晒透了,只为孩子成才。所幸之事是孩子生活安稳。他的脊背弯了下去,头颅却高高的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