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趣谈』
我自飘零我自狂,有如野鹤游四方。在追求梦想的路上,我从一个月白面书生变成了现在的“诗人”。在原本枯燥无味的世界里,我寻到了有趣的人和事。那是有如樱花宴的诗友闲谈 ,是翻阅书籍的安静,是写日志的悠然,是村叔笔下的音乐,跑步,猫……也是每天的清晨与傍晚,是每晚睡前的浏览文章。来到人间一趟,防妙玉之干净,纯洁,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也活出了诗人聂鲁达的浪漫与温柔。正如村上所说“春天一定要吃到春日的气息,冬天一定要做出寒冷的味道”。
可这些日子没有什么新鲜感,所以可劲儿的膨胀了我的慵懒。不过无趣生有趣,这几天竟对相声艺术产生了兴趣。以前可是对它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就像现在要我去看京剧豫剧越剧黄梅戏诸如此类,我宁可去背惹人脑袋疼的教育流派。看着相声演员捧哏逗哏,搞得我也神经兮兮的,我倒是不看“说学逗唱”这四门功课,毕竟有深度。只是口里突然冒出来一段贯口,拿来挑逗颇有趣味。
不过这般趣味我可不及我村叔,花了一个晚上看完了《夜半蜘蛛猴》,可叹我村叔的天马行空。这本书生出的东西竟是离奇好笑,与植株对话,号码57211251与57211252是邻居,莫笑莫笑、甭瞧甭瞧作为名字……
说到这里让我想起来诗人辛波斯卡的《种种可能》,倒不是内容与此相符,只是这个题目颇有嚼劲。生活或许没这么离奇,但趣味的源头却是种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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