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的轶事

我的老爷爷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老头儿。在我的眼里许多人都有着自己鲜明的特点,让人过目不忘,而在我的脑海里留下印象深刻的人是老爷爷在路边卖西瓜。那时候他大概70多岁,满头银发,总是笑眯眯的迎着每一个人。老爷爷做买卖很地道,一次两个白皮肤的外国人来这里买瓜,老爷爷拿起一颗大大的看起来非常好的西瓜给外国人看,其中一个外国人有点儿不放心,对小伙伴嘀咕了几句,那个小伙伴儿指着西瓜摊开双手好像在说。这西瓜怎么样好不好吃?老爷爷一手抱着大西瓜,一只手数起大拇指,外国人放心了,掏出钱包张开放在爷爷面前,让老爷爷自己拿钱。周美买瓜的人,卖水果的蔬菜的人,还有过路边的行人都停下来看老爷爷要从外国人的钱包里拿多少钱,甚至有些人起哄老头儿多拿点儿有多少就拿他多少全拿了,咱们一会儿评分,不怕心狠手辣就怕没钱花,还有人在威胁老爷爷,你要是不多拿钱来评分,很老头你就完蛋了,懂吗?就是小心点儿吧啊!老爷爷没有理睬那些人说了什么,只是现在西瓜切下来一小块拿给外国人尝了尝,那个外国人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了微笑,老爷爷又把西瓜放在称上称了,称从外国人的钱包里拿出来十元人民币,外国人拿上瓜就走,老爷爷去追上去,嘴里一直喊着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有些人以为老爷爷终于发狠心了,笑着说多拿点儿啊,当老爷爷切实着给了外国人两元钱,老爷爷虽然是个买卖人,但是在利益。面前遵循着自己的才智道生力源一区的原则,他这颗纯净的心是所有买卖人生一路上的指明灯。老爷爷还是一名退伍的军人。退伍之后呢,就在家里耕种田地。他懂事腆着一个大肚子在田里和厨房间忙上忙下,她就是我可爱勤劳的爷爷,那天下午太阳火辣辣的烤得大地柳树垂着头,在快要干涸的小河里洗了已经泛黄的头发,小花小草低着脑袋仿佛在抱怨天气实在太热了,又默默地哀悼老天,快点下场雨吧!知了在树枝上不停的叫着,热啊,热啊,热啊,小狗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鲜红的舌头,好像要求给他一点儿凉快,人们在房间里开着空调,开着电风扇一直不停地叫热。爷爷准备在这时候去田里拔草,他牵着一个大肚子带着草帽,穿着快要湿透的衬衫,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篮子,我也啪嗒啪嗒地跟着像田野里走去,到了田里这件爷爷把拖鞋放在田埂上,自己吃着角挽起裤腿和衣袖待着要肚子一收,手一伸把打草就没就拔出来了,在意身手练一把杂草。一次,两次,三次手里满了就把杂草枉然篮子里一扔,接着又开始继续拔草,我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自己拔了起来,当我把满把满满一手时就伸手把自己拔得给爷爷看,爷爷用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我的头,本以为爷爷会表扬我,结果被爷爷训了一顿,这事我才知道我爸的不是杂草,而是水到冰箱,爷爷不住的请求。让他教我怎样把我怎样分辨杂草和水稻,于是爷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草是这样子的,长长的粗粗的水稻是矮矮的比咱掏短信息的,你可要分清楚,千万不要把水稻当成打草,拔错了,我吐了吐舌头对爷爷做了个鬼脸,就吃了脚在田里跑来跑去。再回头一看,爷爷,爷爷早已是汗流浃背,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豆子般的汉族也用手背擦了一下汗,又继续干农活,这使我想起了李绅的《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也深深地体会到了爷爷的勤劳,当我再次拿着杂汤给爷爷吃,爷爷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一边擦汗一边对我说好,我们家的小伙子终于会帮爷爷干活了,这就是我的爷爷,一个和蔼可亲勤劳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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