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吉甫,西周尹国国君,字吉父,一作吉甫,兮氏,名甲,金文作兮甲、兮伯吉父。又名尹,称尹吉甫。,字伯吉父(一作甫),尹是官名。是《诗经》的主要采集者,军事家、诗人、哲学家,被尊称为中华诗祖。辅助周宣王中兴周朝,尹吉甫奉周宣王命与南仲出征猃狁,获大胜,反击到太原(今山西太原西南、一说为宁夏固原)附近。后又发兵南征,对南淮夷征取贡物,深受周王室的倚重。遗物有“兮甲盘”,曾。有子伯奇、伯封。尹吉甫晚年被流放至房陵(今房县),死后葬于今房县青峰山,房县有大量尹吉甫文化遗存。
人物经历
尹吉甫,姓兮,字伯吉父,房陵(今房县)人,死后葬于青峰山,周宣王的大臣。湖北历史上第一位政治家、哲学家、军事家,是《诗经》的主要编纂人。
公元前828年,周宣王姬靖继位,选贤用能,国家兴旺,周室中兴。他任用尹吉甫、仲山甫、方叔、召虎为大臣。尹吉甫文武双全,文能治国,武能安邦。西周(公元前1046年~公元前771年)中国历史上继奴隶制商朝之后的第一个封建朝代,由周文王之子周武王姬发灭商后所建立,定都于镐京(今陕西省西安市西部)。由于周朝后来将都城东迁洛邑(今河南洛阳)称东周,所以称这一时期的周朝为西周。周宣王亲命大臣作诗为颂“文武吉甫,天下为宪”。被封为太师。
古房陵有与中华文明几乎同步的文明史,千里房陵的故土有着大量的尹吉甫的文化遗存。西周以后的封建王朝一直把尹吉甫推崇为“忠义”至尊的化身,后来一直成为王宫大臣们做人为官的典范。特别是房陵历朝历代官员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为尹吉甫在故地建墓、修祠、造庙,不仅是为了纪念尹吉甫房陵出生,食邑房陵,采诗房陵,葬于青峰的历史事实,更是为了启迪后人做“忠孝”的榜样。
但是《幼学琼林》则提到了尹吉甫听信后妻不实之词,放逐自己儿子伯奇的故事:“欲知孝子伤心,晨霜践履;”《初学记》说:“琴操,履霜操者,伯奇之所作也。伯奇,尹吉甫之子也。甫听其后妻之言,疑其孝子伯奇,遂逐之。伯奇编水荷而衣之,采苹花而食之。清朝履霜,而自伤无罪见放逐,乃援琴而鼓之。”尹吉甫听信后妻,将儿子伯奇赶出家门。伯奇认为自己没有犯错而被赶出,就在被赶出的这天早上就这路上的寒霜,写成了琴曲《履霜操》。
这《履霜操》是这样的:“朝履霜兮采晨寒,考不明其心兮信谗言。孤恩别离兮摧肺肝,何辜皇天兮遭斯愆。痛殁不同兮恩有偏,谁能流顾兮知我冤”。
房县民间有着大量有关尹吉甫的鲜活生动的传说故事,更有大量翔实的文物遗迹。有关尹吉甫的遗迹,有多处,其中为祀祠尹吉甫而修建的石窟“青峰宝堂寺”,大门用方石雕刻,寺中精美的石门、石窗、望柱、挟栏等就在绝壁上雕凿而成,寺内供奉着尹吉甫的石像,其像手中还握着一个大毒蜂。(另有传说)寺前有八间木雕结构庙房,还有高大庄严的龟驮碑,有二遵高浮雕龙凤碑、凤帽,都是远古御碑。清朝又两次扩建。有一巨立碑记。首句就点到说:“夫青峰乃古周朝名宦尹吉甫之佳城(佳城指古墓地)……”有关尹吉甫的传说故事在房县经群众口耳相传,世代不绝,与相关遗迹交相映证,特别是与尹吉甫有关的多处天官坟在房县的传说,更为生动传神。
在房县民间诗经民歌传唱从古到今,流传甚广,全县东、西、南方八个乡镇中大批农民能够用不同形式歌调唱出诗经“关睢”、“伐檀”等多首《诗经》诗歌。一篇《诗经》作者的故乡仍在传唱《诗经》的文章,曾经轰动大江南北,响彻海内外。
历史评价
有人说尹吉甫是房陵人;也有人说他是古蜀国江阳人,但是中国诗经过学会会长、河北师大教授夏传才先生说:“尹吉甫是西周宣王时代的重臣,于武功文治都建有重大的功业,是对华夏民族发展有突出贡献的历史人物。他又是确凿可信可考的西周大诗人,他的多篇政冶抒情诗保存至今,或美或刺,在思想和艺术上已相当成熟,比战国时代楚国的屈原要早四百年。论先后,中国诗史应把他列在前面。尹吉甫采邑在房县,其后裔世居于此,以湖北省房县为籍里,可考可信。诗经是中华文化的原典,诗经学是世界性的学术,尹吉甫是房陵人而不是古蜀国江阳人,河北南皮县、山西平遥县的吉甫墓都是纪念墓,四川泸州之说系误传。湖北省房县发掘出当地民歌与《诗经》乐歌的结合,以及与尹吉甫相关的民间传说,很有价值。”
过去县城东关有一方赑屃座的大石碑,俗称龟驮碑,记载尹吉甫生平事迹,文革后不知去向。听说房县博物馆现藏有一方周太师尹吉甫碑,不知是不是那方龟托碑。
尹吉甫姓兮名甲,字吉甫,尹是官名。后人以官为姓,称作尹吉甫;成为尹姓的滥觞。尹吉甫是周宣王时的名臣、贤臣,用后世通俗的说法,可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当时北猃狁入侵宗周,进攻到了泾水北岸,形势相当吃紧。周宣王五年(公元前823年),尹吉甫奉周宣王命出征猃狁,取得胜利,反攻到太原,并在平遥一带驻防。尹吉甫还曾奉命在成周一带征收南淮夷等族的贡赋。有一件很有名的青铜器兮甲盘,记载了尹吉甫征伐猃狁有功受赏及向淮夷征贡赋。《诗经六月》也详细的记载了尹吉甫伐猃狁之事。
尹吉甫和《诗经》很有些关系,《诗经》中有些篇章是赞美尹吉甫功绩的;更有些篇章是尹吉甫所作,象《大雅》中《崧高》、《烝民》、《韩奕》、《江汉》诸篇。谢安石曾曾问他那位咏柳的侄女谢道蕴《诗经》何句最佳,道蕴答道“吉甫作颂,穆如清风”。
更新的说法是《诗经》一言以蔽之是尹吉甫一人所作,持此说的好象是台湾的李辰冬先生,他作了一本《诗经研究方法论》,认为“三百篇的形式有点像民歌,实际上,作者是用民歌的形式来表达他的内心,并不是真正的民歌。民歌无个性,而三百篇篇篇有个性。所谓个性,就是每篇都有固定的地点、固定的时间、固定的人物,固定的事件……”如果李先生的说法成立,尹吉甫可不是率尔操觚,而是比屈原早五百年的大诗人。但李先生的说法仅是一家之言,和《诗经》是民歌总集的传统说法相比,显得单薄,不好轻信。
尹吉甫也有不能让人首肯的地方。曹植《贪恶鸟论》云:“昔尹吉甫信用后妻之谗而杀孝子伯奇,其弟伯封求而不得,作《黍离》之诗”。《黍离》有句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对父亲尹吉甫的哀怨溢于言表。不过,对《黍离》诗的这种解释也只是一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