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膝下有两男一女:老爸 、叔叔、姑姑。在我的印象里,爷爷不是很喜欢我爸,他偏向我叔叔,自从我妈嫁过来,我奶奶我爷爷也是一直针对我妈,有一次我生病我妈连一块五毛钱都拿不出来,还是借的邻居家的,我大了以后有次我妈还要带着我去给庄稼浇水,这些都是听我妈说的,作为一个旁观者心里都难受,更别说我妈是亲身经历的了,何其的憋屈啊.
待我大了后我懂事了,那时候我妈要生我弟,我记得我爷爷去集上给我买肉包子吃,那是我对我爷爷的第一印象。后来跟我妈说起这事我才知道那是我妈给他钱让他给我买的。都说我爷爷重男轻女,但有了我弟后我是没感觉对我弟是有多好,在之后我上幼儿园,脸又疼又肿,就跟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似的,回家后我跟老妈说了,查了一下是一种跟水痘一样的病,长了这个一般就不会长水痘了,这个具有传染性,为了我弟不被传染,我被送到了我爷爷家,我家离爷爷家很近,也就百步远,爷爷家的床是那种炕头,硬邦邦的,冬天暖和和的。爷爷给我用土方子治病,我记得是在膏药上抹满蚯蚓,还不是整个的蚯蚓,是用小刀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还有草药,具体什么草药我已是不记得了,将这些一块一块的蚯蚓和草药捣碎,涂在膏药上,然后敷在我脸上,别说夏天来还挺凉快。每天五点来钟就吃晚饭,在院子里摆个小桌 有蚊子陪着我吃饭。
这样日复一日的操作,最后也是好了,不知道是爷爷的法子的原因还是输液的原因。
再后来对我爷爷的印象就停留在他去世的那一天,看着他躺在家里的炕头上,输着氧气,呼吸是那么的虚弱,最后还是没逃出死神的“镰刀”,被带走了,那时也就七十多岁。
现在对他的长相已经记不清了,有生之年的事件也就记得这么一点,毕竟他去世的时候我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