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我在家里闲的没事干,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打打电脑,一会儿玩玩玩具。突然一声大喊:“儿子,快写作业去。”我回应道:“我作业早写完了。”妈妈说:“那你看一会儿书去。”“好!”我回应道。我来到了屋子里,选出了一本书《安徒生童话》,我翻开书,看了一篇故事,看完了这篇故事,我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哎呀,怎么没有啦!”“没有什么?”妈妈叫道,“剩下的几十页怎么没了!”“是你小时候把它撕了!算了,我带你去书店看吧!”说着,妈妈把我拉到门口。过了一会儿,妈妈和我到了书店。我迫不及待地冲进书店。书店里人山人海,不过很安静。经过我的细选后,一本书拿在了我手里,这本书是《笑话大王》,我看了看,忽然发现了一则笑话。这笑话真可笑,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打破了这层安静。大家说:“笑什么笑?有那么可笑吗?”“嗯,不信你们来看看!”无数人立即拥来,把我都挤成肉饼了!这对我来说有如天方夜谭。妈陪我逛街爬山下海十几个小时仍然精神抖擞,妈出去跳舞舞技精湛三四个小时仍然称霸舞场,妈当老师一上午四堂课下来仍然声音洪亮,妈虽然近年来白发骤生容颜渐老,但妈的身体至少是健康的,精神至少是矍铄的。抑或我对她的关心实在是太少,我看到的那些都是我以为我看到的。

  妈一直安慰我说,手术做得很及时很成功,她现在跟正常人没两样,也不用我回去看她,要我安心完成学业。可是,她再不敢坐飞机来看我,不敢坐火车四处去旅游,冬天下雪了便不大出屋,最钟爱的跳舞也不大去了。稍有不适,医院跑得却是轻车熟路的勤便。身体里那几只小小的金属支架宛若一只大大的铁笼,将她画地为牢,与极度自由的生活隔离开来,她被笼罩在笼子里,提前过起了清闲却又无聊之极的老年生活,并且,越发地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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