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懵懂时,父亲是一座大山,坐在他肩头,总能看的很远,很远。懂事时,父亲是一棵倔强的弯松,这才发现,我的分量是这样重,这样重。而现在,父亲是心中的牵挂,一周见一次,周而复始,不断地牵挂那个牵挂。


他,年快过花甲,但一头黑油油的发丝,让人认为只不过四五十岁,我喜忧参半,喜的是父亲还没有被岁月染白头,忧的是他真的要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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