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1975年3月14日
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农村人,他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穿着一件灰色褂子,一件黑色裤子,黑黑的皮肤,穿着一双旅游鞋。
我的爸爸是家里的栋梁,拼命的挣钱,我爸爸主要的工作是拉水泥,我爸爸拉水泥回来就干一些家里的杂活,我的爸爸经常对我说: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做一个对我们中华民族有用的人才,不要像我这样,起早贪黑的干活,大人整两个钱也不容易,你学好也是学,学不好也是学,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好好学呢!我听了爸爸的话,深受感动,可是,我每到一放学就知道玩,也不知道学习,等玩够了才知道该做的功课还没有做完,因为这个我没少让爸爸操心。
空闲的日子父亲总会拉着我在小院的门口打羽毛球。他的耐心让我从一顿乱挥的水平上升到能接几个球,于是我们终于能一同练习高远球了。只是我的技术还不够娴熟,父亲得相当配合我们才能不间断的挥上十来个球。后来,我们坚持每周一次,成了习惯也便能稳稳当当的接球了。父亲这时开始给我定目标了,起初是100个和平球,不完成不吃饭。现在还依晰记得那个傍晚,我连打了2次99个和平球,任凭母亲在窗里唤我们回家,我终于是有些沉不住气,心中莫名地烦躁,只有父亲在那一头挥动着球拍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那时我才知道,玩球是一个多么需要耐力与心态的运动,而父亲正是以这种方式养成了我倔强而不轻言放弃的性格。如今的我也喜欢上了和伙伴们在球场上大汗淋漓的感觉,心态也逐趋平和,这无不是父亲良苦用心所至。
初三近中考时,我和父亲打球时间也便少了许多,但那时我仍很怀念和父亲打球的时光。只不过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呆在房间里奋笔疾书;墙壁上被我贴满了英语词汇表,而他与我正是一墙之隔。
有时父亲会突然站在我的身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用英文怎么说?”似有意在考我。我则被大吓一跳,故作紧张,然后狡猾地拼写出来。当然,也有忘记的时候,父亲便会自己用蹩脚英文试着拼读出来,随之我整个房间便会响起我张狂和夸张的笑声。但正是在这有意又不经意间,我记住了大量的英语单词。我发现,再枯燥的东西从父亲口中说出也会妙趣横生,也只有在这时我才能感受到学习是快乐的。
随着学习任务的增加,我和父亲得联系也少了很多,母亲说很多次通电话都太匆忙,父亲还没来的及说完我便挂了,再回拨的时候,听筒里传出的只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后,我沉默了良久,我能懂父亲还想像从前那样牵着我往前走,教给我在课堂上永远都学不到的东西,而我也想紧跟其后,坚持自己的道路,但有时有些事却总不被现实所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