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是指以良好的德行使人佩服。刘备虽然在机权干略上略有不足,但是却有着高尚的道德情操。并曾以此感化了刺杀他的刺客。刘备临死前还以此来教育他的儿子刘禅,即“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惟贤惟德,能服於人”。
求田问舍
求田问舍出自《三国志·陈登传》,本意是指只知道购置房田产业,没有远大的志向。
许汜和刘备一起在荆州牧刘表处坐,刘表与刘备一起品论天下人。许汜说:“陈登是个江湖之士,豪横之气不加检点。”刘备问刘表:“许汜君说的对不对啊?”刘表说:“要说不对,许汜君是个善士,不会说虚假的话;要说他对,陈元龙可是名重天下呀。”
刘备问许汜:“你说他豪横,难道有什么事例吗?”许汜说:“我曾经遭遇战乱路过下邳,我去见陈登。他没有招待客人的意思,很长时间不跟我说话,他自顾自地上大床睡卧,让我这个客人睡下床。”
刘备说:“您有国士的名声,现在天下大乱,帝主不能执政,希望您忧国忘家,有一点救世的念头。可是您呢,整天忙着求购土地,到处询问房产价格,说的话没有能采为良言的,这是元龙所忌讳的做派,他凭什么跟您说话呢?如果是当时是在下,我会自己睡在百尺楼上,让您睡地板,怎么会只是上下床之间呢?”
死里逃生
据《典略》记载:张纯反叛时,平原刘子平推荐刘备参军讨伐,途中遭遇敌军被打败,刘备佯装假死。敌军退散后,刘备遇上故人,一同乘车离去,逃过一劫。
髀肉复生
出自《九州春秋》。形容长久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无所作为。后表示感叹虚度光阴,想要有所作为。
据记载:刘备依附荆州刘表后,在荆州居住多年。有一天刘备发现自己大腿生出赘肉,由此感概而落泪。刘表见了,询问内因,刘备回答:“我过去常常骑马,大腿没有赘肉。现在不再骑马了,大腿上的肉又长起来了。时光飞逝,人即将步入垂老,却没能建功立业,因此感到悲伤。”
约法三章
汉·司马迁《史记·高祖本纪》:“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秦二世是个无能的皇帝,他不但信任奸臣赵高,而且还杀了许多忠心的大臣。老百姓都过得很不好,因此,到处都有人起来反抗。而刘邦和项羽就是归属于楚怀王的军队中。
有一天,楚怀王对刘邦和项羽说:“你们谁要是先进入关中,谁就可以称王。”于是,刘邦和项羽分别带着军队像西路和北路出发。
一路上,刘邦没有受到什么阻力,还打了几场胜仗,顺利进了关中。不过,刘邦一进入咸阳城后,显现原本贪酒好色的本性,一直待在宫里不肯出来,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等到张良去劝他,他才恍然大悟,赶快召集关中父老、英雄们开会,和他们做了三个约定: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剩下的都可以废掉秦朝法律。
所有的官吏和以前一样平安无事,百姓们得知也都很高兴,四处宣传:“如果刘沛公可以回到关东,那么我们老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因此,刘邦很顺利地收买了关中的人心。
一败涂地
【典出】《史记·高祖本纪》:“刘季曰:‘天下方扰;诸侯并起;今置将不善;一败涂地。’”
【典故】
秦朝时候,沛县县令叫泗水亭长刘邦押送一批老百姓到骊山做苦工;不料走到半路上,接二连三地逃走了很多,刘邦想:这样下去,不等到骊山,就一定会逃光,自己免不了要被治罪,他想来想去,索性把没有逃跑的都释放了,自己和一些不想走的人躲在芒、阳二县交界的山泽中。秦二世元年,陈涉在大泽乡起兵反秦,自称楚王。沛县令想归附,部属萧何和曹参建议说:“你是秦朝县令,现在背叛秦朝,恐有些人不服,最好把刘邦召回来,挟制那些不服的人,那就好办了。”沛县令立即叫樊噜去请刘邦。可是当刘邦回来时,沛县令见他领有近百人,恐他不服从自己的指挥,又懊悔起来。于是下令紧关城门,不让刘邦进城。刘邦在城外写了一封信,绑在箭上尉给城里的父老,叫沛县父老们齐心杀了县令,共同抗秦,以保全身家。父老们果真杀掉县令,打开城门,迎接刘邦进沛县,并请地做县令。刘邦谦虚地说:“天下形势很紧张,假若县令的人选安排不当,就当“一败涂地”,请你们另外迟择别人吧!”但最后,刘邦还是当了县令,称做沛公。“一败涂地”本来是一旦破败,就要肝脑涂在地上的意思。但后人则一直借用它说明失败之后,而至不可收拾的情势。例如一个商人因贪图眼前之利,盲目推销劣货,但消费者却不去上当,于是这个商人货物积滞,周转不灵,而至“一败涂地”,不可收拾。又如一个球队,因为球员间合作得不紧密,遇到挫折,更是手忙脚乱,以至“一败涂地”,不可收拾。
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刘秀年少时,只是个没落皇族、一介布衣,刘秀曾经去长安求学,在街上看到执金吾走过,场面甚是壮观、阔气,大为感叹,于是做了一篇关于理想的作文:“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这句话广为流传,日后成了千古名言,引发了许多“乱世枭雄”的共鸣。刘秀与阴丽华的爱情故事也千古传颂。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刘秀登基为帝后,派大将冯异率军西征,敉平赤眉军。赤眉佯败,在回溪之地大破冯军。冯异败回营寨后,重召散兵,复使人混入赤眉,然后内外夹攻,在崤底之地大破赤眉。事后,刘秀下诏奖之,谓冯异初虽在回溪失利,但终能在渑池获胜。可谓在此先有所失,后在彼终有所得,当论功行赏,以表战功。
安知非仆
光武帝还是一个普通百姓时,与姐夫邓晨到别人家去做客,当时大家看到谶书中说:“刘秀当为天子”。旁边的有些人说:谶书所说的刘秀肯定是国师公刘秀(当时新朝的国师公刘歆恰巧刚刚改名为刘秀)。可当时在场的刘秀却说:“怎么就知道这谶书中所说的要当天子的刘秀不是指的我呢?”,结果引起了众人的哄笑!刘秀登基后的第三年,与邓晨一起谈及往事,邓晨从容的对光武帝说:“仆竟然做到了”,光武帝听后大笑!
西汉末年,谶书极为流行,王莽代汉就是用谶书中的话语作为其理论依据,实际上谶书乃是封建统治阶级欺骗天下百姓的一个工具而已,其荒诞不经,毫无依据可言。新朝末年,天灾不断,人心思乱。而新朝的国师公、古文经大师刘歆精通谶纬,刚刚改名叫做刘秀,故大家猜测谶书中所说的“刘秀”乃是国师公刘歆。刘歆乃是西汉末年的大儒,才学渊博,德高望重,为王莽代汉立下了大功。
绿林好汉
出处:
《后汉书·刘玄传》:“王莽末,南方饥馑,人庶群入野泽,掘凫芘而食之,更相侵夺。……于是诸亡命马武、王常、成丹等往从之;共攻离乡聚,臧于绿林中,数月间至七八千人。”
释义:
指聚集山林反抗封建统治阶级的人们。旧时也指聚众行劫的群盗股匪。绿林好汉多受儒家影响忠义等思想为其精神原动力。
典故:
西汉末,天凤四年(17年),荆州一带发生饥荒,新市人王匡、王凤因为善理争执,在乡里有威信,被饥民推举为“渠帅”,后马武、王常、成丹也率部加入。他们啸聚绿林山(今湖北大洪山),人数达到8000多人。后遂称除暴安良、杀富济贫的英雄为绿林好汉。
绿林军势如破竹,以绿林山为根据地,相继攻下竟陵(今湖北天门)、云杜(今京山县北)、安陆等地,拥众5万。公元22年,由于瘟疫流行,为了保存实力,绿林军决定分兵进击,王常、成丹南下江陵,号称“下江兵”,王匡、王凤、马武及其支党朱鲔、张卬等北上南阳,号“新市兵”。平林(今湖北随县东北)人陈牧、廖湛,这时也聚众数千响应,与新市兵会合,称“平林兵”。“平林兵”兵发南阳时,舂陵侯刘仁的后人刘玄,就是后来称帝两年多的更始皇帝,因为父亲刘子张当初被蔡阳国亭长酒后辱骂,怒杀亭长。十年后,亭长之子复仇,杀了刘玄的弟弟刘骞,刘玄结宾客报仇,不想对方反而买通了宾客。刘玄走投无路,于是就投奔了绿林军平林部,陈牧封其为安集掾之职。
与此同时,刘玄的同族刘縯、刘秀兄弟,也在南阳起事,组成“舂陵兵”,与新市兵、下江兵、平林兵一同作战,这四大派系就构成了绿林军的主力。
绿林起义队伍空前壮大,推翻王莽政权已指日可待。
但由于绿林军派系众多,命令不一,导致多次失利。战争形势的发展,就迫切需要建立一个统一的指挥系统。当时绿林军为便于号召,便打出恢复汉室的旗帜,因此就决定立一刘姓皇族为皇帝。刘玄平庸,容易驾驭,而刘縯才略兼具,威望极盛,按才能本应立他为帝,但派系之间,各为其利,为了能控制新皇,便立了刘玄为皇帝。
司空见惯
出处:
唐·孟棨《本事诗·情感》:“刘于席上赋诗;曰……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江南刺史肠。”
释义:
司空:古代官名;见惯:常见而习惯了。原指司空看惯了某事以为平淡;后比喻常见之事;不足为奇。
典故:
唐朝的时候,有一个吟诗和作文章都很出色的人,名叫刘禹锡,他中了进士后,便在京做监察御史。刘禹锡出自书香门第,政治上主张革新。他中进士后,在京做监察御史,参与了王叔文的“永贞革新”,革新失败后被贬为朗州司马,不久又奉诏还京。
刘禹锡的性格放荡不羁,回京不久,又因诗句“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触怒新贵,被贬为连州刺史,后又被派往苏州担任刺史。当时苏州发生了严重水灾,他上任后开仓赈饥,免赋减役,很快使人民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苏州人民爱戴他,感激他,就把曾在苏州担任过刺史的韦应物、白居易和他合称为“三杰”,并建了三贤堂。
刘禹锡担任苏州刺史时,当地曾任司空的李绅仰慕他的名声,邀他饮酒,并请了几个歌妓作陪。刘禹锡一时诗兴大发,在酒席上做了一首诗:“高髻云鬟宫样妆,春风一曲杜韦娘,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江南刺史肠。”意思是说,李司空对这样的事情(让歌妓作陪)已经见惯,不觉得奇怪,他却觉得是断肠刻骨之痛,不能不大发感慨。据说李绅为表明自己并非贪恋女色之徒,很快将歌妓送给了刘禹锡,但刘禹锡的诗却流传开来,李司空的个人作风问题也就成了历史定论。
说起这个李绅,很多人可能不熟悉,不过,他的两首《悯农》诗却无人不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绅是唐代诗歌改革运动的倡导者之一。他进士及第,初为国子助教,后为右拾遗、翰林学士,曾因触犯朝中权贵受贬,坐过牢。唐武宗时他居相位4年,后以足疾辞位,公元846年终于淮南节度使。能写出这样诗句的李绅,应该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
而刘禹锡呢?无论从其一生为官屡次被贬而不弃的坎坷经历,还是从其创作的大量或轻快或讽刺的民歌体诗歌来看,都不像是一个会因嫉妒而陷害别人的小人。写那首诗可能只是他一时酒醉,心生感慨,本想抒发郁郁不得志的愤懑,却无意中害得李绅背上了沉迷歌舞声色的罪名。也许,这原本不过是一个历史误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