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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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圭,战国时期中原(洛阳)人,名丹,字圭。有“商祖”之誉。在魏惠王属下为大臣,善于修筑堤坝,兴修水利。《汉书》中说他是经营贸易发展生产的理论鼻祖。他主张减轻田税,征收产物的二十分之一。提出贸易致富的理论。主张根据丰收歉收的具体情况来实行“人弃我取,人取我与”的方法经商。谷物成熟时,进收粮食;蚕茧出产时收进絮帛,出售粮食。白圭并提出了农业经济循环说,认为农业的一个周期为12年。他亦认为经商要按时机,就像孙子吴起用兵、商鞅行法。一说,水利专家白圭和贸易致富的白圭是两人。

  1.白圭,名丹,战国时期洛阳著名商人。其师傅为鬼谷子,相传鬼谷子得一“金书”,鬼谷子将里面的致富之计(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世无可抵则深隐以待时”)传于白圭。白圭曾在魏国做官,后来到齐、秦,也是一名著名的经济谋略家和理财家。《汉书》称他是经营贸易发展工商的理论鼻祖,即“天下言治生者祖”。商场如战场,只有随机应变,巧用计谋,方可立于不败之地。在今天激烈的商战中,商界仍以司马迁的《史记·货殖列传》为经典,奉“治生之祖”白圭为高人。

  随着农业、手工业生产的发展,社会分工的扩大,必须通过社会交换互通有无,工商业的出现势在必然。古都洛阳作为政治、经济的中心,工商业的发展有着悠久的历史。早在西周,这里就设有“泉府”作为金融管理机构,“空首布”作为货币广泛流通,表明商 业的发展相当繁荣。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尽管周室国力衰微,但洛邑的商业贸易繁荣,人员往来频繁。《史记·货殖列传》记载:“洛阳街居在齐、秦、楚、赵之中,贫人学事富家,相矜以久贾,数过邑不入门。”又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张仪列传》说:“争名者于朝,争利者于市。今三川、周室,天下之朝市也。”《苏秦传》说:“周人之俗,治产业,力工商,逐什二以为务。”充分说明,当时的洛邑不仅是政治、文化中心,还是全国性商贸中心。不少外地商人不远千里来洛阳经商,这里因此居住着大量的外地人口。所谓“万乘之国必有万金之商,千乘之国必有千金之商”,此时有名的富商巨贾弦高、白圭、吕不韦都曾往来、活动于洛阳。

  经商如孙吴用兵,审时度势;如商鞅变法,顺应时机。白圭对经商的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靠贱买贵卖获取利润。他在谷类成熟的时候收购粮食,出售丝织品、漆类;在蚕茧收获的季节,收购帛絮,出售粮食,并提出了著名的“人弃我取,人取我与”的经商理念。白圭还认为真正的商人,不应惟利是图,应当有“智、勇、仁、强”四种秉性,具备姜尚、伊尹等人的智慧、计谋,方可成就大业。这一经营准则,直到今天仍为商界广为运用和提倡。

  除白圭外,周代还出现了一批十分有成就、有影响的商人。郑国弦高就是其中之一。作为商人,弦高深知国家的安危对自己事业发展的重要作用,因此,对国家的存亡非常关注。他赴洛邑经商,途经滑国、犒劳秦师、智退秦军的故事,一直流传到今天,他也因此成为历史上爱国商人的典型代表。

  2.白圭(前370年———前300年),(前463年———前365年),名丹,战国时人,出生在东周的都城洛阳,梁(魏)惠王时在魏国为相,期间施展治水才能,解除了魏都城大梁的黄河水患,后因魏政治腐败,游历了中山国和齐国后,弃政从商。《汉书》中说他是经营贸易发展生产的理论鼻祖,先秦时商业经营思想家,同时他也是一位著名的经济谋略家和理财家。

  白圭通过观察市场行情和年成丰歉的变化,奉行“人弃我取,人取我与”的经营方法,丰收年景时,买进粮食,出售丝、漆。蚕茧结成时,买进绢帛绵絮,出售粮食。用观察天象的经验预测下年的雨水多少及丰歉情况。若当年丰收,来年大旱,就大量收购粮食,屯积货物。想让粮价增长,就专买下等谷物;想让成色提高,就专买上等谷物。为掌握市场的行情及变化规律,经常深入市场,了解情况,对城乡谷价了如指掌。白圭虽为富商,但生活俭朴,摒弃嗜欲,节省穿戴,与他的奴仆们同甘共苦。

  白圭经商速战速决,不误时机。他把经商的理论,概括为四个字:智、勇、仁、强。他说,经商发财致富,就要像伊尹、吕尚那样筹划谋略,像孙子、吴起那样用兵打仗,像商鞅推行法令那样果断。如果智能不能权变,勇不足以决断,仁不善于取舍,强不会守业,无资格去谈论经商之术了。

  白圭的这些经商理论,为后世商人效法和借鉴。中国古代商人把他奉为祖师爷,宋景德四年,真宗封其为“商圣”。白圭“人弃我取”和“知进知守”的理财思想对现代人理财也有指导意义。以至于在现代,“白圭”仍然是财富的代名词。

  战国时期,社会发生着巨大的变化,社会经济制度改革进一步深入,新兴的封建地主制先后在各国确立。生产力迅速提高,市场上的商品量急剧增加,人民的消费购买能力也迅速增长。长期的兼并战争改变了过去小国林立、交通阻塞、市场分割的情况。在这一切因素的推动下,商业的发展出现了一个飞越,工商界的天下,已经被新兴于春秋末年的自由商人占领了,这个时期出现了大批的巨商大贾,而被后世尊为百代商人之祖的白圭,就是其中最为著名的一个。

  据说曾经在魏惠王初期担任魏国的相。那时,魏国都城大梁靠近黄河,经常遭受洪水之灾。白圭施展了他杰出的治水才能,解除了大梁的水患。白圭自称自己治水的本领比大禹还高超,他说,千里长的大堤,常常因为小小的蚂蚁窝而导致崩溃,于是,他治水的时候,派人沿着大堤检查,堵塞了所有的蚂蚁窝,于是,大堤固若金汤,水患也消除了。后来,魏国的政治越来越腐败,白圭看到这一情形,就毅然离开了魏国,到中山国和齐国游历。这两个国家的君主都想把白圭留下,帮助自己治理国家,可是白圭却都婉言拒绝了。有人问他为什么,白圭回答说:“这两个国家没有必行之事,那么信用已经到了尽头了;不注重声誉,那么名誉已经到了尽头了;没有仁爱,亲情已经到了尽头了;旅行的人没有干粮,居家的人没有食物,财力已经耗尽了;不能用人,又不能自己奋发图强,事功已经到头了。一个国家出现了这五种现象,一定会灭亡的。”

  离开齐国之后,白圭曾经到过西方的强国秦国,当时正值商鞅变法之时,白圭对商鞅重农抑商的政策很是反对,于是没有在秦国做官。白圭经过一番游历之后,对各诸侯国的政治局势看得更是透彻,也对政治产生了很深的厌恶,于是他放弃从政,转而走上经商之路。 

  白圭的出生地洛阳自古商业就很发达,洛阳人善为商贾,致力于商业和手工业,追逐利润是洛阳人的传统。出生于此的白圭有极高的商业天分,很快成为战国时期首屈一指的大商人。战国时期,商业迅速发展,商人的队伍非常庞大,因此也鱼龙混杂,有的公平买卖,正当经营;可是也有很多商人囤积居奇,垄断市场,很多大商人还兼放高利贷,牟取暴利。于是,当时人们将商人分为两类,一类称为“诚贾”、“廉商”、“良商”,另一类称为“奸贾”、“贪贾”、“佞商”,而白圭正是战国时期良商的典型代表。战国时期的商人大都喜欢经营珠宝生意,大商人吕不韦的父亲就曾经说,经营珠玉可以获利百倍。但是白圭却没有选择这一当时最赚钱的行业,而是另辟蹊径,开辟了农副产品贸易这一新行业。白圭才智出众,独具慧眼,他看到当时农业生产迅速发展,敏感的意识到农副产品的经营将会成为利润丰厚的行业,提出“欲长钱,取下谷”的经营策略。白圭认为,“下谷”等生活必需品,虽然利润较低,但是消费弹性小,成交量大,以多取胜,一样可以获取大利,于是他毅然选择了农产品、农村手工业原料和产品的大宗贸易为主要经营方向。

  白圭有一套独到的经商术,他把自己的经营原则总结为八个字“人弃我取,人取我与”。具体的做法是在收获季节或丰年,农民大量出售谷物时,适时购进谷物,再将丝绸、漆器等生活必需品卖给这时比较宽裕的农民;而在年景不好或是青黄不接时,适时出售粮食,同时购进滞销的手工业原料和产品。而且白圭所说的“与”,是予人实惠,当某些商品积压滞销时,一些奸商坐待价格贬得更低再大量购进,而白圭却用比别家高的价格来收购;等市场粮食匮乏时,奸商们又囤积居奇,白圭却以比别家低廉的价格及时销售,满足人民的需求。白圭的这种经营方法,既保证了自己能够取得经营的主动权,获得丰厚的利润,又在客观上调节了商品的供求和价格,在一定程度上保护农民、个体手工业者以及一般消费者的利益。无怪乎白圭自诩为“仁术”。

  白圭为国理财,常从大处着眼,通观全局,在经营上从不嫌弃小惠小利,也从不靠诡计进行欺诈。他将货物流通与发展生产联系起来,既能使经营生财,又使生产有利其发展,他认为只有以足补缺,以丰收补欠收,使全国各地物资互相支援才能在辅民安民的同时为国家理财致富。具体做法是:如果一个地方盛产蚕茧,就购进这些产品,而用谷物等其他当地缺少的东西去换。如果一个地方粮食丰产,就去购进他们的粮食,然后用丝、漆等类必需品去和他们交换。这样就使全国的货物得到流通,既利于人民生活,又能从中赚取利润,可谓一举两得,利国又利民。

  白圭还很注重扶植农民的生产,以保证和扩大自己的商品来源。他曾经向农民供应优良的谷物种子,既为自己获取了利润,又帮助农民增加了产量,使自己掌握了更充足的货源。白圭把自己的商业经营建立在发展农业生产的基础之上,通过商业来促进农业生产,通过农业生产的发展来推进商业经营。这种经营理念是前所未有的,这比商鞅变法时重农抑商的政策无疑高明了很多。战国时期的商业,尤其是以权贵富豪为对象的珠宝经营利润极高。但是白圭选择的“下谷”等生活必需品的经营,面对的却是广大比较清贫的平民百姓,因此白圭奉行了薄利多销的经营原则,不提高商品的价格,而是通过加快商品流通、扩大销售的方法来获取更多的利润。农副产品的经营受农业收成的制约很大,因此,把握时机,尤其是掌握年景丰歉变化的规律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白圭具有高超的把握时机的本领,他根据古代的岁星纪年法和五行的思想,运用天文学、气象学的知识,总结出一套农业收成丰歉的规律,并遵循这个规律进行交易,丰年粮价低廉收购粮食,到歉年粮价上涨时出售,从丰年和歉年的价格差中可以获得成倍的利润。白圭的这套商情预测理论,其实就是一种农业经济循环论,这表现出白圭极高的知识水平和高远的眼光。

  白圭在当时还很擅长观察天气变化,注意提前储备粮食物资来救灾救荒,辅民安邦。在丰收之年就趁粮价低时大量买进,等灾荒发生时就以低于市场的价格低价卖出,帮助人民度过灾荒。这样在辅民为民的同时,财富也成倍地增加。白圭还有一个让现代人汗颜羞愧的经商思想:“欲长钱,取下谷,长石斗,取上种。”意思是说如果为了省钱而买谷物自己吃,就买差一些的谷物,如果是为了做种子来年丰收,那就请买上等的种子。他不但为对方着想,还计划得合情合理,既要节俭,又要丰产,可谓将思想做到了家。这种经营思想和真诚为顾客着想的人在如今也是很少见的。许多商家如果真把顾客当做上帝来对待,就应该处处为顾客着想,而且要像白圭那样想在前边,这才是最有效的最让人钦佩的经商策略。 白圭创造性地继承、应用了前人的智慧,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商业理论和经营策略。他曾经极为自负地说,他治理生产,经营买卖,就像古代的伊尹、吕尚运用谋略治理国家,孙子、吴起用兵,商鞅行法一样。白圭运筹帷幄、稳操胜券的经营,证明他是完全有资格如此自负的。

  白圭是商业这个行业最早收授门徒的人,他通过严格的挑选,收了一些学生。“白圭招生的标准是很高的,他认为一个优秀的商人,要具备以下条件:要通权变,能够权衡利弊,把握时机,出奇制胜;要勇敢果断,当机立断;要有仁爱之心,能够明白取予的道理,遵守“人弃我取,人取我与”的经营原则;还要有耐心,有毅力,能够固守等待,不轻举妄动。在战国时期,虽然商人在古代“士、农、工、商”的行业划分中,位居最后一位,商人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一直都是比较低的,但是白圭却将当时社会的最高道德规范来作为商人的基本素质要求,将经济的重要性等同于政治和军事,他说:“吾治生产,犹伊尹、吕尚之谋,孙吴用兵,商鞅行法是也。是故其智不足与权变,勇不足以决断,仁不能以取予,疆不能有所守,虽欲学吾术,终不告之矣。”他认为经商也需要大智大勇的素质,更要有仁义之心,这和治国统兵要求同样高,没有那么高的素质想向我请教也不会告诉你诀窍,可见白圭所要求的商人是一个具有很高的文化程度和高尚的道德品质的人,这和他以仁为本的经营理念是相合的。

  白圭还强调商人要有丰富的知识,同时具备“智”、“勇”、“仁”、“强”等素质,要求既有姜子牙的谋略,又要有孙子用兵的韬略,否则经商是很难有大成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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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公元前257年),《战国策》作公孙起, 战国时期秦国郿县(今陕西省眉县常兴镇白家村)人,中国战国时代军事家、秦国名将,兵家代表人物。

  白起善于用兵,与穰侯魏冉的关系很好。白起在秦昭王时征战六国,为秦国统一六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曾在伊阕之战大破魏韩联军,攻陷楚国国都郢城,长平之战重创赵国主力,功勋赫赫。善用兵,屡战屡胜,长平一役,坑杀赵军四十多万,后遭妒自杀。白起担任秦国将领30多年,攻城70余座,歼灭近百万敌军,被封为武安君。

  白起是继中国历史上自孙武、吴起之后又一个杰出的军事家、统帅,《千字文》将他与廉颇、李牧、王翦并称为战国四大名将,位列战国四大名将之首。

  白起指挥许多重要战役,平生大小70余战,没有败绩。伊阙之战歼灭韩魏24万联军,彻底扫平秦军东进之路。大破楚军,攻入郢都,迫使楚国迁都,楚国从此一蹶不振。长平一战一举歼灭赵军45万人,开创了中国历史上最早、规模最大的包围歼敌战先例,奠定了自己被后世尊为一代名将的基础。据梁启超考证,整个战国期间共战死两百万人,白起据二分之一。

  白起的作战指挥艺术,代表了战国时期战争发展的水平。白起用兵善于分析敌我形势,然后采取正确的战略、战术,对敌人发起毁灭性的进攻。如伊阙之战中集中兵力,各个击破;鄢郢之战中的掏心战术,并附以水攻;华阳之战长途奔袭。长平之战以佯败诱敌,使其脱离既设阵地,尔后分割包围战术,全歼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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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唐代宗大历七年(772年)正月,白居易出生于河南新郑的一个“世敦儒业”的中小官僚家庭。白居易出生之后不久,家乡便发生了战争。藩镇李正己割据河南十余州,战火烧得民不聊生。白居易二岁时,任巩县令的祖父卒于长安,紧接他的祖母又病故。白居易的父亲白季庚先由宋州司户参军授徐州彭城县县令(780年),一年后因白季庚与徐州刺史李洧坚守徐州有功,升任徐州别驾,为躲避徐州战乱,他把家居送往宿州符离安居。白居易得以在宿州符离度过了童年时光。而白居易聪颖过人,读书十分刻苦,读得口都生出了疮,手都磨出了茧,年纪轻轻的,头发全都白了。

  806年,白居易罢校书郎。同年四月试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及第,授盩庢县(今西安周至县)尉。807年,任进士考官、集贤校理,授翰林学士。808年任左拾遗,迎取杨虞卿从妹为妻。810年改任京兆府户部参军,811年母亲陈氏去世,离职丁忧,归下邽。814年回长安,授太子左赞善大夫。

  任左拾遗时,白居易认为自己受到喜好文学的皇帝赏识提拔,故希望以尽言官之职责报答知遇之恩,因此频繁上书言事,并写大量的反应社会现实的诗歌,希望以此补察时政,乃至于当面指出皇帝的错误。白居易上书言事多获接纳,然而他言事的直接,曾令唐宪宗感到不快而向李绛抱怨:“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无礼于朕,朕实难奈。”李绛认为这是白居易的一片忠心,而劝谏宪宗广开言路。

  815年,宰相武元衡遇刺身亡,白居易上表主张严缉凶手,被认为是越职言事。其后白居易又被诽谤:母亲看花而坠井去世,白居易却著有“赏花”及“新井”诗,有害名教。遂以此为理由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司马。818年,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至江州与白居易相聚。当白居易被任命为忠州刺史时,白行简也一同与兄长溯江而上。途中与元稹相遇于黄牛峡,三人相游之处被称为三游洞。在忠州任职的时间,白居易在忠州城东的山坡上种花,并命名此地为“东坡”。同年冬,被任命为忠州(今重庆市忠县)刺史,819年到任。820年夏,被召回长安,任尚书司门员外郎。

  白居易的母亲虽因看花坠井去世,然而白居易早有许多咏花之作,而依宋代的纪录,新井诗作于元和元年左右(新井诗今已失传),可见此事不能构成罪名。他被贬谪的主因,很可能与他写讽谕作品而得罪当权者有关。贬谪江州是白居易一生的转折点:在此之前他以“兼济”为志,希望能做对国家人民有益的贡献;至此之后他的行事渐渐转向“独善其身”,虽仍有关怀人民的心,表现出的行动却已无过去的火花了。然而白居易在江州虽不得志,大体上仍能恬然自处,曾在庐山香炉峰北建草堂,并与当地的僧人交游。

  820年冬,转任主客郎中、知制诰。821年,加朝散大夫,始正式著五品绯色朝服,(绯色即朱色,为五品以上官员所用的服色)。转上柱国,又转中书舍人。822年,白居易上书论当时河北的军事,不被采用,于是请求到外地任职,7月被任命为杭州刺史,10月到任。任内有修筑西湖堤防、疏浚六井等政绩。824年5月,任太子左庶子分司东都,秋天至洛阳,在洛阳履道里购宅。825年,被任命为苏州刺史,5月到任。826年因病去职,后与刘禹锡相伴游览于扬州、楚州一带。

  在杭州刺史任内,见杭州有六口古井因年久失修,便主持疏浚六井,以解决杭州人饮水问题。又见西湖淤塞农田干旱,因此修堤蓄积湖水,以利灌溉,舒缓旱灾所造成的危害,并作《钱塘湖石记》,将治理湖水的政策、方式与注意事项,刻石置于湖边,供后人知晓,对后来杭州的治理湖水有很大的影响。离任前,白居易将一笔官俸留在州库之中作为基金,以供后来治理杭州的官员公务上的周转,事后再补回原数。当这笔基金一直运作到黄巢之乱时,当黄巢抵达杭州,文书多焚烧散失,这笔基金才不知去向。

  西湖有白堤,两岸栽种有杨柳,后世误传这即是白居易所修筑的堤,而称之为白公堤。事实上这道“白堤”在白居易来杭州之前已存在,当时称为“白沙堤”,且见于白居易的诗作之中。

  当白居易在杭州时,元稹亦从宰相转任浙东观察使,浙东、杭州相去并非太远,因而二人之间有许多往还的赠答诗篇。当白居易任满离开杭州时,元稹要求白居易交出全部的作品,编成《白氏长庆集》五十卷。

  在苏州刺史任内,白居易为了便利苏州水陆交通,开凿了一条长七里西起虎丘东至阊门的山塘河,山塘河河北修建道路,叫“七里山塘”,简称“山塘街”。

  827年,白居易至长安任秘书监,配紫金鱼袋,换穿紫色朝服(三品以上官员所用的服色)。828年,转任刑部侍郎,封晋阳县男。829年春,因病改授与太子宾客分司,回洛阳履道里。830年12月,任河南尹。831年七月元稹去世。832年,为元稹撰写墓志铭,元家给白居易润笔的六七十万钱,白居易将全数布施于洛阳香山寺。833年,因病免河南尹,再任太子宾客分司。835年,被任命为同州刺史,辞不赴任,后改任命为太子少傅分司东都,封冯翊县侯,仍留在洛阳。839年10月得风疾。841年,罢太子少傅,停俸。842年,以刑部尚书致仕,领取半俸。

  晚年白居易的生活,大多是以“闲适”的生活反应自己“穷则独善其身”的人生哲学。而844年,73岁的白居易出钱开挖龙门一带阻碍舟行的石滩,事成后作诗《开龙门八节石滩诗二首并序》留念,诗中仍反映出他“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观。

  晚年的白居易大多在洛阳的履道里第度过,与刘禹锡唱和,时常游历于龙门一带。作《池上篇》、《醉吟先生传》自况。845年,白居易74岁,尚在履道里第举行“七老会”,与会者有胡杲、吉皎、郑据、刘真、卢贞、张浑与白居易;同年夏,以七老合僧如满、李元爽,画成“九老图”。白居易晚年笃信佛教,号香山居士,为僧如满之弟子。

  武宗会昌六年(846年)八月十四日(9月8日),白居易去世于洛阳,享年75岁,赠尚书右仆射,谥号“文”,葬于洛阳香山。白居易去世后,唐宣宗李忱写诗悼念他说:“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著有《白氏长庆集》,共有七十一卷。

  前期是兼济天下时期,后期是独善其身时期。白居易贞元十六年(800年)29岁时中进士,先后任秘书省校书郎、盩至尉、翰林学士,元和年间任左拾遗,写了大量讽喻诗,代表作是《秦中吟》十首,和《新乐府》五十首,这些诗使权贵切齿、扼腕、变色。元和六年,白居易母亲因患神经失常病死在长安,白居易按当时的规矩,回故乡守孝三年,服孝结束后回到长安,皇帝安排他做了左赞善大夫。

  元和十年六月,白居易44岁时,宰相武元衡和御史中丞裴度遭人暗杀,武元衡当场身死,裴度受了重伤。对如此大事,当时掌权的宦官集团和旧官僚集团居然保持镇静,不急于处理。白居易十分气愤,便上书力主严缉凶手,以肃法纪。可是那些掌权者非但不褒奖他热心国事,反而说他是东宫官,抢在谏官之前议论朝政是一种僭越行为;于是被贬谪为州刺史。王涯说他母亲是看花的时候掉到井里死的,他写赏花的诗和关于井的诗,有伤孝道,这样的人不配治郡,于是他被贬为江州司马。实际上他得罪的原因还是那些讽喻诗。

  贬官江州(现九江)给白居易以沉重的打击,他说自己是 “面上灭除忧喜色,胸中消尽是非心”,早年的佛道思想滋长。三年后由于好友崔群的帮助他升任忠州刺史。

  元和十五年,唐宪宗暴死在长安,唐穆宗继位,穆宗爱他的才华,把他召回了长安,先后做司门员外郎、主客郎中知制诰、中书舍人等。但当时朝中很乱,大臣间争权夺利,明争暗斗;穆宗政治荒怠,不听劝谏。于是他极力请求外放。822年,白居易被任命为杭州刺史。在杭州任职期间,他见杭州一带的农田经常受到旱灾威胁,官吏们却不肯利用西湖水灌田,就排除重重阻力和非议,发动民工加高湖堤,修筑堤坝水闸,增加了湖水容量,解决了钱塘(今杭州)、盐官(今海宁)之间数十万亩农田的灌溉问题。白居易还规定,西湖的大小水闸、斗门在不灌溉农田时,要及时封闭;发现有漏水之处,要及时修补。白居易还组织群众重新浚治了唐朝大历年间杭州刺史李泌在钱塘门、涌金门一带开凿的六口井,改善了居民的用水条件。

  白居易是中唐时期影响极大的大诗人,他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以其对通俗性、写实性的突出强调和全力表现,在中国诗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与元九书》中,他明确说:“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由此可以看出,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讽喻、闲适、感伤、杂律四类诗中,前二类体现着他 “奉而始终之”的兼济、独善之道,所以最受重视。同时提出了自己的文学主张:“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而他的诗歌主张,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讽谕诗的创作而发的。

  早在元和初所作《策林》中,白居易就表现出重写实、尚通俗、强调讽喻的倾向:“今褒贬之文无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俾辞赋合炯戒讽喻者,虽质虽野,采而奖之。”(六十八《议文章》)诗的功能是惩恶劝善,补察时政,诗的手段是美刺褒贬,炯戒讽喻,所以他主张: “立采诗之官,开讽刺之道,察其得失之政,通其上下之情。”(六十九《采诗》)他反对离开内容单纯地追求“宫律高”、“文字奇”,更反对齐梁以来“嘲风月、弄花草”的艳丽诗风。在《新乐府序》中,他明确指出作诗的标准是:“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这里的“质而径”、“直而切”、 “核而实”、“顺而肆”,分别强调了语言须质朴通俗,议论须直白显露,写事须绝假纯真,形式须流利畅达,具有歌谣色彩。也就是说,诗歌必须既写得真实可信,又浅显易懂,还便于入乐歌唱,才算达到了极致。

  白居易对诗歌提出的上述要求,全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补察时政。所以他紧接着说:“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 (《新乐府序》)在《与元九书》中,他回顾早年的创作情形说:“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为时为事而作,首要的还是“为君”而作。他也说:“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伤唐衢二首》其二),并创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讽谕诗,但总体指向却是“唯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寄唐生》)。因为只有将民情上达天听,皇帝开壅蔽、达人情,政治才会趋向休明。

  《琵琶行》与《长恨歌》是白居易写得最成功的作品,其艺术表现上的突出特点是抒情因素的强化。与此前的叙事诗相比,这两篇作品虽也用叙述、描写来表现事件,但却把事件简到不能再简,只用一个中心事件和两三个主要人物来结构全篇,诸如颇具戏剧性的马嵬事变,作者寥寥数笔即将之带过,而在最便于抒情的人物心理描写和环境气氛渲染上,则泼墨如雨,务求尽情,即使《琵琶行》这种在乐声摹写和人物遭遇叙述上着墨较多的作品,也是用情把声和事紧紧联结在一起,声随情起,情随事迁,使诗的进程始终伴随着动人的情感力量。除此之外,这两篇作品的抒情性还表现在以精选的意象来营造恰当的氛围、烘托诗歌的意境上。如《长恨歌》中“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琵琶行》中 “枫叶荻花秋瑟瑟”“别时茫茫江浸月”等类诗句,或将凄冷的月色、淅沥的夜雨、断肠的铃声组合成令人销魂的场景,或以瑟瑟作响的枫叶、荻花和茫茫江月构成哀凉孤寂的画面,其中透露的凄楚、感伤、怅惘意绪为诗中人物、事件统统染色,也使读者面对如此意境、氛围而心灵摇荡,不能自已。

  旧唐书:臣观元之制策,白之奏议,极文章之壶奥,尽治乱之根荄。非徒谣颂之片言,盘盂之小说。就文观行,居易为优。放心于自得之场,置器于必安之地。优游卒岁,不亦贤乎!

  赞曰:文章新体,建安、永明。沈、谢既往,元、白挺生。但留金石,长有茎英。不习孙吴,焉知用兵?

  新唐书:观居易始以直道奋,在天子前争安危,冀以立功。虽中被斥,晚益不衰。当宗闵时,权势震赫,终不附离为进取计,完节自高。而稹中道徼险得宰相,名望漼然。呜呼!居易其贤哉!

  唐才子传:公诗以六义为主,不赏艰难。每成篇,必令其家老妪读之,问解则录。后人评白诗“如山东父老课农桑,言言皆实”者也。鸡林国行贾售于其国相,率篇百金,伪者即能辨之。与元稹极善胶漆,音韵亦同。天下曰“元白”。元卒,与刘宾客齐名,曰“刘白”云。公好神仙,自制飞云履,焚香振足,如拨烟雾,冉冉生云。初来九江,居庐阜峰下,作草堂,烧丹。今尚存。有《白氏长庆集》七十五集,及所撰古今事实,为《六帖》,及述作诗格法,欲自除其病,名《白氏金针集》三卷,并行于世。

  唐宣宗有吊白居易诗:“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此诗可作为白居易一生的概括。

  新、旧唐书对于白居易的评价亦有不同。旧唐书对于白居易的文学成就给予高度的肯定:“昔建安才子,始定霸于曹、刘;永明辞宗,先让功于沈、谢。元和主盟,微之、乐天而已。臣观元之制策,白之奏议,极文章之壶奥,尽治乱之根荄。非徒谣颂之片言,盘盂之小说。就文观行,居易为优,放心于自得之场,置器于必安之地,优游卒岁,不亦贤乎。”新唐书描述白居易“于文章精切,然最工诗。”又说:“居易在元和、长庆时,与元稹俱有名,最长于诗,它文未能称是也。”然而新唐书对白居易的人品则给予极高的肯定:“观居易始以直道奋,在天子前争安危,冀以立功,虽中被斥,晚益不衰。当宗闵时,权势震赫,终不附离为进取计,完节自高。而稹中道徼险得宰相,名望漼然。鸣呼,居易其贤哉!”这种评价的变迁可能与宋代古文运动的兴起有密切的关系。

  苏轼对白居易的评价也有不一致处。苏轼曾提出“元轻白俗”的说法,对元白的诗风颇有微词。然而后来却常以白居易自比,例如“定似香山老居士,世缘终浅道根深。”又如“予去杭十六年,而复来留二年而去。平生自觉出处老少粗似乐天,虽才名相远,而安分寡求亦庶几焉。”苏轼对白居易的诗作,也有“白公晚年诗极高妙”的评语。

  元好问:“并州未是风流域,五百年中一乐天。”在《论诗三十首》“一语天然万古新”句下,元好问自注:“陶渊明,晋之白乐天。”

  袁宗道以“白苏斋”为斋名,并有《咏怀效白》的诗作。

  清代主张性灵说的袁枚亦给予白居易极高的评价。

  清乾隆皇帝敕编的《唐宋诗醇》对白居易的诗文与为人均给予极高的评价,认为白居易“实具经世之才”,并认为官员应以白居易的诗“救烦无若静,补拙莫如勤”作为座右铭。

  胡适赞扬以白居易与元稹为领袖的文学革新运动,认为可以达到以诗歌造成舆论,而有助于改善政治。因为陈独秀与胡适提倡新文学运动,在提倡白话、不避俗字俗语的风气下,白居易的诗歌因而很受推崇。包括陈寅恪、刘大杰、钱基博等,都给予白居易极高的评价。然而钱钟书对白居易的评价则不高。

  白居易的文集在日本受到高度评价。平安时代,菅原道真写汉诗,当时渤海国的人见道真的诗,认为与白居易的诗很像,这评语令道真很高兴,还特别记载下来,引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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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锽:白居易之祖父。自幼好学,善于文章,尤工五言诗,有集十卷,十七岁明经及第,官至河南府巩县令。

  白行简:唐代文学家,字知退,华州下陕西渭南东北人,白居易之弟。元和二年(807)进士,授秘书省校书郎,累迁司门员外郎,主客郎中,又曾任度支郎中,膳部郎中等职。著有文集10卷,文辞简易,有其兄风格。辞赋尤称精密,文士皆师法之。白行简以传奇著称。代表作《李娃传》。又名《国夫人传》。写荥阳大族郑生热恋长安娼女李娃,屡经波折,几经丧生,终获美好结局(见《太平广记》)。《李娃传》表现了唐代传奇创作中写实手法的高度成就。白行简还撰有《三梦记》,三事皆篇幅短小,文辞简质,而情节颇为离奇。《聊斋志异》中《凤阳士人》一篇,即受其影响。

  白敏中:下邽人,白居易从弟,唐代大臣。进士出身,历仕武宗,懿宗二朝,两度为相,政绩卓著。

  白朴:元代著名的戏曲家。所作杂剧今知有16种,现存《墙头马上》、《梧桐雨》、《东墙记》3种,都是描写爱情的作品,其中前2种最有名。

  白景亮:元朝南阳人,知明法律,善于书算,官至衢州路总管。

  白英:明代杰出的水利专家,曾为当时礼部尚书疏通河道出谋献策,特别为大运河畅通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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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蟾(1194-1229; 现学界对其卒年尚有多种说法;))南宋道人,原名葛长庚,字以阅,号缤庵、海琼子、武夷散人。祖籍福建闽清县。出生于海南岛琼州,后来母亲改嫁,继为白氏子,遂易名白玉蟾,字象甫、如晦、紫清、白叟,号海琼子、海南翁、武夷散人、神霄散吏。幼天资聪敏颖异,七岁能诵九经,十二岁举童子笠。宋开禧二年(1206)冬,随金丹大师陈楠(泥妨真人陈翠虚),携入罗浮,凡九年始得其道。后隐居著述,遍游江南名山胜地,致力于传播丹道。宋宁宗嘉定间,诏征赴阙,召对称旨,封为紫清明道真人,命馆太乙宫,一日,不知所往。平生"蓬头跣足,一衲弊甚",然神清气爽。每往来于名山大刹,神异莫测,时称其入水不濡,逢兵不害。白玉蟾博洽群书,能诗善赋,工书擅画。为人豪爽侠义,狂饮而不醉,常乘酒兴即席挥毫,所作篆、隶、草书,所画人物、梅竹,恣肆超妙、奇拔俊逸,在闽浙、粤、赣、鄂一带颇有影响。近代一些书画家的梅花、草书亦源于白氏。著有《海琼集》、《道德宝章》、《罗浮山志》等书。

  白玉蟾为南宗第五代传人,即"南五祖"之五。金丹派南宗正式创立者,"南宗"自他之后,始正式创建了内丹派南宗道教社团。飞升后封号为"紫清明道真人",世称"紫清先生"。他先后了收留元长、彭耜、陈守默、詹继瑞等为徒。打破张伯端至陈楠以来南宗单传的历史。复归武夷止止庵即传道授法。同时取汉天师"二十四治"法,按"师家曰治,民家曰靖"的传统,立"靖"为建宗传法之所。这也标志着南宗至此形成道教社团。

  白玉蟾的内丹学说理论,奉南宗传统,主张独身清修,他身体力行、终身无娶。其内丹学说之风格与张伯端、石泰有所不同。张伯端以顿悟圆通释内丹还虚,白玉蟾则谓"至道在心,即心是道",纯以禅理入道。又寓内丹于雷法之中,使南宗修持具有"内炼成丹,外用成法"的特点。对五代以后道教的修炼方术有较大影响。

  白玉蟾著有《玉隆集》、《上清集》、《武夷集》(后由弟子彭耜编为《海琼玉蟾先生文集》)、谢显道编《海琼白真人语录》、《道德宝章》、《海琼词》、彭耜编《海琼问道集》。

  白玉蟾平生博览群经,无书不读,尤以书法造诣为深。他擅长草书,兼善篆隶。《天朗气清诗贴》是白玉蟾的传世之作,从该幅作品看,行笔气势不凡,情感淋漓尽致,大有草书大家张旭、怀素的墨韵。《天朗气清诗帖》现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白玉蟾还是一名画家、诗人。他的画精于梅竹和人物肖像。他的诗文集自南宋至1969年的七百多年间先后刻印6次。现有《宋白真人玉蟾全集》11卷,约八十万字。白玉蟾的《道德经章句注》共八十一章,是作者对老子经典著作《道德经》的注解。有学者评之为"文简辞古,言奥绝伦,乃为千金之注,千古来唯此注堪与王弼本比纶",是研究道家哲学思想的珍贵资料,后由元代书法家赵孟俯以楷体抄录,清时被收入《四库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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