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在一九七零年十二月十六日,降生于山东省昌乐县朱刘镇(现在是宝城街道)东水坡村一户普通的农民家庭,小时候读完小学就辍学了。之后转到矿山工作,后来认识了我的母亲,结婚后于一九九五年生下了我。
锄头镰刀,谱写出生命才的乐曲;家庭农田;构成了生命的旋律。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勤劳、质朴,我想不出更合适的字眼来形容父亲。当星星还眨着眼睛不肯离去,太阳还沉浸在梦乡里,父亲的喝牛声伴随着母亲的锅碗瓢盆声,就响彻了这农家小院,奏响了一天的生活交响曲。当空气中弥漫着晨烟的浓香时,我们一家早就坐上父亲的排车下地劳作了。父亲的农活是一绝,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尤其是割麦的技术,那不仅仅是一门技术,简直是一门艺术:麦子齐刷刷的躺在地上,麦栅恰好刚露出地面,而且速度相当快,数亩小麦,硬是靠父亲的一双手割了下来,从未用过机器。他老是讲,机器割的,浪费粮食。劳作季节,父亲的午餐通常都是在农田里进行的。两个干煎饼,一壶白开水,外加青菜一份儿,就打发了。肉是很少有的,父亲说不喜欢,但我知道,这并不真实。
父亲很乐观,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乐呵呵的。他只是说:有事好啊,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做点事吗。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总喜欢听他这样讲,每听一次,都有一种新感觉,做起事情来就显得简单多了。没事的时候,他总喜欢笑眯眯地唱上两句,毫不客气地说,他的歌声并不是多美妙,有很多还是离了谱的,但他并不介意,仿佛这一切和他的快乐无关。村子里,街坊邻居有什么事,总喜欢喊上父亲。东家打墙盖屋了,西家婚嫁迎娶了,到处都能见到父亲的身影。他仿佛也很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不然他不可能甘愿丢下自己的活去做义务工。有人说父亲有点“憨”,我觉得也是。总之,这就是我的父亲。
带着父亲的爱,前行在人生的征途上,有风雨,父亲为我遮挡着,有阳光,父亲给我更多快乐。父亲,给了我翅膀,又为我撑起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