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和元日赐群臣柏叶应制
器乏雕梁器,材非构厦材。
但将千岁叶,常奉万年杯。
奉和九日幸临渭亭登高应制
秋豫凝仙览,宸游转翠华。
呼鹰下鸟路,戏马出龙沙。
紫菊宜新寿,丹萸辟旧邪。
须陪长久宴,岁岁奉吹花。
奉和九月九日登慈恩寺浮屠应制
出豫乘秋节,登高陟梵宫。
皇心满尘界,佛迹现虚空。
日月宜长寿,人天得大通。
喜闻题宝偈,受记莫由同。
安乐公主移入新宅侍宴应制同用开字
云物中京晓,天人外馆开。
飞桥象河汉,悬榜学蓬莱。
北阙临仙槛,南山送寿杯。
一窥轮奂毕,惭恧栋梁材。
奉和送金城公主适西蕃应制(一作崔日用诗)
圣后经纶远,谋臣计画多。
受降追汉策,筑馆许戎和。
俗化乌孙垒,春生积石河。
六龙今出饯,双鹤愿为歌。
奉和圣制登骊山高顶寓目应制
皇情遍九垓,御辇驻昭回。
路若随天转,人疑近日来。
河看大禹凿,山见巨灵开。
愿扈登封驾,常持荐寿杯。
奉和幸白鹿观应制
云骖驱半景,星跸坐中天。
国诞玄宗圣,家寻碧落仙。
玉杯鸾荐寿,宝算鹤知年。
一睹光华旦,欣承道德篇。
哭仆射鄂公杨再思
两揆光天秩,三朝奉帝熙。
何言集大鸟,忽此丧元龟。
坐叹公槐落,行闻宰树悲。
壑舟今已去,宁有济川期。
人日侍宴大明宫应制
宝契无为属圣人,雕舆出幸玩芳辰。
平楼半入南山雾,飞阁旁临东墅春。
夹路秾花千树发,垂轩弱柳万条新。
处处风光今日好,年年愿奉属车尘。
奉和初春幸太平公主南庄应制
主第岩扃驾鹊桥,天门阊阖降鸾镳。
历乱旌旗转云树,参差台榭入烟霄。
林间花杂平阳舞,谷里莺和弄玉箫。
已陪沁水追欢日,行奉茅山访道朝。
奉和幸安乐公主山庄应制
六龙齐轸御朝曦,双鹢维舟下绿池。
飞观仰看云外耸,浮桥直见海中移。
灵泉巧凿天孙渚,孝笋能抽帝女枝。
幸愿一生同草树,年年岁岁乐于斯。
奉和幸大荐福寺(寺乃中宗旧宅)
宝地龙飞后,金身佛现时。
千花开国界,万善累皇基。
北阙承行幸,西园属住持。
天衣拂旧石,王舍起新祠。
刹凤迎雕辇,幡虹驻彩旗。
同沾小雨润,窃仰大风诗。
奉和幸长安故城未央宫应制
夙驾移天跸,凭轩览汉都。
寒烟收紫禁,春色绕黄图。
旧史遗陈迹,前王失霸符。
山河寸土尽,宫观尺椽无。
崇高惟在德,壮丽岂为谟。
茨室留皇鉴,熏歌盛有虞。
奉和幸韦嗣立山庄侍燕应制
贤族唯题里,儒门但署乡。
何如表岩洞,宸翰发辉光。
地在兹山曲,家临郃水阳。
六龙驻旌罕,四牡耀旂常。
北斗临台座,东山入庙堂。
天高羽翼近,主圣股肱良。
野竹池亭气,村花涧谷香。
纵然怀豹隐,空愧蹑鹓行。
苑中人日遇雪应制
始见青云干律吕,俄逢瑞雪应阳春。
今日回看上林树,梅花柳絮一时新。
奉和圣制幸韦嗣立山庄应制
廊庙心存岩壑中,銮舆瞩在灞城东。
逍遥自在蒙庄子,汉主徒言河上公。
秋朝木芙蓉
水面芙蓉秋已衰,繁条偏是著花迟。
平明露滴垂红脸,似有朝愁暮落时。
侍宴桃花园咏桃花应制
红萼竞燃春苑曙,粉茸新吐御筵开。
长年愿奉西王母,近侍惭无东朔才。
杂曲歌辞·桃花行
红萼竞妍春苑曙,粉茸新向御筵开。
长年愿奉西王宴,近侍惭无东朔才。
奉和圣制立春日侍宴内殿出剪彩花应制
剪彩迎初候,攀条故写真。
花随红意发,叶就绿情新。
嫩色惊衔燕,轻香误采人。
应为熏风拂,能令芳树春。
奉和人日清晖阁宴群臣遇雪应制
出震乘东陆,凭高御北辰。
祥云应早岁,瑞雪候初旬。
庭树千花发,阶蓂七叶新。
幸承今日宴,长奉万年春。
奉和七夕两仪殿会宴应制
青女三秋节,黄姑七日期。
星桥度玉珮,云阁掩罗帷。
河气通仙掖,天文入睿词。
今宵望灵汉,应得见蛾眉。
宋·赵士雷《湘乡小景》卷(局部)绢本 设色 纵43.2cm,横233.5cm 北京故宫博物院馆藏
主要内容
前隔水黄绫上有宋徽宗赵佶瘦金体书“1宝赵士雷湘乡小景”八字题签。本幅上有清乾隆皇帝御题诗一首,尾纸有明顾从德、项子京、谢淞洲跋。钤项子京“子京珍秘”、"子京父印”、“项元汴氏审定真迹”等印,并钤有清乾隆帝“三希堂精鉴玺"、“乾隆御览”、“古希天子”及嘉庆皇帝“嘉庆御览之宝”、宣统皇帝"宣统御览之宝”诸玺。
此图为开阔的平远式构图,远景汀渚曲折,垂柳弄阴,一派仲夏景象;中景为辽阔的水面,有白鹭、野凫、鸳鸯等水禽嬉戏波间,富有情趣;近景绘高大的苍松,枝繁叶茂,一派生机。图中树木用宋人普遍运用的夹叶法表现,茂密的树叶为笔法工整的双勾填色,枝叶相互叠加,既有层次感又不失之于琐碎。此图所绘一湖两岸的小景致虽然缺少李唐、范宽高远式取景的壮美,然亦不乏田园诗的意境。
宋内府《宣和画谱》、明汪珂玉《珊瑚网》、清阮元《石渠随笔》、吴升《大观录》等著录。
此图流传有绪,初为宋徽宗赵佶收于内府,明代流入民间藏家之手,并且相互买卖,据图上题跋可知,顾从德于“嘉靖辛丑冬以五十金得之于黄茂夫氏”,项元汴“用原价购于上海顾氏”。清康熙朝时被献入清宫,著录于王原祁主编的《佩文斋书画谱》。雍正末年,皇室将其赐给在宫中负责鉴别内府所藏名画法书的谢淞洲,谢为此题“上距嘉靖辛丑一百九十五年吴门谢淞洲得之”。但不久,它又被乾隆帝收归清内府。宣统年(1909年—1911年),溥仪将它偷运出宫,被伪满“国兵”王学安掠得。王迫于战乱,将其收入铁筒埋于地下,后又转与好友王思民。解放后,归国家文物局所有,文物局将它拔交故宫博物院。此时,它已因霉烂过甚有近三分之二残破不全,经故宫博物院的专家重新揭裱、补绢、补色,得以重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