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不算高,也不算胖,属于中等身材,已四十有余,头发尚未见白。
父亲是农民,常年跟建筑队打工,从事的是重体力劳动。家里还有口粮地,不能耽搁秋收和春种。所以父亲是两头忙,得打工挣钱,还得种地收粮,撇下哪样也不行。时间对于父亲是紧张的,他的日子过得充实——其实想虚度也没有空。一年三百六十天,几乎没有星期天,只有到了寒冬腊月里,大雪封门又封地,想干也没有找他的,这回他才有闲暇,我也正在假期里,父亲一面研究明年的营生怎么干,又得督促我学习考个好成绩。自从我上了大学父亲更是幸苦,但我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欣慰,在外求学的我是他的骄傲,我也能从他和别人的谈话提到我时脸上露出的神情看出他是多么爱我,每次和父亲通话的时候没有和母亲那样嘘寒问暖的话,更多的是不语,更多的是谈谈我的学习,毕业之后的路,他不需要说太多,我就懂他的意思。就是这么个人一个朴朴实实,地地道道的农民养育了我,我对父亲的感情无以言表,如此深沉,当然,我想全天下的父亲对自己的子女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