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故秩事

谭嗣同轶事典故

剑胆琴心

在浏阳乃至中国的历史上,维新志士谭嗣同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他为戊戌变法慷慨赴义的壮举感召日月。但很多人都不知道,谭嗣同从少年时代起,就有“剑胆琴心”的雅号。 在才常路的“谭烈士专祠”里,曾经有一幅谭嗣同摄于南京的照片,那年他32岁,外穿月白色长衫,内着玄色武士装,左手叉腰,右手持剑,浓眉俊目,闪闪似电,有一种立如山岳、傲视死神的凛然正气。谭嗣同短暂的一生中,两剑三琴陪伴他度过了不少苍茫岁月。

佛学彗星

在中国历史上,有两个人被誉为“佛学彗星”,一个是东晋时期鸠摩罗什的弟子僧肇,他只活了三十岁,但却留下一部佛学经典之作《肇论》,奠定其在佛教史上不可撼动的地位;另一位是晚清的谭嗣同,他活了三十三岁,但却赋佛学予现代的精神,如果说僧肇是“理论佛学”,那么谭嗣同却为现代人开拓了“应用佛学”的领域,将佛法精神贯注于现实社会,使大乘佛教走出深深锁居的围墙,重现其刚健雄猛的精神。谭嗣同即生于中华大地千百年来未尝经历之严峻时刻,外辱内乱,蹂躏着流离失所的黎民苍生,而此间此刻,佛法的悲悯的关怀,体现在哪些佛教徒身上呢?举目所望,诚令人大失所望,若佛法只是一种心性上的象牙塔,而非体用于社会之改善,那么其鼓吹的平等无差别,势必成为苍白的字眼。谭嗣同正是于此种现状下,挥舞佛学之剑,劈荆斩棘、勇往无前地开拓出一条指向社会人生的佛法之路。

乡邻撰联

有湘人余德泉撰写对联:“壮矣,维新欲杀贼而未回天,终成国恨;快哉!喋血屹昆仑以昭肝胆,长醒吾民。”正是化用了那首《狱中题壁》的诗意。

“去留肝胆两昆仑“中的“去留”可以作死生讲,嵇康的《琴赋》有“委天命兮任去留”,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有“曷不委心任去留”,无论生还是死自己都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也有人认为“去留”不是“去”和“留”两个对比的意思,而是要留下什么。

“去留肝胆两昆仑”是谭嗣同谭公临刑之前抒发的绝唱。意谓是我生为变法而生,死为变法而死,一生一死是一副忠肝义胆,像昆仑那样高耸,谭公生如昆仑,死如昆仑。“谭在狱中,意气自若,终日绕行室中,拾地上煤屑,就粉墙作书,问何为,笑曰:作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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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延闿轶事

蒋介石和宋美龄能够结婚,谭延闿是主要功臣。谭延闿的母亲是丫环纳妾,每当吃饭时都是侍立桌旁,为全家人添菜添饭,而不能同桌。1916年,谭延闿的生母李太夫人在上海病故。此时,他第二次督湘,政局动荡。此时离湘,湘督“宝座”有得而复失的可能,但他闻讯后,当即赶往上海寓所奔丧。第二年,谭延闿扶灵迎葬长沙,暂停柩荷花池。谭宅位于谭姓族祠的后进,灵柩出殡必须经过族祠出门。按照族规,妾死后不能从族祠大门出殡。因此,族人力劝谭延闿不要坏了族规,从族祠侧门抬出,有的还挡在大门口,谭延闿目见此状,怒不可遏,一气之下仰卧棺盖上,命扛夫起灵。灵柩抬到族祠大门口时,他大喝:“我谭延闿已死,抬我出殡!”族人见状,顿时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只好让路,让扛夫抬棺从族祠大门出殡。由于母亲的遭遇,谭对封建习俗颇不满,誓不纳妾。谭妻生了一子三女,很早便去世了,临终前嘱咐谭延闿,望他不再婚娶,将几个子女带好,谭对夫人的遗嘱颇能信守。

谭延闿在孙中山落难之际全力扶救,使孙大为感激,孙谭关系,也更加密切。此时宋美龄从美国留学归国,孙中山有意将宋美龄介绍给谭延闿,并让谭延闿认宋的母亲为干妈。谭以“我不能背了亡妻,讨第二个夫人”为由拒绝了。

孙中山去世后,谭延闿和蒋介石的关系日渐密切,1927年12月,蒋介石和宋美龄结婚,谭延闿为介绍人。蒋介石第一次下野重新上台后,蒋任国民政府主席,谭延闿任行政院长,两人在工作上和私下里经常有交往,他的小女儿谭祥有时便随谭延闿会蒋家。谭祥字曼怡,上海女子学校毕业,是宋美龄在美国留学时的同学,当过南京陆军子弟学校教员。谭品貌端庄、聪颖出众,又辈份小嘴甜,所以甚得蒋介石夫妇喜爱,谭延闿“经常到蒋官邸漫谈,每来必须携曼怡同行”。

1930年9月,谭延闿患脑溢血,病中嘱托蒋氏夫妇在青年军官中为谭祥择夫,并嘱蒋在他死后替他照看第二军将士。同年去世,国民政府下令国葬,其墓就建在孙中山先生陵墓的东面数公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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