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砣倪氏
秤砣倪氏一族,同系天下倪氏宗族中一支,同为炎黄子孙和周王朝后裔。至于“秤砣”一词,源于本族历史上一场“秤砣冤案”演化而来, 也正因此案,厄运改变了族人命运,致使族人刻骨铭心。为了缅怀先祖,为了牢记族恨家仇,四百年来,族人对这一悲壮的历史惨剧世代相传至今,并不约而同公认自己为“秤砣倪”。从现实意义上讲,“秤砣倪”一词已不在局限为一历史案件含义,以成为宗族名称标志,成为族人寻根问祖的依据,成为族人相互沟通和联谊的纽带,成为族人凝聚力和图腾的象征。相信,“秤砣倪”这一族人代名词,连同他的历史,将载入倪氏宗族史册。
据族谱记载:明朝万历年间秋的一天,我们祖先正在瓦马祖坟护墓耕作,一位公子和挑担书童从此经过,此时,一个农妇正在院内树上卸枣,由于两臂向上伸张,无意两裸乳房露出衣外, 恰被公子窥见,公子顿生邪念,并面带淫笑随口秽语道:“一棵树结俩犁,你说希奇不希奇!”说完,那对贼目不眨眼地扫描着农妇。殊不料此场面被祖先看个正着,感到非常气愤,心想:“士可杀不可辱,此类狂徒不教训他一下,以为老百姓就可任人可欺呢。”于是强压内火,待他们走到跟前时,祖先假意邀其同做祖坟树下休息,便问书童:“你们上哪去?”书童回答说:“陪公子进京赶考。”祖先又看公子,满脸大麻子,一副流氓样。心琢磨:“这样不良之辈也配是读书人,还想进京考取功名。”于是祖先就摸着坟旁龙头碑,以讽刺的口吻傲视说:“你要是能考上举人,我们家的老母猪也能中举!”公子听后,欲怒又止,瞪视祖先一眼,起身拂袖愤愤而去。
常言讲人不可貌像,祖先做梦也没料到公子果真中了举。又奈家中有钱有势通过贿赂,第二年殿试又考中了进士。功名成就的公子,想起在瓦马村所受的耻辱,耿耿于怀,为此,甘愿放弃吏部侯缺,却屈驾莱阳县任职。
公子上任途中,伺机报昔日之恨,舍近求远绕路来到瓦马村。恰逢祖先在菜地干活,便靠近祖先斥问:“你家的老母猪中举了吗?”祖先闻声抬头一看,不出所料,又是那位缺德赶考公子。在细瞧,是一副官吏模样士兵打扮。祖先很快意识到此次公子重访决无善意,一种不详之兆袭上心头。但祖先嫉恶如仇,未有惧怕这恣意寻衅的家伙,反燃起冲动的怒火,刹那间,没有多想,随手抓起身边卖菜秤砣,不由分说朝公子打去----。祖先预料后果不好,趁对方毫无防备之机脱身而逃。
狗官幸免一劫,上任后,首先官报私仇,派捕快直抵瓦马村抓捕倪姓族人兴师问罪,欣慰族人已有了准备,都统一口径说姓“衣,”一时侥幸蒙混过了关。后来狗官又派出衙役四处打探暗访,祖先难以藏匿,最后被抓捕入狱。
两次受辱的贼官,气急败坏,对祖先频繁严刑拷打过堂逼问,总是重复一句话:“你家的老母猪到是中举了没有-----?”但倔强的祖先虽被打的遍体鳞伤死去活来,但就是不低头服输。
祖先在生命垂危时候,做出了一个大胆惊人的决定,既然狗官要治我于死地,招与不招都难逃一死,到不如豁出去先发制人,寻机先杀死狗官报仇雪恨,再死也瞑目了。若能拼得一线生机侥幸逃脱,那是上帝有眼,我命不该绝。
祖先决心一下,并把自己意图火速密告探监家人。儿子得知父亲用意,一面暗中通知族人做好最坏打算,一面计划劫狱搭救父亲的准备。
那天在送饭时,按父亲旨意将秤砣藏在饭栏底下偷偷带进狱中,祖先将秤砣暗暗藏在长衣大褂中,狗县官在过堂时,祖先跪在堂下不语,装聋作哑指耳摇头(意思听不见)。狗官左问听不见,右问听不清,无奈,只好打手势示意让祖先前移,最后直至爬到案桌旁,狗官立起身正准备问话,祖先见时机已到,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秤砣朝狗官头部击去,狗官当场毙命血染公堂。祖先这一突如其来的意外举动,让在场众人措不及防。这时,祖先儿子趁衙役们忙于救人之机,闯入大堂展开诛死搏斗,在混乱中营救父亲逃出县衙。
命案发生后,瓦马村大祸临头,明朝官府大动干戈,下令对瓦马村所有倪氏家族施行“捕抄烧杀。”事发突然,族人为了活命,没有其他选择,只有弃家四散逃亡。为了避难,在相当长的时期里,,族人过着颠沛流离的艰难生活。甚至好多族人为了免遭官府抓捕,不得不隐姓埋名。后来据查,有的改姓“衣,”有的改姓“尼,”还有改姓“糜的。”据说逃到宅上村的祖先逝世后,墓碑上只写:“倪氏先祖之墓。”这也是后来谱书和家谱上九世不记名的秘密。
_ueditor_page_break_tag_倪瓒轶事
元代山水画家倪云林爱洁成癖。他的香厕是一座空中楼阁,用香木搭好格子,下面填土,中间铺着洁白的鹅毛,“凡便下,则鹅毛起覆之,不闻有秽气也。”洁癖在性问题上都比较谨慎。洁癖和孤高,使这个男人不仅激怒了敌人,也丧失了朋友,作为报复,关于他的死因有多种版本,一说临终前患痢疾,“秽不可近”,又说是被朱元璋扔进粪坑淹死的。
他的文房四宝有两个佣人专门负责经营,随时擦洗。院里的梧桐树,也要命人每日早晚挑水揩洗干净。一日,他的一个好朋友来访,夜宿家中。因怕朋友不干净,一夜之间,竟亲起视察三四次。忽听朋友咳嗽一声,于是担心得一宿未眠。及至天亮,便命佣人寻找朋友吐的痰在哪里。佣人找遍每个角落也没见痰的痕迹,又怕挨骂,只好找了一片树叶,稍微有点脏的痕迹,送到他面前,说就在这里。他斜睨了一眼,便厌恶地闭上眼睛,捂住鼻子,叫佣人送到三里外丢掉。
“吴王”张士诚之弟张士信,一次差人拿了画绢请他作画,并送了很多金钱。倪瓒大怒曰:“倪瓒不能为王门画师!”并撕绢退钱。不料,一日泛舟太湖,正遇到张士信,被痛打了一顿,倪瓒当时却噤口不出一声。事后有人问他,他答道:“一出声便俗”。倪瓒曾作一诗以述其怀“白眼视俗物,清言屈时英,富贵乌足道,所思垂令名。”
因他太爱干净,所以少近女色。但有一次,他忽然看中了一姓赵的歌姬,于是带回别墅留宿。但又怕她不清洁,先叫她好好洗个澡,洗毕上床,用手从头摸到脚,边摸边闻,始终觉得哪里不干净,要她再洗,洗了再摸再闻,还不放心,又洗。洗来洗去,天已亮了,只好做罢。后来他因故入狱,到吃饭的时候,却让狱卒把碗举到眉毛那样高,狱卒问他为什么,他说:“怕你的唾沫喷到饭里。”狱卒大怒,把他锁到马桶旁边,后经人求情方得释放。
倪瓒有个清秘阁,旁人不让进。还有一匹白马,爱护备至。有一次他母亲病了,他求葛仙翁看病,葛仙翁要求用白马来接。那天正下着雨,倪瓒是孝子,只好同意。雨中的白马弄的一塌糊涂。到了倪家,葛仙翁要求上清秘阁看看。倪瓒只好同意。葛仙翁在清秘阁乱翻一气,到处吐痰。倪瓒终身不再进清秘阁。
倪本身也是古怪之人,当他寄住在邹家的时候,邹先生有个女婿叫金宣伯,这天来拜访他。倪瓒闻知金宣伯是个读书人,连鞋子也没穿好就出来迎接。可当见到他说话长相都很粗鲁后,竟然很是愤怒,打了他一巴掌。金宣伯又是惭愧又是忿怒,也不见邹先生就走了。邹先生出来后,很是责怪他。倪瓒说:“金宣伯面目可憎,言语无味,我把他骂走了!”
倪瓒好饮茶,特制“清泉白石茶”,赵行恕慕名而来,倪用此等好茶来招待他。赵行恕却觉得此茶不怎样。倪生气道:“吾以子为王孙,故出此品,乃略不知风味,真俗物也。”遂与之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