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亲创《四川水泥》,数十载视如亲子,耕耘不辍,业内无不称道,当年与先生同事者,多以不继,唯先生之物经久不衰。若非先生所为,何至今日之兴盛?先生当年穿行于川蜀,穷交业内精英,足迹所至,无不为友,而今,后生继续,焉能不感念先生之基业乎?
春幸矣!与先生相识于唐山,掘指已三十春秋。后同侍文章,为人作嫁,相互交流甚多,享谆谆教诲于日常,受益匪浅。先生博学而多艺,然为人谦和,不孤不傲,平易近人。其时,春正值少年,多事不更,每遇饱学,多仰之。而先生不以学浅而鄙之,每不倦以诲,概无保留。师从先生,何憾有哉?
久慕巴蜀景胜,天府之国, 人杰地灵,先生卧于巴山,数次邀请,奈蜀道难矣,终不得顾先生草庐,实乃春半生之憾。倒是先生胸似江湖,每至江南,必与小聚,先生虽不善饮,然既为师友,茗品畅谈不亦乐乎?每遇先生,或文章,或江湖,或时政,无所不议,秦皇汉武,古今英雄无所不评,兴之所至,吟诗作赋,以作纪念。久之,则以兄弟相称,结为忘年。
先生精业敬职,业余,吟诗作画,日渐精进。 常于会议、差旅与先生不期,旦交新友,先生必以诗相赠。诗作诙谐幽默,或七言或五言,朗朗上口,概不输唐人打油先生!尤善藏头,隐祝福于文,诗毕,则以朱笔代印,仿若篆刻,足可乱真,新友既得,无不欣喜。先生之画,大气磅礴,山水谐韵,观者如身临其境,莫不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