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叔

也许他是家里最严肃,最不苟言笑的人;也许他的身份地份是家里最低的,但我知道他是真心待我的。

与其那些逢年过节只送钱的人来说,我更喜欢二叔。纯朴的会做些实际的,比如酿坛子酒送过来。

村里人不多就十几口人,二叔是住户中的一个。每年过节村里都会酿梅子酒,二叔的手艺好的没说。甜中带辣,后劲十足,这是村里人的评价。莫显土,要说庄稼人图的是什么,累了讨碗烈酒喝,回家倒头睡。若教城里人那个什么XO来喝,定要说难喝了。也正是如此,我和二哥总会在酿酒前一天,去偷房梁上晒的梅子。可每次都会被二叔抓到将我们赶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抓的多了,自觉没趣便没干了。直到后来,二叔年迈了,手不稳把握不住分量便没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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