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轶事典故
少林僧兵
俞大猷曾经有一次上河南少林寺向少林僧人学习棍法,后带回两名僧人随俞大猷到军营里继续学习棍法。由于倭患越来越严重,少林寺开始派僧人下山,帮助俞大猷、戚继光等打击倭寇。少林僧兵的人数也并不多,都是几十人一组,但却能沉重打击倭寇,成为抗击倭寇的中坚力量。
僧兵队伍里的主要将领有天真、天池、天启、月空等,都是擅长棍法的僧人。
_ueditor_page_break_tag_古医俞跗典故
于《黄帝外经》的传说故事
相传黄帝时期出现了三位名医,除了雷公和歧伯两人外,名气最大的是俞跗(音夫)。他的医道非常高明。特别是在外科手术方面很有经验。据说,他治病一般不用汤药、石针和按摩。而是诊断清楚病因后,除非要做手术时就用刀子划开皮肤,解剖肌肉,结扎。
传说有一次,俞跗在过河时,发现一个掉河里淹死了的女人被几个人打捞出来准备埋葬,俞跗挡住他们询问死者掉进水里多长时间。抬尸体的人说,刚掉进水里,捞上来就断气了。俞跗让他们把尸体放在地上,先是摸了摸死者的脉膊,又看了看死者的眼睛,然后又让人找来一条草绳,把死者双脚捆绑好,倒吊在树上。
开始大家都不理解俞跗为什么要这样做。死者刚一吊起,就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水,直到不吐时,俞跗才叫人慢慢将死者解下来,仰面朝天放在地上,双手在死者的胸脯上一压一放。最后他拔掉自己的几根头发,放在死者鼻孔上观察了一阵,发现发丝缓缓地动了动,才放心地对死者家里人说:“她活过来了,抬回家好好调养吧!”
传说俞跗还有一次在山谷走路,忽见一个年轻的猎人不慎从悬崖上跌下来,被半山腰的藤条挂住脖子,上不去下不来,又喊不出声,俞跗正在着急时,迎面来了一个跛子老人,俞跗请老人设法把吊在半空的年轻猎人救下来。
跛子老人一看,二话没说,取下腰间的弓箭,“嗖”的一声,射断藤条,猎人掉落在地,眼看着没气了。俞跗蹲下为死者切了脉,从地上采了一把野草塞进猎人肛门,又用手紧紧捂住猎人的鼻孔。时间不长,就把塞进鼻孔 。
传说五千年前,中华大地最大的两个部落展开了一场争夺天下的大战,一个是以黄帝为统帅的炎帝部落,一个是以蚩尤为首领的蚩尤部落。两大部落兵马相当,势均力衡,这场上古时期最惨烈的战争,足足持续了十个春秋,每个阵营都是伤兵满营,但仍然是不分胜负。黄帝让首席太医岐伯赶快想出一个快速医好伤兵、提高战斗力的好方法,岐伯推荐了俞跗。
俞跗一不用针,二不用灸,三不用药,四不用酒,只在脚上找到一些神奇的特效穴,点拨之间就治好了伤病。俞跗首先治好了先锋大将军‘风后’寸步难行的腰伤,紧接着又医好了一批又一批伤兵,及时地补充了兵源,‘风后’很快领兵冲垮了‘蚩尤’阵营的防线,黄帝部落一举歼灭了蚩尤的部落,平定了天下,成为中华历史上第一位统一天下的帝王。
在俞跗晚年的时候,黄帝派仓颉、雷公、岐伯三人,用了很长时间,把俞跗的医术整理出来,纂成卷目,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公布于众,仓颉就去世了。后来,俞跗的儿子俞执,把这本书带回来交给父亲修订。不幸全家遭到了大火,房屋、医书和俞跗、俞执全家人,一起化为灰烬。这也许是《黄帝外经》失传,至今没有找到的原因吧!
_ueditor_page_break_tag_俞樾人物轶事
废除中医
俞樾被认为近代中国主张废除中医的第一人,他提出“医可废,药不可尽废”的观点。他在治经之余,对中医药学也有所研究,且能处方治病。在《春在堂全书•读书余录》中,有“内经素问”篇四十八条,乃俞氏校读《素问》所做的札记,也是他用考据学方法对中医经典著作《黄帝内经》进行“探赜索隐”、“辨讹正误”的结晶。
基于对中医的理解,为他的“废医存药”思想的产生埋下理论的根苗。这一思想主要体现在他的两篇论著《废医论》和《医药说》中。《废医论》和《医药说》基本涵盖了俞樾的医学观点,即“医可废,药不可尽废”的结论,实际上构成了近代“废医存药”思想的滥觞。
家庭的不幸成为俞樾愤而议废医的直接原因,而晚年的病弱和无助又是促成他撰写《医药说》的重要动机。
家庭变故
俞樾书碑 俞樾19岁与姚夫人成亲,二人一生恩爱,伉俪情深,育有二男二女。然而,这个本该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一连串的病患而蒙上悲凉的阴影。
大约从1860年开始,疾病和灾难就接踵而至。先是大女婚后不久,丈夫便突然病故,1864年遗嫁王氏。1866年次子祖仁又染重病,几近成废。1872年,时任福宁太守的俞樾的长兄俞林又愕然病逝。不幸并未就此停息,而是愈加疯狂的袭扰这个家庭。
最让俞樾遭受重创的莫过于姚夫人的去世、长子早亡和次女绣孙的突然病逝。1879年四月,夫人姚氏病故,先生“奉其柩仍至俞楼,悼亡歌哭,有‘月到旧时明出,与谁同依栏干’之感”。他将夫人归葬杭州右台山。自己在墓侧筑室三间,和夫人日夜相守。惓惓之情,不以生死有殊。
从此以后,他“精神意兴日就阑衰,著述之事殆将辍笔矣”,唯“杂记平时所见所闻,以销暇日”。清光绪八年(1882年)俞樾作《双齿冢志铭》。又作《双齿冢诗》,表达了对亡妻的无尽思念。
长子绍莱在任直隶省北运河同应、英年早卒。两子一死一废,未能继承父业不说,给俞樾带来的创痛不可谓不深。1882年俞樾最疼爱的小女绣孙又突然病逝。绣孙聪颖超群,十岁能诗,深得老父钟爱。子女相继命丧,尤其是小女病逝以后,俞樾悲伤交加,几近崩溃。俞樾一连写下15首催人泪下的悼亡诗。这些诗句无不清晰地表达了俞樾的悲怆之情。
妻离子散,哀歌阵阵,很难想像一个花甲老人能够承受一连串的打击。他在《哭孙妇彭氏》一诗中写到:“老夫何罪又何辜,总坐虚名误此躯,泡梦电云十年内,鳏寡孤独一家俱,自知佳世应非久,竟不忘情亦大愚,转为痴儿长太息,从今谁与奉盘盂。”流露出人生的哀叹和无奈。
造物弄人,命途多舛。百般不幸频频照临,家境的灾难,中医药的无助,使俞樾不得不哀叹人生噩运,怀疑甚至迁怒中医。在经受接二连三的重创之后,俞樾步入情感生活的低谷,在撰写《俞楼杂纂》时已感“意气颓唐,衰病交作”。在这种对生活几乎失去信心的无奈心态下,作者有感而发,专列“废医”一章,“愤然”提出废除中医中药,是情绪化的自然流露。
夫妻情深
俞樾与曾孙俞平伯 在世人的印象中,俞樾是红学家俞平伯的曾祖,是革命家章太炎的老师,更是写下五百卷煌煌巨著《春在堂全书》的大儒。可是这样一位大学者,他其实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而他背后的那个女人,可敬可爱更是不逊芸娘。
俞樾的结发妻子叫文玉,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姐,1839年,俞樾十九岁,他与这位打下就定下娃娃亲的童年伙伴成了婚。两人虽然情深意重,但无奈辗转流徙多年,家境窘涩,俞樾不得已和妻子住到了岳父家。没能力给妻儿一个真正的家,俞樾满心愧疚:文玉却善解人意安慰他,“吾终当与君创造一好家居耳。”
考取功名前多年,俞樾一直四处教书,文玉在家侍奉老人,抚养孩子,她每次给俞樾写信都说家里一切都安好,让他照顾好自己,从不写一点难处和压力。1850年,在得知丈夫部考第一的喜讯后,文玉在信中回了一首诗,“耐得人间雪与霜,百花头上尔先香。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既是恭喜,又是提醒他要像梅花一样傲骨铮铮。
然而,仕途刚刚开始,俞樾就因“试题割裂”被弹劾而罢官回乡,永不再用。没有一句责怪的话,文玉默默的陪着他,温言软语,但求他淡忘胸中的苦楚。
1858年,文玉四十八岁的时候,一家人定居苏州,俞樾从此再不问时事,一心治学。多年的风餐露宿漂泊艰辛,让文玉很早就开始掉牙。把妻子的落牙细心包好,俞樾心痛不已。
1874年,曲园建成,这是俞樾和文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忆起当年,两人相对唏嘘。可是,幸福的晚年并没有持续多久,1879年,文玉病倒了,她与俞樾道别:“吾不起矣,君亦暮年,善自保重。”1881年的时候,六十一岁的俞樾也开始掉牙了,他把落齿与那颗珍藏了多年的文玉的牙齿收到一起,一同埋在杭州俞楼后面,取名为“双齿冢”。“他日好留蓬颗在,当年同咬菜根来。”忆起亡妻,俞樾眼神迷离,迷离如幼时的青梅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