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初访南粤再议林栗源流

57、初访南粤再议林栗源流

 

余2014年4月15日在华盛大厦27G钩沉了《发现祖墓及初探林栗、林源祖源》厚,阐述了在五龙村的辰山发现了“阳泰林”三世祖林球墓,经福清市、福建省两考古单位认定,福清市政府颁布了对该墓是历史文物进行长期保护的证书;对于林荣祖源的初探,五龙村林氏宗亲感到高兴;但对初议林栗的祖源,结论应该不是五龙村林氏的先人,却似乎变成大逆不道了,因为明明“林栗”墓和祠都在五龙村涌泉寺旁,却结论他不是“五龙人”,不是五龙林家先贤!他们无法接受!不可思议,这哪叫研究历史,滑稽!太现实了!

由于今天在福清,仍无“林栗”直接的传承后裔,若五龙村林家人哪位是,就请站出来认领祖宗吧!没有!目前还没有!



所以几次相邀,欲到广东番禺、东莞查证,老是无法成行!7月31日,我再                 度去珠海切磋 “士林现代”版的“永恒族谱”软                 件,从福州去深圳北站及深圳北站去广州南站途                 中,就不断地发短信给广州林氏联谊会林树燊会                 长等联系,直到8月4日上午,我都已回到深圳,                拟定上午从深圳北站回福州时,树燊会长来电了,               番禺国亮宗亲欲当天一会,那只好又掉头广州南                  站,免得这次再又失之交臂。




当即去                 电约了人在南沙的本村旧厝房的启远师(因他在                 广州南沙购房安家)同去,没想到又惊动了他家父女、儿媳一家四位,各从南沙和广州两地专程赶来陪访。动车刚到广州南站,先期到达番禺大石镇的启远师和国亮师(《林栗世系谱记选编》的主编)一起来接。接到大石镇,竟然才第一次认识了同村同族启远师的大千金和儿媳妇,唏嘘“人生难相见,动与商与参”。由于午餐小憩                        时间较短,只顾与国亮师交流,冷落了专                        程赶来做东的一家人,还劳明锋的妻子给我                     们拍照纪实留念。


写上以上备忘,                           再次说明族谱是用“修”出来才有价                            值,不是随手“编”湊出来充数。那样,何止只浪费纸张林木? 用“修”则                           要通过不断查证,不断取证,不断辩证认定后修撰而成的,才值得传承!

国亮师告知《林栗世系谱记选编》是他近年编的,因猛涌村林家,先人林洸隆参与太平天国红巾军,牺牲失败后整村被清军屠灭,复村至今老谱断层。现仅依据猛涌村二房及东莞上步林两地遗谱,集合编成。这两谱均以“林栗”为祖源,并印证口碑相传他们是源自“三福:福建、福州、福清”迁徙而来。不同的是前者以林栗为一世祖,后者以林栗的曾孙林天兴(南隐)公为一世祖;再就更不同的是后者林绍材宗长提供的《东莞上步林伟雄祖传家谱》记载林栗系“炳”公之子,“炳”自长乐罗联东林村迁徙福清;前者国亮师采集的《番禺猛涌林氏二房谱》记载林栗系“梓”公之子,没有林栗前溯的记载。那这“炳”就是“梓”吗?他们也在质疑中,毕竟都是前代遗谱,请详见其书P80、P91页!

考其前者谱,终截止为清初顺治十一年甲午十二月初五(公元1654年)十七世祖兆球公逝世日,后者《东莞上步林林伟雄淄川家谱》编撰时间更早,是林绍材提供的,还明确记录了乾隆辛丑年(公元1744年)九月十四日,番禺猛涌村三人(度礼、林里、林谦)携谱到东莞上步林抄谱之事,此外还有署名为门生的“武光国”在淳熙甲辰孟秋穀(月)编修的行状。上述表明这两地同是林栗后裔,没有疑义;至于“炳”或“梓”的林栗父亲,是否同一个人,或说林栗父亲源自长乐罗联东林迁徙福清的记录是否有别?请后续继续研究者努力辩证,挑明记录于此。

    不过,两谱(详见P84、P93页)中同时记录了《清远县志》书上,有林栗隐居广东番禺金瓯时,与胡铨在“飞来寺”各有诗叙别。看来得请广东宗亲查先找到明朝或清乾隆乾隆辛丑年之前的《清远县志》印证,但对于后者P93页记载“后庆元三年(公元1197年),竟从居之先时,胡忠简公名铨,来访,公送之飞来寺,各有诗叙别”的记载,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因为庆元三年,胡铨和林栗这两位南宋主战派的名臣,都已分别作古17年及7年了,那这两人岂能到广东叙别?

    先说胡铨(1102—1180),字邦衡,号澹庵,享年79岁,南宋吉州庐陵芗城(今江西省吉安市青原区值夏镇)人。南宋政治家、文学家,爱国名臣,逝于宋孝宗淳熙七年(1180年),胡铨卒于故里,谥号“忠简”。家乡人民为纪念他,把他安葬在天梁山下的泷江河畔(今青原区值夏中学旁),便于后人永远缅怀、祭奠这位忧国忧民的南宋名臣。

再说林栗(1122-1190),字黄中,享年69岁,南宋福建福州福清人。高宗紹興十二年(一一四二)進士,調崇安尉,教授南安軍。二十八年,召爲太學正(《建炎以來繫年要錄》卷一七九)。孝宗即位,遷屯田員外郎、恭王府直講。因進言得罪權貴,出知江州。召還,爲吏部員外郎兼慶王府直講,遷太常少卿。除直寶文閣,出知湖州、興化軍,移南劍州,除夔路提點刑獄,改知夔州。淳熙九年(一一八二),夔州屬郡施州豪强譚汝翼與知恩州田汝弼交惡,聚兵攻戰,栗坐受田氏金,奪職罷歸(《宋會要輯稿》職官七二之三五)。旋復直寶文閣,除廣南西路轉運判官,就改提點刑獄,又改知潭州、知隆興府。十五年,召對,除兵部侍郎。會朱熹召爲兵部郎官,二人論學不合,遂劾熹本無學術,妄自尊大。太常博士葉適上書辨之,侍御史胡  

晉臣乃劾栗,因出知泉州,改明州,奉祠以卒,谥简肃。墓和祠堂都在福清市城头镇五龙村涌泉寺旁,

胡铨自公元1148年起被秦桧流放二十多年,宋孝宗公元1163年即位,那胡铨、林栗两人若在广东“飞来寺”叙别,只能在此之前,之后胡铨已被召回起用,就不在广东。其实林栗综其一生约任20个职务(官衔),其中任廣南西路轉運判官是与胡铨在广东叙别,这是孝宗淳熙九年(公元1182年)后,就更不可能了,那时胡铨都已逝世二年了。

P85页记载的南隐公(即天兴,达卿长子,林栗曾孙)首徙东莞茶山,他是宝佑四年(公元1257年)丙辰六月初九出生。是在宋景炎年间(公元1276-1277年)父亲任广州侍从南游后,20岁或21岁才落户东莞茶山的。至于P83、93页番禺祖天麟(推理是顺卿次子,因以长继长,天永出继给进礼嗣子,林栗曾孙)若与天兴公同时到番禺落户,林栗已经逝世约六十多年了!也没看到曾孙的出生,更不可能他在曾孙迁徙广东后来南粤与胡铨叙别。所以胡铨和林栗这两位主战派的忘年交(胡铨大林栗20岁)名臣,是否有在“飞来寺”或广东的“飞来寺”叙别,提示其实南宋临安(杭州)附近就有“飞来寺”,可以查看是否在胡铨被流放师叙别,张元干就是在那时写下千古绝唱的《贺新郎。宋胡邦衡待制赴新洲》词就是那时填的,所以可从胡铨文集中反查有否与林栗的叙别诗文。查证后对番禺和东莞族谱的记载,也是一个认定的检验,还是请广东宗亲进行查证、取证、辩证!

     午餐后,国亮师带回猛涌村委会,拜会了甘海宗长(国亮的侄儿、村副主任),而我3月14日在智栋兄家,就电话联系过他,今天才总算对上号,青壮有为,忙中还赠送两本《林栗世系谱记选编》给我后,才匆匆忙去,期待他们自此拨冗组织探讨“林栗”的生平业绩及祖源,能点个火,也算这次往返南粤的收获了。



此番珠海前后六天,                   在彼莲花大厦两度呆了三宿,拜访了小刘一家。                 8月2日恰逢七夕佳节,早起情侣南路漫步,                   新加波友人戏询我是专赴“七夕”来会?余告             知小侄  恋床,踽踽“七朝”,他索问何谓“七朝”,余                   反诘既无“七朝”,何来“七夕”,果也一信飞鸿莞尔间。初十朝曦再去漫步,即诌了《还珠在海》小诗发回家及送友人:“君悦湾东对九州,南去港深一时舟。拱北莲花四年客,坐爱独行海滨兜。二度春秋花甲外,八方冬夏地天收。寄予山妻夕阳至,还与言行葭智勾。弃一散人甲午契约十朝珠海拱北情侣南路边防望海亭自寿赋”。因当天是我62岁生日,自8月1日起,小孙女个个轮流轰炸,天天来电催我爷爷回家庆生,故番禺匆匆即别,再去广州南站转珠海,次日下午飞厦门撰动车回福州,夕阳之下也算兑现了一次小孙女们(6-2岁的言一、行一、葭伊、智一)的打勾,天伦之乐,不亦乐乎!文末记此,是否续貂之作?非也!倒是对修撰之苦差一大补偿!


何尝不是呢!

 

林氏阳泰脉“九竹堂”31世孙:林云开

为“九竹林荫”QQ群专撰055号

2014年8月7日华盛大厦27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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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谱花絮068  话说“八闽首邑”

口史林折枝  ■曾小榕

 “八闽”是福建省的别称。北宋时,福建行政区划分为福州、建州、泉州、漳州、汀州、南剑州六州和邵武、兴化二军。州和军是同一级别的行政机构,合起来有八州军。南宋时,八州军改称为八府州军,即建宁府,福、泉、漳、汀、南剑五州和邵武、兴化二军。元代,福建设行中书省,八府州军改称为“八路”,即福州、兴化、泉州、漳州、建宁、延平、汀州、邵武。明朝,将“八路”改称为“八府”,即:福州府、建宁府、泉州府,漳州府、汀州府、延平府、邵武府、兴化府。福建的“八闺”之名,就是这样产生的。

    从明朝开始,使用“八闽”十分普遍。官私文书、各种诗文中,都把福建别称为“八闽”。明太祖朱元璋在对福建的一道诏谕中,就有“且八闽之地,利尽南海,势控诸蕃”。明朝黄仲昭修纂的第一部福建省志,即名为《八闽通志》。明代邓应奎《君山歌》中也有“八闽丘壑称奇绝”之句。清代诗人黄遵宪在《送女弟》中也说:“过江入八闽,辗转来海滨。”著名杂文家邓拓在赠中学学友傅衣凌诗里也写道:“三十年前赋远游,八闽山水少勾留。只今解放新时代,回首乡园喜有秋。”可见“八闽”一词,作为福建省的别称,已经成为古今文献上通用的惯例和福建人对家乡的爱称了。“邑”字,《现代汉词典》这样注解:一、城市;二、古时县的别称。

    西汉昭帝始元二年(前85年),福建政区建置出现了第一个县“冶县”,冶县范围包括今天全福建,加上江西铅山。县治设在今福州鼓楼区屏山东南麓。设“冶县”的背景,《宋书·地理志》有记载:“汉武灭闽越(国),徙其民于江淮间,虚其地。后有逃遁山谷者颇出,立为冶县。”东汉献帝建安元年(196年),冶县改称为候官县。因西汉立冶县后,设东部都尉管理,机构设在冶县,后移到浙江东安,只留下都尉属下一员“候官”镇守,久而久之,就以官名称地名(民国后“候”字作“侯”,但音仍读“hou”)。

    建安十二年(207年),福建设建安郡,辖含候官在内的9个县。晋太康三年(282年),析建安郡为建安、晋安两郡。是年,分出候宫县的东部地置原丰县,原丰与候宫两县隶属于晋安郡。晋安郡管8个县,地域包括闽西和沿海一带,郡治在原丰县,原丰县为首邑。清代修的《闽县乡土志》载:“太康三年,分建安为晋安郡,本东侯官故地,省建安典船校尉、置原丰县,为闽县胞胎时代,晋安郡领县八,原丰为首,自是之后历代皆为首邑。”可知,“首邑”之称由晋太康年间始。

    隋开皇十二年(592年),原丰县改称闽县。闽县之名由此开始,县治在闽都坊内,也就是今福州市省立医院附近。当时福建省只有4个县:闺县、南安、万溪、建安。福建郡治设在闽县,闽县仍为首邑。

  隋大业三年(607年),福建的建安、晋安和南安(梁天监年间502年-519年从晋安郡)三郡合一称建安郡。唐武德初年,改郡设州,州治还是设在闽县。随后,历宋、元、明、清,或称府,或称郡,或称州,或称路,或称省,其治所都曾设在闽县境内的福州城,闽县一直充当首邑的角色(史上闽县、侯官县曾合治福州城内的鼓楼前、东街口、南街等地域,故元、明、清时治所所在地也说闽县、侯官县)。

    民国2年(1913年)闽县、侯官县合并称为“闽侯县”。省政府仍设在闽侯县境内的福州城。新成立的闽侯县自然而然仍被列为首邑。陈衍编纂的民国版《闽侯县志》中仍以酋邑自称,其书的“叙”中第一句即写道:“此吾福建首郡首邑第一部邑志也。”

    从以上可知,首邑,有“第一县”之意,而无“第一流县”之义。列为首邑,根本原因是郡、州、府治设在其域。福建宋代称“八闽”,作为福建首邑的闽县及新成立时的闽侯县,自然被誉为“八闽首邑”,也就是“福建第一县”。

    1946年,划闽侯县县城区的福州城成立福州市。随后闽侯的境域地不断被析出,县治也不断变迁,直至形成今日之概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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