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岚海放歌
2012年10月19日余第一次经松下渡去屿头旺滨村,参加甥女龙花的婚礼,同时抽空到了龙凤甥女和甥婿金标俩家小坐,匆匆领略了当地淳朴的风情。在席间也见到了代春弟、代光弟俩的妯娌及侄孙儿女们,也体验当地嫁女的习俗。香珠妹和希代妹夫等再三要我留宿,参加明天甥女回门正式宴会,但我实在是因已约启明五哥和新利学长,明天去东庠考证而谢绝。最终如约去了玉瑶时团兄家过夜,除还了族谱(上次与启明五哥和新利学长仨同来借阅)及送去该族谱的复印分装件,且与时齐宗长等进一步交流对旧谱源流看法,期望他们及时校对及推进他村组谱工作。因为玉瑶与连江山边宗亲不同,已可以断定是阳泰公一脉,待厘清的只是肇始祖子繁公,到底是古笼迁居海口后再迁居屿头或是前村迁居海口后再迁居屿头而已。
次日,又承蒙时团兄渡头送别,在沐浴朝阳四十分钟的渡船舱中,回顾严谨辑谱之难,感赋《岚海放歌》:“两度屿头苏澳波,几曾岚海几穿梭。寻迹常闻鱼腥膻,接力备尝苦乐多。如烟往事待追忆,偶得新韵盼接驳。扑面朝阳吻碧漾,涛送哆尼咪发嗦!”发给来接的启明五哥和新利学长及小洪仨等,他们清晨六点轻车专从前村赶来苏澳渡头。可就这基本的1.2.3.4.5(哆尼咪发嗦)……常规的接驳,就如此之难吗?
说实在,辑谱说难不难,只是难在严谨。既然族谱是国家历史、地方历史、家族历史三个支柱之一,可为啥族谱上的记录,却往往得不到史家采认和采信呢,缺的就是严谨(严谨不单只能真实,而应有录有核有交代出处)。这不,昨天我又得维俊会长的帮助,再与新利学长亲自到福清音西镇观音埔村,拜访林干俤(尚信)和本华叔侄,彻底证实我在2012年8月11日《接踵干瑜公》提出玉瑶是否源自前村的疑问。对《平潭林氏通鉴》中涉及记载东霞江等宗亲我村源流原因,跨了一世纪得到了澄清。其实,自从6月28日去拜访平潭天山尾林述忠宗长起,前后跟进追踪查证到昨天约四个月多,历经148天,只澄清了东霞江、玉瑶、万叟与福清观音埔都是子繁公(羊姆公)的后代,澳底、中甲、潭报等林氏基本上也是。既不是干瑜公上世纪善意接驳尚干(林森家族),也不是华香兄本世纪应景提供的光阳公、子秀公、子就公、子慎公的后裔(即使他仍努力查当时提供给平潭林氏源流协会的依据)。在此说明,有错共纠!
其实,自从6月28日去拜访平潭天山尾林述忠宗长起,及7月29日再到庄上林喜官会长和北洋林述义宗亲,两度寻觅为我村撰谱林天竺先生的后裔;7月27日后再数度拜访东霞江林在和宗长,还两次欲到玉瑶村考证,只是7月29日车到苏澳渡头,得知每天只下午13:00船去屿头,去则无法在傍晚赶回,约看在和宗长派人从东庠调回的族谱,况且在渡头与玉瑶时齐宗亲通话有误,误在我问他本人是阳泰公几代孙,回答是23代(可羊姆公才是阳泰公的22世孙,更未提及羊姆公名字是子繁公),若此答案玉瑶就与东霞江村及前村无关。再因来往不便,暂且放弃马上考察玉瑶。可没想到,10月21日去浙江辑谱觅叶无果,在浙江宁海县新星宾馆中,再谈及玉瑶祖源事宜,新利学长一再坚持他前年到玉瑶,亲眼看到旧谱上记载羊姆公是海口前村迁出,并先寄寓玉瑶姐家放羊,后在彼生根发芽。我就不得不采信,当场决定亲自同去查证。所以,浙江回来后,10月23日偕同启明五哥和新利学长,到平潭屿头玉瑶村时团兄,专程考察他们的祖源事宜,可这此来访,与第一次来访他家已是隔了二十多年了。
当我看到时齐宗长出示1988年编修旧谱上始祖是“子繁公”,就眼前一亮,况有从海口乌门迁居屿头的记载,特别万叟村林后仁宗长带来残谱,依稀可辨印证玉瑶1988年的编修出处,其中提到他们清同治年间续修族谱,是沿袭明代万历年间我村先贤师齐公的谱牒,隐含了子繁公与前村的渊源,由于至今未发现古笼宗亲上有“子”的辈分,而前村“子”辈分是阳泰公22世孙,只是与其记载23世只一代之差。当然,记载中子繁公明确古笼迁居海口,再从海口乌门迁居屿头,特别他本人墓回葬在古笼,也是源出古笼有力的证据。可是对比万叟同治年间编修族谱,不直接沿用古笼族谱(至少古笼外迁众多支系中都不会沿袭前村),却沿用师齐公编修的族谱。常规中下可溯上,连前村等都应称是古笼迁出,可古笼或其它支系就不应称源出前村了,这是常识!所以,在无“子繁公”是古笼迁出的更有力证据或证据链前,姑且先推导暂定玉瑶子繁公源于前村。
看来2012年10月24日,笔者平潭苏澳去屿头渡船上赋给时团兄的短诗《鱼横尺素》:“霜降重阳未登高,隔日来撑屿头篙。岛上蓬莱寅卯过,渡头玉瑶龙年涛。源同古笼四海蔓,枝连前村九竹梢。卅载筚路蓝缕共,才知岂止林靖胞!” “枝连前村九竹梢”疑团是否可以梳理确认呢?虽有报导同居一栋楼的失散63年的姐妹,机缘凑巧下才相认,造化弄人,何况这是两村几百年间几代人的事。由此联想到相同辈分的东霞江、中甲等村与玉瑶关联,有什么具体证据?笔者曾在2012年8月11日《接踵干瑜公》中当时对东霞江、中甲等村林氏祖源提出的疑问中持两个观点:“古笼村是九竹林祖源源头,我们与古笼和尚干也同样密切,综合推导他们应是我村迁出,只缺无直接证据”以及“不过,有了干瑜公为勤书、麟书(品季公子)两兄弟修家乘善举,至少他1940年就为东庠澳前北厝等7村宗亲架起桥梁,为他们源自前村的证据跨出一步,至于是否子慎、子秀、子就后裔还得进一步核实。”
次日(10月25日),就我仨人从屿头时团家立马欲去东庠岛,拜访澳底村、中甲村等林氏宗亲。由于我第一次去电林世金会长,要联系《平潭林氏通鉴》中联系人中甲村林在金,他却神差鬼使给了东霞江村林在金电话,使我得以邂逅林在和、在芳等宗亲,接踵下来的148天系列考证,误打误撞也将佳话千秋。到要去流水过渡头时,才知中甲村无须去东庠岛,就先到中甲村拜会了林在金宗亲,得到热情接待,但除了其辈分与玉瑶同出一辙外,没有其他发现。无独有偶,三天后(10月28日)东霞江林在和宗长来电,询问他村族谱接续问题,我除了再次向他强调,族谱接续应与我村族里林光禄叔等联系,并告知新发现玉瑶才是他们的第一祖源地;更巧的事,又再隔三天(10月31日),突然接到来自东庠岛澳底村林本盛、林桂禾叔侄电话,因他们刚到尚干祭祖并询问祖源地,尚干某宗长公把我电话给他,让他与我直接探讨,所以也向他报告新发现玉瑶也许是他们的第一祖源地的情况,电话中我提议干脆到平潭我公司(新迁平潭进城路岚都名园1栋17-2室办公室),把玉瑶、东霞江等村宗长召来探讨。鉴于本盛、桂禾叔侄俩寻根觅祖殷殷情切,一定要到我村亲自查证。为此,我向老家村里报告,临时动议11月4日在海口前村九竹林祠堂,召集祖源探讨会。难为理事会等,短时间内筹备及成功地在前村林氏祠堂,举办了一场志在走向“开放、包容、文明、进取”的祖源地探讨会,不但九竹堂林氏祠堂理事会成员及众多宗亲、乡亲多来接待,新旧几届村委书记等村干部都欣然与会,虽说仓促间忘了集体留影的遗憾外,确是开了一个好头,深信今后理事会将有一个实际的跨越,从建设有活力的班子到有良好环境祠堂的新风貌,来向拳拳恋祖恋乡的游子和诸亲及世人,展示九竹林祖源地的祖先传承的优良风操!
在这场的祖源地探讨会中,平潭澳底村专程派来十五位宗亲,令人感动!足显他们对寻觅祖源地的渴望,尤其是其28世祖文泰公,到底是源出“镇南城”,还是“镇城南”以及这两者间不同的含义,都无法解答。为此11月20日,再约启明五哥和新利学长,请澳底村本盛宗长陪同去东庠查证。此行不但得本盛、桂禾叔侄全程陪同招待,在流水去东庠渡船上,还邂逅了印度尼西亚刚回的桂香宗长,原来就是他一再鼓动回前村查证祖源的发起人。如此巧遇,桂禾宗亲不禁感叹说是“祖宗有灵啊!”。在东庠岛上,我们有幸拜谒瞻仰了六座宗亲先贤古墓,分别是清朝初期澳底村始祖文泰(据说也名用泰)公墓、松轩公和用舆公父子墓、梧江公墓;清朝中期东霞江三仲公墓、淑光公墓、诒行(品季)公和勤书公父子墓。直到10月23日福清观音埔查证归来,这一百四十八天不断跟进追踪后,终于可以梳理归纳出以下几点意见:
1.林氏东霞江宗亲应是玉瑶子繁公第五子若云公后裔;
首先玉瑶旧谱接驳了三仲公的父亲玉轩(是“伯”辈)公、
父道会公,说明祖源是来自屿头玉瑶,不是海口,也不是前村,更不是尚干!可诸多的“道”辈先贤后裔、伯仲叔季……的辈分推导,他们应是子繁公的第五子若云公的后裔;即使玉瑶旧谱记载若云公是迁去福清观音埔村。至于他之变成子繁公五子若云后裔,是用排除法推导出来:具体是已知二子若兴、三子若皓在玉瑶本村繁衍;其次老四若高迁居万叟繁衍;其三福清观音埔村取得干俤(尚信)和本华叔侄上祖遗谱,明确谱录是长房若霖公后裔,并且自道虬、道従、道起三兄弟后裔后,并已经续谱到下八世6位“尚”字辈宗亲;说明目前这几十位支派人数虽少,却是子繁公诞下的长房若霖公的后裔;所以,在目前证据链下,东霞江人数众多乡亲应是以上四位以外的子繁公五房若云公后裔;
2、林氏福清观音埔宗亲是玉瑶子繁公长子若霖公后裔;
2. 1上述福清观音埔村取得干俤(即尚信)和本华叔侄上祖遗谱,玉瑶子繁公长子若霖公,确认他迁居观音埔村;
2.2进一步证明子繁公五子分别是长子若霖、次子若兴、三子若皓、四子若高、五子若云。反证当年霞浦时齐兄提供的联谱上“长子若兴、次子若號、三子若沸、四子若高、五子若泰”是错了!
3、东霞江古墓碑头刻五龙、东库,引申林氏玉瑶宗亲源于古笼;
3.1东霞江传说其始祖三仲公墓,墓碑下落不明,也许物之隐现自有定数,墓碑等其他记载哪天出现,再作评议不迟;
3.2三仲子淑光公及妣郭氏墓道光癸未(即1823年)立的,碑顶刻“清.五龙”三字;其孙诒行(品季)公及妣郭、陈氏及长子勤书(曾孙)公父子两代墓。刻铭道光乙酉殈秋瓜月(即1825年7月)年立,墓碑顶上刻“清.东库”三字)。这两古墓都是说明源于古笼,五龙是今天的村名,东库是目前五龙村林氏遗存的聚集地后东库。这不同那毗邻澳底村文泰公、松轩公、梧江公墓碑上刻的是“镇城南”,这里的五龙、东库,都是古笼!
4、推测林氏澳底宗亲系出玉瑶子繁公五子若云公,还有疑问! 4.1 从澳底村始祖文泰公墓、碑文上(镇城南)雍正癸亥年立
的。显然是辛亥年季冬雍正9年(1731年12月)之误,若癸亥年则是1743年乾隆帝号才对,常规立碑当年纵算年号刻错了,当世帝号刻错的可能性,就极低极低的。所以,推导是1991年他们重新立碑时刻错了!建议以后改刻完善!再从松轩公辈分上推导其父文泰公,他应该是若云公的“道”辈儿子,与东霞江“道会公”是兄弟!甚至乃父文泰也许就是道会公本人的别名(因东霞江有“道会”公和“玉轩”公两代人的记载,就还没找到墓可祭)!
4.2 澳底村先祖松轩公和会舆公父子墓碑是乾隆38年癸巳年仲冬(1773年11月)立的,墓头刻上“镇城南”及松轩公郑氏孺人及长男会舆公王氏孺人;另梧江公妣李氏孺人墓都是乾隆38年癸巳年(1773年)立的,墓头也是刻“镇城南”;显然这里的松轩公与毗邻东霞江“道会”公子“玉轩”公,非兄即弟一家人。同时也说明清初雍正乾隆年代,东庠岛上并未细分成几个自然庄,也还是一庄人;
4.3 疑问是在这仨古墓碑头上刻的“镇城南”三字,似乎要提示他们源于是前村,不像东霞江古墓都刻五龙和东库。为此我专门请教了俞达珠先生和林维俊会长,福清有否“镇南城”,东瀚的“万安城”是否别称“镇南城”,主要是避免这三古墓同时把“镇南城”误刻为“镇城南”,得到回答东瀚的“万安城”除“葫芦城”(即使是在福清的正南方向)别称外,并无“镇南城”的别称。说明澳底村文泰公等也许是源于镇东城城南的海口前村,至少与前村有不解之缘,可是近代他村辈份和表字更像是系出玉瑶。总之,这刻上“镇南城”三块古墓碑还是留下悬念未解!
4.4澳底村宗亲辈分接近东霞江,但又大不同。相传文泰公诞下“三轩、九舆、十八克”,从松轩公古墓碑上见证了“轩”和“舆”两辈,加上上述推测松轩与三仲公父亲玉轩(伯)公兄弟辈,那东霞江伯、仲(茂)、季(守)就不同于澳底松轩(伯)、舆、克,两村祖上三代中就两代大不相同,接着“茂守祖诒、知崇时尚(长发时尚)、本在立志(善继民志)这八代辈分中又五代不同、兼有“镇南城”三块墓碑,确是留下未解悬念!
4.5 反之,假设文泰公是前村中28世祖迁出,那应是前村五房
中哪一房?他不像子繁公,“子”辈是前村22世祖的辈分,而前村旧谱上恰有几位“子”辈先贤迁出下落不明的记载,才有参照字辈的接驳及推导空间。是否还有是什么因由迁居澳底?有!传说前村祠堂当年在东庠有紫菜坛(岩),派人驻守监收,澳底宗亲也许是该驻守者后人。但不合理的是,既是驻守监收者,总会常年来往于前村祠堂,前村28世祖是“天”字辈分“贤”字表字,同时前村二十五世“士志存天德,光华启运新。文经开继嗣,承恩载圣明。”的辈分,对应表字:“允则铭贤训,芳徽传永昌。寅恭照盛美,嘉瑞发自良” ,这是驻守监收者无法忽视的,更不至一代又一代忽略至今。所以,还是“不符”!墓碑头“镇南城”,除了表达与前村林氏的善缘外,所蕴藏的含意或还有具体的故事,只好待今后研究了!
5、 观音埔族谱最终揭示玉瑶是源于古笼;
5.1 11月24日晚余已撰稿,暂定玉瑶源出前村的可能性更大
些结论之后,突然想起,我马尾合作的林本顺经理是否观音埔若霖公一脉呢?是否霖公遗下三男“道”辈兄弟的后裔?电话一询问,他是海口东刘村(是靠近松潭村属东岐)人,报来三代辈分都与观音埔相同,也许是邻近的观音埔林氏再度迁居播衍!次日(25日)到办公室要查东刘村在《福清林氏大宗谱》的记录,却查到五龙村林氏辈分和表字与观音埔林氏谱上分毫不差,观音埔注明是廿六世起表字是“伯仲叔季、永绍其世、学孔希孟、居仁弘义、卿士大夫、贤良有继、可光于宗、克昌而裔”计32世,对应辈分是“茂守祖诒、知崇时尚、本在立志、原惟向善、用斯则行、朝宇四方、尧舜君民,文献传家”。为这辈分问题我几次请教五龙林学成宗长,他一直说五龙旧谱无存,村中辈分表字昭穆不明,可这一字不差的64字辈分和表字,才是前面所要的更有力证据。午后即驱车约启明五哥、光禄叔、新利学长专程到五龙村。看到了吴龙村新建在装饰的林氏祖祠,虽然他们辈分表字昭穆还是扑朔迷离中,事实上已经得到五龙确认,那就可证明玉瑶子繁公是古笼迁出。既有子繁公身后墓葬古笼的记载,又有东霞江淑光公品季公墓碑头刻“五龙”“东库”(也是东圳的谐音)物证,有力佐证是古笼迁出的结论!
5.2 除印证子繁公五子真正名字外,新发现子繁公上三代父祖名字!因观音埔族谱记载“下圳迁居屿头派,系是子繁公迁居屿头玉瑶地方、廼佐公之曾孙、根公之后裔、如泽公派也,生五子昌若霖、次若兴、三若皓、四若高、五若云”,由此看来,子繁公父亲是如泽公,祖父是根公、曾祖父是廼佐公;
5.3也发现记载大门联“小沚衣冠裔薇垣参相宅千里朱幡迎五马,五龙甲第家栢府绣衣家一门黄榜占三儿”,看来这也许不是原联,建议改下联一字,免得“家”字重复,试为“小沚衣冠裔薇垣参相宅千里朱幡迎五马,五龙甲第脉栢府绣衣家一门黄榜占三儿”,联中也是寓意他们是源于五龙村阳泰公一脉;
5.4君名宗长收缴是谁的族谱?
在玉瑶族谱上记载“以上縨谱经社教工作队福清林君名收缴,现已下落不明”。首先需明确君名宗长收缴的,是谁的族谱?按上述记载中似乎表明是玉瑶族谱。可我2009年到小沚村得知,他村林氏族谱被玉瑶村宗亲借走;其次,当年玉瑶为何事去借小沚族谱,是否欲借鉴续修玉瑶族谱;其三,借谱后玉瑶族谱续修成功否?若续修成功,1988年玉瑶续修时仅提及清嘉庆时守章公重修和1870年华祖等四位主持陈从宜执笔重修及1940年昌富主持海口林学成执笔这三度重修,都未提及四清文革前后时期重修,以此推导借后并未续修。那被君名宗长收缴是小沚族谱,就不是玉瑶族谱。厘清这些也许可给君名宗长回忆下落,提供更多的线索,避免老留在玉瑶族谱及宗亲间不清晰的悬念!
6、 其他厘清:
6.1 平潭《林氏通鉴》记录玉瑶是前村林光阳后裔有误,应是屿
头旺滨村有一支人数很少源于前村林光养公的后裔;
6.2.平潭《林氏通鉴》记录东霞江是前村子秀公后裔有误,应是玉瑶子繁公后裔;中甲也应是玉瑶子繁公后裔,不是前村子就公后裔;南雾里不是前村子慎公后裔;但前村光绪年间确有天恩公次子细银公迁居平潭湖底村记载,至今其后裔还是下落不明;
6.3 对万叟村林氏残谱中同治年间(1870年)编修族谱提及也许是沿袭前村“师齐”公版,要重新甄别“师齐”公是否源于前村九竹公的后裔?
剥茧得逐一抽丝,抽丝还得有一定线索,感谢《平潭林氏通鉴》提供的信息,才有这不舍追踪和跟进的平台,总算把以上渊源梳理交代。11月25日下午五龙之行,断然割舍推翻才两天前做出5066字“玉瑶源于前村”的结论,自感到好笑, “谱无核无以传家”,结论以证据为重才得以传家,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掠人之美,还原真相是辑谱撰史人起码的道德底线,我以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得此千载难逢的平潭圈岛先行先试实验良机,期待平潭林氏宗亲在这一波波澜壮阔的开放改革中,“手把红旗旗不湿”,不忘祖训,敢于逐浪弄潮,当好派头兵,共同建设美丽的岚岛,长此小康共同富裕。至于辑谱的我们,这一百五十天内九赴岚海,明朝才子杨慎当年的一阕《临时仙》道出:“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鱼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但追寻祖宗足迹,再借用《论语》“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就这拙文献给勤奋敢拼的三者居一林氏群体(全球林氏密度最高)——岚海林氏宗亲。岚海放歌,永远不舍昼夜!
林氏阳泰脉“九竹堂”31世孙:林云开
2012年11月26日福州华盛大厦27G稿
为“九竹林荫”QQ群专撰G-023号 下拟撰“九竹堂”
“九竹林荫”QQ群:2209668776 “源自林家”QQ群:220942645
“阳泰林圃”QQ群:228968319 “林林总总”QQ群:244213501
骚潭(博客)http://yunkailin.blog.163.com
辑谱花絮029:
口往事钩沉■摘自《老年生活报》
“平型关大捷”的历史真相
国民党部队血战
1937年9月11日,日军最精锐的第五师团进至河北蔚县,其一部向山西广灵、灵丘进犯。广灵、灵丘一线的汤恩伯部十七军及七十三师与敌军麈战8个日夜后,撤至平型关一线。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在长城一线布防御敌,以杨爱源为右路总司令,接替汤恩伯指挥;傅作义为左路司令,七十一师集结繁峙,七十二师集结代县,作为预备队。新编第二师至繁峙沙河待命,第十五军至凌云口一带策应。平型关一线布防完成。
这时红军刚改编为第八路军,归入第二战区序列,也在向山西前线开进。林彪、聂荣臻所部一一五师于9月14日抵达平型关南大营镇待命。八路军不进行正面阵地防御,主要在敌军侧后进行游击战,击破敌后方交通线和兵站据点。
9月22日,日军二十一旅团在战车配合下向平型关阵地进攻,被我七十三师击退。23日,日军再次向平型关、团城口进攻,我军与敌展开血战。
23日,阁锡山令傅作义部投入战斗,与杨爱源联合指挥作战,金宪章新编第二师、郭宗汾七十一师、傅作义三十五军,向前线开进,令八路军一一五师自阵地右翼向北攻击平型关敌军侧背。此时,一一五师已经进至平型关东的冉庄、东长城村一线。由于我军力量增强,25日,我军将进占团城口的曰军二十一旅团主力包围。
八路军牵制敌人
八路军一一五师一个团及骑兵营向灵丘方向前进牵制敌人。24日夜,一一五师三个团冒雨在平型关东北山区设伏,以两个团截击和分割行进中的敌人,以~个团断敌退路,以一个独立团和骑兵营阻击敌人增援部队,以一个团为预备队。
25日晨,敌二十一旅团一部及辎重车队,沿灵丘至平型关公路向前线西进。7时许,全部进入我八路军一一五师伏击地域,经过约6个小时的浴血奋战,至13时许战斗结束,一一五师取得首战大捷,这就是著名的“平型关大捷”。
平型关战斗结束后,八路军一一五师参战部队将日军包围在东跑池一带的盆地。但是国民党军队却没有按照计划出击,使该地的日军未被歼,平型关战斗的战果未能得到扩大。八路军平型关伏击成功的同时,傅作义、杨爱源等部,加紧收缩围攻团城口敌军二十一旅团主力。
双方在平型关展开激烈的争夺战,相持不下,死伤累累。由于日军增援部队陆续到达,我军茹越口、铁角岭阵地失守,平型关正面阵地腹背受敌。9月30日夜,前线各部队奉命撤离,平型关战役结束。
主要是政治上的意义
平型关战役是忻口会战的前期阶段,平型关战役也是“七七事变”之后,中国军队对日本侵略者最顽强的抗击,几乎将有“钢军”之称的日军二十一旅团全歼。虽然因敌增援解围,平型关战役最后没有取得胜利,但是却给气焰嚣张的日军以极大的打击,让他们看到速战灭亡中国是不可能的。这也是第二次国共合作后,八路军与国民党军队的第一次配合作战。
平型关战役中,八路军一一五师虽然没有进入正面战场,但是首战就取得了胜利,切断了敌人的交通线,有力地支持了正面战场。从战役角度看,平型关战斗是配合平型关主战场的侧后伏击战,是全国抗战开始以来中国军队的第一个大胜利。歼灭的是日军二十一旅团的一个辎重部队1000余人,并不是整个的二十一旅团,更不是坂垣师团。
平型关战斗的意义,主要是政治上的。八路军首战告捷,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为友军树立了榜样,使全国人民看到了抗日战争的希望。这次战斗,也使八路军认识到了日本军队的特点,取得了对日作战的经验与教训。平型关战役是八路军与多派系国民党军队的第一次协同作战,这次合作的成功,为以后的国共合作共同抗日打下了良好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