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四言杂字》杂议

22岁前的我，除了1959－1962年在古田与南平外，几乎都在故乡前村里成长度过，可真正从事贝海生涯区区不到11年。家乡传闻的逸闻轶事时常浮现在脑海，工余茶后我总会浮想联翩。但随着韶光逝去，提笔难续，今后总想把族谱修出我的风格，也对乡贤宗故作出能传世的记录。鉴于族谱写写停停中，镇东城的传说也有端倪，日前已经钩沉和丛谈了15个议题。今天是我是本命年龙年花甲生日，清晨早起五点半，在阳台自诌了《花甲自寿》：“早起先得六十秋，敢将磨洗数风流。万般利禄等闲过，一生读书唯不休。牙松眼花随它去，肠畅胃好且无忧。还当击水三千里，自信啸吟长狂虬。” 狂虬是我上网起艺名到今，短信骚了晨梦，发给了好友亲朋。吃过山妻面和蛋，就匆匆到公司钩沉牒海。到了十点半，二儿梦得到办公室告知，民革党友罗国文打我电话不通，回电后才知他们订了华威饭店，要为我过六十大寿，何德何能？2007年生日恰逢朝鲜鸭绿江出关，在丹东也是林本栋支委和支部出访人员为我过了55寿辰，感恩！感动！现在家里，实在是承受不起，被我以高堂健在，资源人情美意，只能用在长辈身上的理由，谢领并婉言坚辞了！随后小女璐煜发来一联贺寿：“仗一身傲骨，龙兴雾起，翻腾世浪六十载；雨霁风清，提三两醪，耘耔林圃九百年”。还是小女知父，知道我在忙给乡贤光㷏（阿嫩）先生的《四字杂言》，做一些探讨，作为自我生日的纪念。

四十年前，我从堂兄林华照处得到《四字杂言》，是手抄本，爱不释手，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抄写释读，共2688多字，，时时玩味，一气呵成也都能背出。但未悟出他对村人、社会的作用，随着我的工旅生涯，一剑飘零，留在老家当年的涂鸦习作，包括那手抄本，逐渐湮灭。恰因我家中几代都有腰疼病的遗传，相信传统医学的我，记起《四字杂言》里的“杜仲续断，腰疼如神”的记录。当年不时地自行服用运用，未察觉特别灵验。到了2003年国庆尾椎发病，难以行走，又想起了该记录，开始服用，至今尽量一月一次地服用，年长后觉倒觉得有效，并很适用。其实，“四言杂字”未必是医方，撰写者也非方家，服用者也非医家。那只是个普及教育的启蒙教材，其中有的经验，是传自先人的总结。可别说，这都是遗落在海涂贝滩，埋藏在卤水盐渍里，长久腌制成的我村一宝！寻寻觅觅，通过探讨，现请乡贤一起分享、回味、品味！

其实，若仅取“杜仲续断，腰疼如神”就说是对《四字杂言》的主要贡献作评价，那就舍本逐末，则无视这一文对当年本村和周边乡村的大众教育的影响和贡献了！

大众教育自宋元明清时代，在广袤的中国东南西北，全面崛起，主要对象是普通民众，或者说是当时的下层社会民众。这种教育的目标，并非考科举做官，其教育内容主要是使受教育者，获得起码的读、写能力。起码的教材，被归纳简称为“三、百、千”：《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明末吕坤（(1536--1618)，商丘宁陵县人。明朝学者、思想家,字叔简，卑心吾、新吾，自号抱独居土）就提出：“初入社学，八岁以下者先读《三字经》以悉见闻，《百家姓》以便日用，《千字文》亦有义理。” 选择《三字经》等和《女儿经》，作为教导男女儿童的主要教材，这些书优点是“一则句短而易读，一则语浅而易知，殊主要对象是普通民众”，当是对于底层的民众，还是不满足以上的教材，受教育者，迫切希望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自己厮守身边的土地上的事和物，它们欲在最短时间里学会，并学以致用。许多有功底的塾师，就根据自己所在地，熟悉通俗的物和事着手，编制补充教材，恰恰也是这些补充教材，把握村民的需求、把紧时代的脉搏。编出补充教材，不但课塾斋里的学生喜欢，连家长及斋外的人们也会接受，这就是当年补充教材如《四字杂言》等产生的社会背景。

关于四言杂字，我国很多地区都有的。根据我初步了解，宋代已经拥有，全盛于明清和民国时间，社会有流传上千版本的《四言杂字》，现在浙江竟然有人，个人一家就收藏了68套《四言杂字》。这些都是与生活关系密切的内容，用常用俗字，写成押韵的浅显文句，以之作为教材，利用空闲时间，教授那些贫寒家庭的子弟识字。

那阿嫩先生的《四言杂字》，是否是他所编？是何时所编？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今之所学，未在蒙学中发现在其他地方流传他这一版本。合理推导是他本人授课中，结合海口实际逐渐编成的。

权且预设这《四言杂字》就是阿嫩先生编写的，时间应在民国以后。因为该文中“洋烟鸦片，制自大英。传流中国，毒害万民。始为散闷，终自家倾。劝君莫吸，免误终身。”这不早于林则徐之前的前清或者明朝；再从“神妈骗人，妆尽精形。三条香线，插在米升。扑在桌上，念念数声。许久光阴，战战竞竞。搥椅拍桌，诈势上神。歞人受骗，满口应承，明明是假，都信为真。阴阳相隔，那有此情。此间妇女，各自小心。三姑六婆，切不可亲。”比较进步和科学新思想的语句表述，应在我国“五四”之后才会产生，并得到民间社会接受。何况阿嫩先生，本人是成年后发生下肢致残，双脚才不能自理走动。早于民国，他还是春风得意大木领班，才不会去编写这样教材。那是否民国年后别人编写，他用之授课？也不大可能。首先，离开海口或我村附近下五垱村人，难以表述这《四言杂字》文中海产名字，这里都是海口、平潭，甚至就是仅流传本村附近的方言鱼名，到了别地，鱼名则不同了，无法写出文中的部分鱼名。若是转抄别人的，他致残的后六十年生活，不可能，也无法说明这是哪里得来的。这教材与以上提到“三、百、千”的《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和《女儿经》教材不同，那是全国各地通用的，无需专门交代出处。而这充满本地乡土味的补充教材，都会有人好奇发问或去查证来源的。

通过推导，这《四言杂字》应是阿嫩先生私塾授课中，总结编写的。

我村的《四言杂字》与比较其他的几十个版本《四言杂字》，从条理，到俗字写成押韵的浅显文句，都算比较上乘的。尤其文章布局结构比其他版本更为成熟。 而其他地方，除了现存的一本清代的《俗言杂字》有5600余字外，基本都在千字左右，只我村的《四言杂字》长达2688字，叙述层次结构又较分明，是不多见的。就像比较流行广东揭西五云周边客家话地区《四言杂字》，也长达2588字。该文也许为顾及了辞韵，就顾不了分类。从层次，各行各业、各种物事都穿插混杂在全文中。反之，我村的《四言杂字》，引文、家具、婚育、农具农产、衣饰、食杂布匹、药品、文具法事、行业、礼节称呼、居室、结论十个层次，结构很清楚。全文且用福清方言音“in”（含ing en eng ）韵母，335韵几乎一气呵成。其中共用了单字117字表述335韵，分别是单字单用62韵、单字2韵以上55韵，最多“人”和“心字”韵重复23韵及19韵。因此，读起来朗朗上口，稍加留意，不经意间就把2688字念出或记住，还写出个千把个字。所以，前村人是幸运的。有这样的教材，如清初苏州塾师、教育家崔学古《幼训》总结说：“儿童止用口耳，不用心目……每教两三遍，须令自读一遍……又遇资之最钝者，须逐教读一遍，令本生读五遍，方教下句。教完一首，又通首教五遍，或十遍，或数十遍，自能成颂”；“又教时，便将书义粗粗训解，难者罕譬曲喻，令彼明白”。只要学过这篇《四言杂字》者，从当时的时空来说，就不算文盲。

在1950年代我国的群众扫盲运动中，国家根据汉字实际使用频率，确定成人“脱盲”标准为识1000字，“半文盲”的标准，为识500-600字。而据专家对汉字出现频率的研究，在比较简单的文献中，最常用的78个、353个和1,169个汉字,分别占了所出现的全部汉字的50％、70％和91％。换言之，只要识1000个左右的汉字，就可以大致对付日常生活的需要。即使只识数百字，也就可了解较简单的文字材料的大意了.更有人说,只要认识今天最常用的三百多个字，这六十多年的人民日报,几乎都能看懂。所以说，有了这本《四言杂字》，当年的前村人，是有福、有幸的！

好了，不论这《四言杂字》是阿嫩亲自编写，还是只由他教授传播也罢，这篇《四言杂字》，都是他双脚致残后，对我村及周边地方最大的贡献。这样结论也许连阿嫩先生本人，自己也没有料到的。希望有受惠过阿嫩先生《四言杂字》熏陶的几代人，请站出来，回忆、追思是对他最好的缅怀。他是九竹堂的历史长河中，我村史中不可或缺的人物春秋。至于他个人的事迹，了解太少，笔者另在辑谱丛谈里撰写《身残志坚》的篇章，来永远纪念他！

林氏阳泰脉“九竹堂”31世孙:林云开

2012年8月5日龙年花甲生气福州华盛大厦27G

为“九竹林荫”QQ群专撰016号 下拟撰“九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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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谱花絮015

李”为我国第一大姓

人口近亿，河南为李姓大省

    据新华社电  中国科学院遗传研究所研究员袁义达在他的著作《中国姓氏》一书中指出，李姓是当代中国人口最多的姓氏，当代李姓人口已达95 00余万，为中国第一大姓，约占全国人口的7.9％。

    其研究同时证实：如果加上少数民族中的李姓和海外华裔李姓，总人数超过1亿，是当代世界上最大的同姓人群。

    袁义达在其研究成果中指出，中国李姓源远流长，从古至今，单单李姓称帝先后建立的政权就有12个。在历史的长河中，李姓人才辈出——从春秋大名鼎鼎的思想家李耳开始，战国水利专家李冰、秦朝政治家李斯、西汉名将李广、唐太宗李世民、大诗人李白、北宋女词人李清照、明朝医学家李时珍、农民军领袖李自成……不胜枚举。

    袁义达和他的合作研究者张诚同时指出：汉族李姓的渊源主要来自三大支：赢姓、姬姓和外族的改姓。根据历史考证，先秦时期，李姓的活动由河南开始。唐朝是李姓的鼎盛时期，并发展为当时的第一大姓。

    根据研究者的统计，李姓在中国的分布目前主要集中于河南、四川、山东三省，而河南为李姓第一大省。

附上林光：

四言雜字

林光㷏［1889  -1973 ］　編

上古之世，文字未興。结绳以认、不识书名。蒼頡始制，後學相因。聚集雜字。誨而門人。日間讀寫，字畫認真。

一、[傢俱]

居家器用，開載分明。糴糶鬥秤，須要公平。量入為出，不可重輕。廚下鼎灶,火炭柴薪。最宜謹慎，水火無情。碗砵匙筋。杯盞硣瓶。缸甕盆碟，洗盪潔清。鱟勺甑塔，飯斗米升。鐵鍋錫燉，銅瓢火鉗。交椅漆桌，待客延賓。

二、[婚育]

男女婚娶，父母系心。妝奩物料，逐件作新。

衣椆桌櫃，錫器鋪陳。龕妝糞桶，燭鬥花瓶。

鏡臺衣架，朱漆貼金。頭梳刷篦，粉盒油瓶。

胭脂髻線，花臘飛金。手帕伴手，耳扒掛身。番鐲耳墜，銀扣鍍金。額圍釵鍤，相贈佳人。女子出閣，做盡款形。拖拖扯扯，不肯起程。像頭戴髻，拜謝雙親。作辭伯叔，離別弟兄。姆嬸送轎，相泣中庭。言語吩咐，緊記在心。

孝順翁姑，敬重官人。丈夫有室，倫理正經。

掏帖請酒，九眷六親。姑姨姐妺，甥舅表兄。

張燈結綵，打掃門庭。金鼓吹唱，銃響數聲。

紅轎涼傘，迎接新人。先拜天地，後拜宗親。食面撒帳，同枕共衾。夫妻好合，如鼓瑟琴。

百年佳偶，－刻千金。熊羆入夢，鸞鳳和鳴。一年半載，懷孕在身。乃生男子，愛若珠珍。

誕生彌月，抱出號名。銀錢禮物，賀客盈庭。

乳哺鞠育，夜寐夙興。抓屎拖尿，受盡苦辛。

稍有疾病，苦之不勝。抽籤問聖，求佛問神。請醫服藥，祈保康寧，食甘茹苦，撫養成人。

養子不教，目不識丁。拮据柴米，捐題束金。

寫眀庚帖，敬請西賓。擇吉上館，誠意虔心。

果子茶酒，禮拜聖人。庇佑弟子，睿智聰明。

學習四書，博覽五經。先求進學，再中舉人。

上京會試，進士翰林。狀元宰相，丕振家聲。

勤學不輟，有志竟成。

三、[農具農產]

田家農具，約略再陳。牛犂耞耙，耕種苦辛。

棕衣箬笠，下雨遮身。槍擔鐮鍥，總要利新。

鋤頭耙搭，鏟草掘堘。水車戽鬥，溝壑皆盈。

楻桶貯粟，量米用升。拖礱舂碓，職屬婦人。

笟籬鼎筅，水缸酒埕。箥箕篩簞，籃藟笚罾。

番茹大麥，鬥量秤稱。薯粉切面，好做點心。豆麥秫粟，四季収成。五穀豐登，天下太平。瓠茄瓜，滿地旋籐。菠薐白菜，芥藍割心。甕芹艾荇，葡萄蔓菁。薑芋芥辣，去穢通神。蔥蒜薤韮，號為五辛。

四、[海產]

海中雜味，不等其名。蟶蛤螺蠣，蟹蠘蝦蟳。絲蚶龜腳，蝦蛄蠦蠄。螂拍殼，土筍嘗新。烏賊單骨，墨魚別名。沙蠶爽口，玉筋味清。章魚蛸鳤，海桔土丁。黃瓜烏牳，白鮤紅鱗。

魴鯋鰣，黿鼇鯢鯨。鰶鯧鱠鯉，馬鲛金蟳。

獺獅牛尾，烏靑鱗。鱸鰻鱒鱔，俱是海珍。蝦米鮭魺，曬得天晴。蚱是水母，鱟號魚賓。

河魨有毒，食恐頭眩。水雞共鱉，性最滋陰。

烏江，貨賤價輕。淡鰻田鱔，補血生精。海中雜错，難記確真。

五、[衣飾]

染店使靛，米舖鬥升。磨房籮鬥，鐵匠拍釘。牙人執秤，斤兩勿輕。大朩細作，規矩準繩。斧頭錘鑿，鋸鑪釘鉗。推刀錸鑽，使舊換新。裁縫用尺，針線隨身。剪刀熨斗，樣式手成。

衣服門類，亦要略明。單衫夾襖，褲比身。馬褂夾子，袖領裾襟。鞋襪靴帽，笠殻頂纓。蟒袍谱褂，扣帶拖绅。織絨皮爪，禦寒暖輕。氊褥毯，被棉帳衾。女人服式，難以備陳。

霞披秀彩，鳳冠鍍金。圍肩縚纕，珮帶墜鈴。膠包紅穂，褲白綾。縐裙呢襖，錦袖花襟。滿頭珠翠，遍體銷金。衣裳鄭重，首飾非輕。拍銀工夫，時刻莫停。爐燒錘打，點翠貼金。牡丹梅子，四季花新。麒麟八寶，人物獸禽。龍鳳涼額，簪錘響鈴。碎花時式，要用著憑。

六、[食雜]

豬屠買肉，作水行情。肝腸肺肚，腰子豬心。蹄首除骨，尺寸莫稱。主客抬舉，莫嫌秤輕。酒庫買酒，著説分明。五加玫瑰，舊老紹興。狀元必紅，綠豆宜青。荔枝脆酸，番茄味清。桔燒亻辣，秫釀芳馨。葡萄竹葉，倶是香名。茅柴魯酒，送人謙稱。或存滿甕，或貯盈酲。

或有量硣，或有論瓶。或會故友，或宴佳賓。十千往沽，莫敢辭貧。飛觴醉月，亦暢心情。三巡五盞，即要解程。勿使過量，免損精神。貪杯嗜飲，不可與親。醉後亂性，殃必及身。

炊熬果子，糖料要真。包有存餡，糕有夾心。真酥薄脆，麻枝水晶。花枝供餅，糖白味清。棋子八角，口香寸金。寸栆茶夕，當茶待賓。南酥冇腹，壽桃空心。酥餃雲片，所好在人。

生糖火把，孩提所珍。冥頭拱，亦可供神。京果雜貨，尺泊冥金。元寶香燭，存炮速成。牒文錢紙，佛渡亡人，丹桂臘皂，刷黃噴金。蘇全敬客，符使通神，標頭皮料，永利川連。袋簽梅片，謝請送迎。褔花五色，十錦難陳。

香菇朩耳，紫萊金針。東粉洋燕，筍乾筍耳。烏梅紅棗，紅糖白冰。寶員拍売，蓮子去心。李幹醎果，桔餅密櫻。茶葉要舊，柿餅要新。油麻量盞，瓜子秤稱。火石煤仔，草紙燈心。桐油淡底，炭魁籐。水膠丹料，藍綠紅青。筋參鮑趐，辨酒先行。棉花蔴苧，兼帶經營。紗莊布棧，夲錢非輕。綢緞紗絹，絲繭織成。洋錦廣緕，浙縐蘇祾。嗶吱呢羽，色顯文明。

春羅夏葛，四季配成。鵝黃鴨綠，鷺白鴉青。花樣雜陳，布緯絲經。斜文竹布，五紅七京。

連機常熟，土布亦名。匹有長短，闊窄粗精。至於煙店，各取其名。生煙熟煙，常遠常興。水煙爿仔，踈脫其人。金絲皮絲，味鏨煙清。魯穀亦號，雜拌又名。洋煙鴉片，制自大英。傳流中國，毒害萬民。始為散悶，終自家傾。勸君莫吸，免誤終身。

七、[藥品]

藥材難表，川廣多生。南北地道，自運為真。選大藥店，必用刀砧。遵古炮製，釐戥公平。丹膏丸散，收合要真。雖無人見，亦有良心。醫生看病，考究原因。望聞問切，遲數浮沉。傷寒頭痛，羌活細辛。中氣不順，蘇子杏仁。生痰發喘，方主二神。陳皮甘草，半夏茯苓。溫補氣血，不外八珍。芎歸芍地，草術參苓。五苓瀉水，六味滋陰。參茋二味，專補肺經。清火退熱，枝梔伯苓。小便不利，車前燈心。腦中脹滿，朩香砂仁。跌打損傷，莪术山薐。

破血行瘀，紅花桃仁。麥冬五味，斂肺清心。杜仲續斷，腰痛如神。附子官桂，性熱和平。脈裏精到，藥服效靈。

八、[文具法事]

文房四寶，學士所珍，筆墨紙硯，書畫棋琴。籤筒硯盒，水滴茶罌。紙刀針鑽，眼鏡水晶。茶爐煎罐，筆架花瓶。糞鬥掃帚，除拂埃塵。詩詞歌賦，朗誦沉呤。文章策對，求取功名。九流三教，儒冠古今。道士法器，劍用爐鈴。蔴蛇雷令，牙茐先陳。設壇排棹，軸掛三清。閻王婆奶，法主真人。鐃鈸鐘磬，鼓振鑼鳴。穿袍戴額，百拜向聲。上通神聖，下達鬼陳。尼姑和尚，庵寺棲身。燒香拜佛，三寶觀音。鳴鐘擂鼓，食菜看經。四方抄化，施主發心。神媽騙人，妝盡精形。三條香線，插在米升。撲在桌上，念念數聲。許久光陰，戰戰競競。搥椅拍桌，詐勢上神。歞人受騙，滿口應承，明明是假，都信為真。陰陽相隔，那有此情。此間婦女，各自小心。三姑六婆，切不可親。

九、 [行業]

曲蹄討魚，放钓拔繒。下做，萬般苦辛。手掏銃仔，食糧當兵。牌槍弓箭，操演出征。娼優隸卒，好個之稱。娼是妓女，優乃繫名。僕卒供人，皂隸差役。雖不足錄，故原其情。看命卜卦，龜殼命經。眚盲點算，手抱絃琴。相士法術，察色觀形。麻衣相冊，易學難真。勘與地理，隨帶羅經。堂案沙手，劫曜分明。主定坐向，說穴為真。看山論水，凶吉在人。

十、[礼节稱呼]

禽獸物類，畜養家庭。鵝鳴家雁，雞稱德禽。家鳧鴨號，家豹貓名。兎呼月魄，犬曰盧令。柔毛羊號，剛鬛豬稱。大牢大武，俱是牛名。非出自選，帖式可憑。稱呼應對，更要附陳。令尊令堂，問人雙親。家父家母，系是自稱。問人弟兄，令弟令兄。家兄舍弟，答應別人。令郎君子，人子詢欽。小兒小犬，自己謙稱。乞養之子，呼為螟蛉。結誼弟兄，盟弟盟兄。問人女子，令嬡千金。回答小女，弱質可稱。問人妻室，令正夫人。自謙回答，賤內拙荊。泰山令岳，是問丈人。門楣令坦，女婿之稱。姨夫姨丈，俱是同襟。令巒何謂，妻舅欽稱。上姓尊號，問人姓名。敝姓賤字，回答別人。尊駕貴處，地方問人。敝地篙門，居住對陳。業師高徒，師弟尊稱。東家尊師，則稱西賓。貴庚幾何，年齒相徴。今年高夀，敬問老人。令旦壽日，是問生辰。問人婚娶，則稱畢姻。問人次第，雁行相稱。貴幹小事，問答事情。造府觀光，到人門庭。光降駕到，貴客賁臨。玉體貴恙，請問病人。矍鑠康健，稱讚老人。請坐欠陪，相辭起程。簡慢褻瀆，就便待賓。略舉數端，難講詳精。應酬學習，觸類引伸。隨時應變，方是聰明。

十一、[居室]

至於居處，必擇裏仁。創造宮室，須用匠人。

椽檁磚瓦，木石火釘。門窗戶扇，革舊鼎新。雕樑畫棟，刻桷丹楹。魚池假山，雪洞花亭。陶情適興，宴會會賓。庵堂寺觀，樓閣園林。皇宮帝殿，宗廟朝廷。州城縣市，裏巷鄉鄰。街坊行店，堂構唯新。上至天子，下至庶民。爰居爰處，攸伏攸寧。

教亦多術，讀要專心。下學上達，由淺及深。雖然各語，勿厭其平。詞簡意駭，最易人心。旁通巧變，一字千金。童蒙入學，此是秘珍。俚言白字，斧正高明。敬惜字紙，福壽康寧。

辑谱花絮016

庄严之变

东汉浙江余姚人庄光,与刘秀是同学,关系很好。刘秀当了皇帝,请其进宫夜谈至晚同榻而眠达旦,次早钦天监来报,昨夜客星犯帝座,光武帝好笑说,无非是庄光一只腿压我身上,可见关系之好。引出"客星犯帝座"的掌故。但终不肯仕,归隐钩鱼。但死后因避汉明帝刘庄讳,"庄"姓不得不改为"严"姓,庄(光)子陵也难逃这一劫,他的名字被人改为严(光)子陵,连纪念他的地方也改严州、严滩、严山了,导致后来世人慢慢地忘掉他的本姓。甚至连《后汉书》他的传记都没说原是姓庄的。
    直到南宋学者学者才研究考证出来。故当时文人俞成诗"千古英风想子陵,钓台缘此几人登?谁知避讳改严氏,滩与州名总误称"才指出改了姓氏。但又过几百年,女诗人潘素心《过严州》才说明"谁改州名姓字香,钓台千古属严光。岂知隐士终埋姓,先生当日本姓庄"。1000多年了,这才澄清庄严之变的公案。 -摘自《百家姓》-由来、趣闻、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