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集千万人一身

5集千万人一身

 

     坊间编修族谱,自觉和不自觉,总会遁入“集千万人一身”通病。

这也难怪!人生几十年,编修者短短一瞬,怎能洞穿历史空间,去取得过去的准确记录。我们现在就以十世祖圃公一人来说,九百年间,就繁衍了万把人;更不用说成吉思汗铁木真,九十三年就繁衍两万多人。片面经验的扩大化和逝去的证据缺乏,只好简单地把千万人归纳一人所出,也是可以理解和只好接受的方法!

今天全国各姓,都归纳到炎(即使炎帝未定是一个人)黄二帝所出。稍加质疑,当年不论是炎黄融合,还是吞并蚩尤的过程,大仗小仗,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人上场,此外还有许多国民。这些人就算是奴隶,打仗和生产的同时,多生少生,也会生儿育女,人吧,毕竟不同于工蜂,只管采蜜不会繁殖。那他们的子孙也是炎黄二帝所出?还是都“被”炎黄所出了!对于这中华民族最大的公约数,无需置疑,就是自觉地集千万人一身的编修共识。

可我们的老族谱,却是不自觉地把西厝、合霞、新厝、前落,旧厝全都集为长房所出!今天随便去问合霞、新厝、前落,旧厝宗亲,说他们都是长房西厝所生,不骂神经才怪!纵算您一定言之凿凿,他们会相信吗?肯定不会的!不过,目前老谱里面的实际记录,就是全都出于十六世公克瑾所出,姑且说长房吧!请看:

1、西厝房:源于旧谱P81页“克瑾”子,茂堉、孙:镇公、锁公、鑰公……”;2、合霞房:源于旧谱P101页是与西厝对半开,那还是源于旧谱P81页“克瑾”子,茂堉、孙:镇公、锁公、鑰公……”,明确这三人是一父所出,所谓对开,大概要说明是镇公后裔浚公子对开;3、新厝房:旧谱P127页“新厝属三房,城里巷里、海口大德堂底,前村由一世祖已篡至十七世祖锁公……”,旧谱西厝镇公长房,对照旧谱P81页“克瑾”子,茂堉、孙:镇公、锁公、鑰公……”,与西厝房长房就均为茂堉公后裔;4、前落房:旧谱二册P15页“前落底与新厝间对开,新厝三房、前落四房,洋头、文际、塔下花枝巷店,即十九世祖次房锁公直派允泰公?允祥与允贤对开”。所谓对开,大概要说明是镇公后裔浚公子或沂公兄弟后对开; 5、旧厝:旧谱二册P15页“旧厝属五房,由十九世祖世略公长房、次房、三房至廿三世祖凤辇公蕃衍。是廿世祖文通公廿一世祖大泾公廿二世祖浚公后裔”。克瑾”子,茂堉、孙:锁公、镇公、鑰公……”,旧谱P101页在镇公生四子:文通、文選、文遂、文迪后加注:文通旧厝派、文選西厝派。

  好了,仅这些就够说明旧谱中西厝、合霞、新厝、前落,旧厝都为十六世茂堉公长子镇公和次子锁公及廿一世祖大泾公长子浚公和沂所出,说白了,新厝、前落是浚公和沂公廿三世对开。西厝、合霞亦此,西厝、合霞与旧厝房文通和文選西厝兄弟分支。

其实以上仅抽出部分例举而已,这套旧谱更多的胶来缠去,最终都转到是茂堉公所出。难为前贤,还是留给我们宝贵的可寻寻觅觅的线索。但上述部分文字可信吗?不可信!可信的应该选择代代口碑相传是仁义礼智信,以克瑞为长、克瑾、克瓉、克瑜、克璁的顺序五房。特别村里唠唠叨叨不识一字的老奶奶,她们常说亲缘关连是“杀鸡杀鸭吃没份,杀猪宰羊少不了”,一到杀猪宰羊婚丧喜庆,论资排辈,攀起亲疏,绝对一点不让你半点不含糊!

编修族谱是否乌龙照搬照抄?不太好吧!所以,编修时应当给予总体的梳理,必要节点斟酌地试接。关键试接一定要适当,并且明确地说明,某部是试接就要说明某部试接才行,不能含糊表述。让今后始终有迹可循,一旦有了新证据,就能给予补正!不得仅仅追求所谓的幅面完整,接的天衣无缝,反而会以讹传讹,遗误千秋!

由此,此番编修八闽林氏阳泰脉“九竹堂”族谱,应集千万人于圃公一身,从克瑞为长、克瑾、克瓉、克瑜、克璁五房开枝散叶!

林氏阳泰脉“九竹堂”31世孙:林云开

2012年7月10日福州华盛大厦27G

为“九竹林荫”QQ群专撰005 下拟撰“九竹堂”

辑谱花絮004

百姓本意是贵族

裘影萍

 

“百姓”,现在指的是普通的平民。可是,在古代它却是有钱有势的贵族的代名词。

“百姓”一词最早见于《尚书·尧典》,是指那些地位仅次诸侯的“百姓”。对“百姓”原先含义讲得最清楚的是清代俞正燮,这位通经史百家,擅长考据的学者,在他的《祭已类稿》一书中,更为直截明了地解释了“百姓”在古代的真正含义:“百姓,专以仕官言之。”“百姓”原本并非指普通平民,而是贵族的总称。

在远古时代,不同的氏族和部落,为了生存和发展,经历了长期的争斗。后来,黄帝、炎和夷三族逐渐融合,形成春秋期间的华夏基础。这三族约有100个民族组成,故称百姓”。然而,黄帝、炎帝和夷三族经常与少数民族黎族、苗族发生冲突,把所俘之人称为黎民和苗民在当时,黎民和苗民等级较低,没有姓氏,因此“百姓”专指贵族。

“百姓”用作对平民的通称是到了战国以后的事了。伴随着封建制彻底取代奴隶制,称呼贵族的“百姓”,逐渐演变为平民的通称。《墨子·辞过》日:“当今之主,……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显然,其“百姓”之含义非贵族,而为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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