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他没令人艳羡的工作,黑黑的皮肤,高而瘦的身板,也许早就注定他是一个体力的支配者。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理想和追求。


他是一个技术比较过硬的瓦工,工作固然辛苦,但为了这个家,他总是起早贪黑,或晴天,或下雨,都是从一而终地认真自习去做工。不为别的,就是为求心中无愧、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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