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涉及修谱缘由、姓氏渊源、家族名人,传承简介、家族迁徙、修谱理论等,续修谱一般保存以前的谱序。谱序大多由本族名人撰写,如襄公十世孙蔡戡写的序:蔡氏族谱世系序。
家譜自1996年修訂至今已逾二十年,時代在發展,後人在成長。近兩年家族宗室不斷提起重修家譜,將新人修撰入冊,以便聯絡。受族叔時平委託為新修訂家譜做序。想自己已近耳順之年,未對家族任何貢獻。作序之事雖有不恭之嫌,卻難推脫。只能將所知宗族之事簡要陳述,以為後人再續。
緣起
2016年清明節浙江溫州召開世界平陽人大會,我受邀參加。以前只聽父親苟妙奇(父親是“時”字輩,因為“時發”和族人重名而改名)說過,我們的老老家在溫州平陽東門。自我爺爺(他是“有”字輩名諱“有月”)小時候離開那裡,再也沒有回去。我父親出生在湖州安吉,2018年初父親86歲高夀去世,他老人家一生在同齡人中算是經歷頗多,卻沒去過他父親出生地,這是他一生遺憾。
我去開會前對平陽東門僅是字面上的認識,不會說老家話,就是平陽那邊說的閩南話,也不知道和他們交流什麼,十分猶豫是否去。當我由鎮領導陪同回到東門,看到苟氏族人沒有任何違和感,宗室祠堂捐贈名單刻碑鐫刻父親名字,最後在我們祖墳前清晰看到曾祖父(“光”字輩名諱“光蹙”)率我爺爺給他父親(“榮”字輩名諱“榮葛”)立的碑。不禁潸然,我的根在這裡。
能找到家族的根就是緣於家譜,這是維繫我們千萬族人唯一的紐帶。
家譜
中國人家譜是個很有講究的學問,現在也是社會學中重要研究領域。她讓你知道從哪裡來,傳到哪裡去。
苟氏源於陝西,應該是800年苟朝姬姓的後裔,而平陽苟氏是明初從福建漳州泉州遷移而來,平陽東門苟氏又是萬曆年間遷徙到現在的聚集地南雁鎮東門村,所以現在家譜稱之為陝東郡東門苟氏宗譜。
一世祖明海,字泰山,生於萬曆(萬曆七年 西元1579年)己卯年3月21日卯時,卒于順治丁酉年(西元1657年順治十四年)2月初三申時,享壽79歲,在那個時代絕對是高夀了。傳到我們這一輩正好十三代“青”字,按照名行“明文朝承宗世庠日榮光有時青雲步顯奕紹延昌”排輩,對應的字行“仁德克子森士欽大學堂科元敦先祖輔國永安邦”。按照家譜排輩我是“青”輩,中間字是“敦”。我們家兄弟三人這一輩父母已經外出工作,沒有按照家譜順序給我們起名。而我在家譜中的名字叫“青耀”,我們的下一輩兒都恢復了“雲”字輩排序,算是認祖歸宗了,這是中國人倫理之一。
我們家譜按照一般家譜編排規則,先敘述了東門苟氏家族的來源,規定了家譜中入譜和敘事原則,錄示家訓十條“孝父母、和兄弟、別夫婦、序長幼、睦宗族、嚴內外、訓子孫、勤職業、名利義和慎官守”和附加三條“戒賭博、杜爭訟和望讀書”,共計十三條家訓。並對重修家譜和宗氏祠堂作了說明。
家訓確定了我們家族為人處事原則,是家族能夠綿延不絕長盛不衰源泉所在。
家族
家族在中國人中有特殊地位,宗族這個特殊紐帶把我們苟氏連接起來。無論你走到那裡,即使你是貴為天人,這種與生俱來無法磨滅印跡會伴隨你一生。
我小時候老家的概念就是父母出生地-浙江湖州安吉曉墅,記得小時候知道安吉是毛竹之鄉,現在更有名是白茶和竹海。只知道父母說的是閩南話,為什麼父母這個村說這種方言,直到成年以後才弄清楚原委。
大概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父親經常提到溫州平陽東門,說那裡是我們真正的老家,我們就稱老老家。再後來平陽老家家族開始修家譜,也有老老家的親戚開始來走動,記得有一個叫雲鐵的到我父親家來過幾次介紹修譜和建宗祠的事情,算起來他就是和我兒子同輩了。再後來就是川平姐弟三人,到南京上學工作有時也到父親家裡來吃飯。我們和老老家的關係就這樣聯繫起來了。
這種家族之間的聯繫,將從我們這一代開始不斷的延續下去,因為這種聯繫是任何其他關係都沒法替代的,甚至還有一點靈異的特徵。
靈異
去年我從貴州支教回來,為拍體重把自己腳的照片也發了出去。遠在內蒙烏海族侄女香娥看到我照片說,和她妹妹腳非常相像。
我們家族鬚髮都很重,一直找不到原因。我到平陽時候,看到許多人都和我一樣鬚髮發達,看到家譜我們祖先來自于泉州和漳州,可以猜測我們可能有阿拉伯血統。如果想想紹興苟氏也有個鬚髮很重家族,有理由相信我們都是明初閩入浙同宗後人。
如果說鬚髮和腳型是基因遺傳因素,那麼我和香娥一家認識多少是有點靈異的。回東門村我共呆了不到5小時,除了和族人吃飯參拜祠堂和祖墳。族人讓我回祖屋去看看,我們9世祖榮葛五兄弟修的祖屋居然還完好。
就在我聽族人介紹情況時,邊房出來一年輕女子,聽族人說他們在內蒙有煤礦不常回來。論下輩分我是她族叔,五代前我們是一家兄弟五個,我們家祖上“榮葛”是老大,這個家譜中寫的很清楚,他們家現在還住在祖屋裡。合影後我留了張名片說了聲保持聯繫,也就沒再在意這事情。
一苟後突然接到內蒙電話,是上苟東門祖屋見到族侄女香娥打的。她抱歉上苟沒有好好招待我,而她從內蒙回到溫州是因為她母親病重,否則我們不可能見到。就在我離開祖屋後不久她母親就去世了,而她先前去世的父親生前囑咐他們,我們家族中有一支去了杭州那邊,希望他們姐弟能夠聯繫我們。她一直相信是她媽媽召喚回來和我們相見,所以在處理完她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