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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的来源论
2015-12-04 19:55:41 来源:
编辑:xuemen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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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的来源: 关于月氏的来源,中外史学家看法颇不一致。据中国学者王国维考证,月氏即《逸周书·王会解》中的"禺氐",《穆天子传》中的"禺知"或"禺氏"。欧洲学者也在西方古文献中搜求相当于月氏的记录,异说不下六、七种。关于月氏的族属,中国古籍如《魏略》称其为羌,《旧唐书》称其为戎。近百余年来,学术界更加异说纷纭:有藏族说、突厥说、印欧语族说、波斯说等。由于他们没有文字,而且月氏本身的记录亦不齐全,现时我们要了解他们,只能透过中国史书里的片面记录。而我们从中国史书里所知道的,月氏居于约当今甘肃省兰州以西直到敦煌的河西走廊一带。大约远在战国初期,月氏便在这一带过着游牧生活。秦及汉初﹐月氏势力强大﹐与蒙古高原东部的东胡从两方面胁迫游牧于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匈奴曾送质子于月氏。秦末﹐匈奴质子自月氏逃回﹐杀父自立为冒顿单于﹐约在公元前205~前202年间举兵攻月氏﹐月氏败。可能从这时起﹐月氏便开始弃河西走廊而向西迁徙。公元前177或前176年﹐冒顿单于再次击败月氏。据冒顿单于于公元前174年致汉文帝刘恒书中说:“故罚右贤王﹐使至西方求月氏击之。以天之福﹐吏卒良﹐马力强﹐以夷灭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月氏这次败後﹐更西迁到准噶尔盆地。至老上单于时(前174~前161)﹐匈奴又破月氏﹐月氏乃更向西迁移到伊犁河流域。当月氏离弃河西时﹐有一小部分越祁连山﹐“保南山羌﹐号小月氏”。这部分月氏人日後长期留住该地﹐与青海羌人逐渐融合。 伊犁河流域原久为塞族所居住。《汉书'张骞传》:“月氏已为匈奴所破﹐西击塞王。塞王南走远徙﹐月氏居其地。”塞族即古伊朗碑铭及希腊古文献中所载Sacae(Sakas)。月氏既击走塞族﹐塞族便向西南迁徙﹐跨过锡尔河﹐到达河中地区的索格底亚那(Sogdiana)地方。原已移住在天山北麓并服属匈奴的乌孙﹐在其王昆莫的统领下﹐“西攻破大月氏”﹐迫使大月氏和塞族一样离弃伊犁地区向西南迁徙﹐而乌孙便从此占领了他们的地方。这次迁徙的年代约在公元前139~前129年间。有一部分未能西徙的﹐便和少数塞人一样﹐仍留住原地﹐服属于乌孙﹐所以《汉书》说乌孙国内“有塞种﹑大月氏种云”。公元前2世纪,大月氏从河西走廊出走“塞地”,后又为同类乌孙所逐,南下吐火罗斯坦,远涉北天竺国。唐代于阗王族“尉迟氏”,宋代西夏大姓“讹氏”,甘青藏族“洼扎”和“吾合扎”等氏族,都是“月氏”或“兀者”之后裔,月氏民族遍布河西、中亚、南亚的格局,是在一个漫长的时期中,通过多次的迁徙活动形成的。 在中国和世界历史上,大月氏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古族。匈奴发迹、汉通西域、佛教东传,都与大月氏有直接的密切的关系。秦时,中国北方为三大族所分据,史记匈奴列传称:“东胡强而月氏盛”,匈奴介乎其中,东西皆臣事惟谨。冒顿曾在月氏作了多年人质,正是在他逃回、夺权後,匈奴才开始崛起。有理由认为冒顿从月氏人那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因而能够按照月氏的方式领导匈奴军队进行改组,然後展开匈奴反对月氏及邻近各族的军事行动。在匈奴逼攻之下,月氏开始由原住地河西走廊转移,其西迁中亚者,史称大月氏,逐渐征服当地各希腊、印度势力,建立了著名的贵霜帝国,成为当时世界上与罗马、安息(帕提亚)、汉并列的四大帝国之一;其未迁者,与青海之氐、羌混合,史称小月氏。观两汉经营西域,其目的固为对抗匈奴,而最初动机,则在与大月氏联盟;读汉书张骞传载骞至大宛,“问欲何之?骞曰:'为汉使月氏......'”,可知张骞西使之最後目的地为大月氏,且当时汉人亦仅知有月氏,而不知西域尚有许多小国,故汉通西域,实起因於寻找抗匈的盟友--大月氏。佛教之传入中国及佛经翻译,亦多由大月氏之介绍。三国志魏志卷三十,引魏略云:“昔汉哀帝元寿元年(公元前二年)博士弟子景卢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浮屠经。”即此可见一斑。公元二世纪後期,大月氏开始衰落和逐步瓦解,由於内乱与土著势力的打击,自汉末以来,不少大月氏人陆续迁回中国,多取姓为 “支”(月氏的“氏”读如“支”,月氏又作月支),南北朝有高僧支谦、支昙摩罗刹、支昙迁、支曜、支亮等,他们都为佛教在中国的传播作出了巨大的作用。 根据汉文史料,月氏为禺知的另译,而禺知见诸先秦史籍,为游牧於河套及河西走廊的一个古老部落,後迁至甘肃西部敦煌、祁连间,始称“月氏”。由於汉文记载古代外族的名称都用汉字译音,据此可知,“月氏”的读音当与“禺知” 相近,认为“月”读若“肉”的说法理由不足。在上古音中,“月”的声母为“疑”,韵部为“月”,拟音为[ngiwat],即是说,“月”的辅音是舌根音,与[g]、[k]同属一类。我们还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根据古希腊史料,在里海以东有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名曰马萨盖塔(Massagatae),曾先後抵抗过波斯帝国和马其顿帝国的入侵。“马萨-”词根的意义是“大”,而“盖塔”的读音正与“月氏”的古音(“格蒂”)相近,据此可以从名号上在“马萨盖塔”和“大月氏”之间建立某种联系。在古希腊人眼中,马萨盖塔是属於斯基泰(西徐亚)部落集团的,即汉文史料中的“塞种”,而大月氏人正与塞种有着深厚的渊源。考古研究表明,楼兰土著与塞种有关。塞语属东伊朗语支,然而在古代鄯善国(楼兰在汉代改名为鄯善)统治的地区却发现了大量的佉(左“人”右“去”)卢文简牍,其时间约相当於中原的魏晋时代,案佉卢文本是公元前三世纪以後流行於今西北印度、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一带的文字,它所书写的语言属印度语支中的西北俗语,与塞语差别很大;这个地区在东汉中期属贵霜帝国,佉卢文的传入应与贵霜有一定关系。目前有代表性的观点认为,公元二世纪下半叶贵霜发生了内乱,不少居民为了逃避战争灾难,纷纷迁移到中国来,其中相当一部分流亡到了鄯善,他们可能人数很多,同时由於他们具有较高的文化,故而对鄯善地区的语言文字产生了重大影响,鄯善国之一度使用佉卢文,其原因或即在此。研究表明,贵霜大月氏人与塞种渊源颇深,它与鄯善土著之间可能有着某种种族上的联系。魏晋以前,鄯善上层使用汉文,鄯善土著有自己的语言,但无自己的文字,贵霜的政治流亡者把表述其方言的佉卢文字带给他们的族亲,并在一个较短的时间内得到推广,也就是很自然的了。汉书西域传曰:“塞种分散,往往为数国,自疏勒以西北,休循、捐毒之属,皆故塞种也。”语言学及人类学的研究表明,塞种人属欧罗巴人种的印度-阿富汗类型,大月氏人之种族亦当与此有关。然而月氏似乎与氐羌也有些关系,或者说氐羌也可能有属於白种的部落。贵霜帝国衰亡之後,至隋唐时,其故地之北的康居出现了所谓“昭武九姓”,“昭武”之名来源於河西走廊的昭武城,原为月氏国都,其人西迁,国都之名亦随之西移。昭武本义即京城,而氐人所建前秦称苻坚为苻诏;泰国历史上吞武里王朝的创立者披耶.达信又名郑昭(有中国血统),而至今泰语仍称帝王为“诏”(Chao);唐时在云南立国之南诏,似皆与氐族有关。又,贵霜王朝之名王迦腻色迦 (Kanischka),其钱币上亦有希腊文曰 Shoananshoa,意为“王中之王”,Shoa与Choa同,故可推定大月氏氐羌有关。案登亦为一庞大之部落集团,在中国上古的“四夷”中属於“西戎”之列,既从西来,则混有西方白种部落之血於其中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具体指出今天哪个民族是大月氏人的後裔是相当困难的。可以确定的是,古代的大月氏人分布在今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西北和伊朗东南一带,那么他们的後裔也就必然混於上述各地的现代民族之中。贵霜的统治中心位於喀布尔、白沙瓦一带,因此大月氏是今天阿富汗民族来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具体来说,阿富汗的主体民族普什图人(在巴基斯坦境内的又叫帕坦人)就主要是由这一地区讲东伊朗语的古代居民(主要是塞种人)和後迁来的大月氏人、嚈(左“口”右 “压”)哒人结合而成的。现今在阿富汗东北部兴都库什山南麓有一个名叫努里斯坦人的民族,其起源至今还是个谜。努里斯坦人旧称卡菲尔人,“卡菲尔”是“没有信仰的人”的意思。之所以这样称呼他们,是由於直到十九世纪末他们还没有皈依伊斯兰教,後来阿富汗艾米尔阿布杜-拉赫曼(Abdur Rahman, 1844-1901)派兵征服,其地始称“努里斯坦”(意为“光明之邦”),而逃到巴基斯坦的仍不信伊斯兰教,继续被称为卡菲尔人。努里斯坦人使用的语言经研究被认为与塞种人的一支吐火罗人所使用的吐火罗语属於同一体系,而大月氏人所操的语言正与吐火罗语相近,因此努里斯坦人很可能就是从公元前二世纪直到公元五世纪时在中亚昌盛的贵霜大月氏人的後裔。他们一般身材高大,肤色白皙,蓝蓝的眼睛,也有人怀疑是亚历山大大帝时留下来的古希腊人的後裔。另外,普什图人还有一个近亲民族俾路支人(Baluchi),主要分布在俾路支斯坦,位於今阿富汗、伊朗和巴基斯坦三国交界处、锡斯坦(古称塞种斯坦或萨迦斯坦)之南,以巴基斯坦境内的人数为最多。俾路支人与普什图人有血缘关系,占地广阔,内分十八个支系,其中之一名曰“布格蒂”人(Bugti),考“月氏” 一词古汉语读音近於“格蒂”,古希腊人又将马萨盖塔称为“大格蒂”,因此俾路支人中也很可能还保留得有大月氏人的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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