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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宁为什么会有"荀息墓"
2015-11-29 19:08:09 来源:
编辑: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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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宁为什么会有荀息墓 ——转至寻常百姓王永顺的博客 王永顺 2013年11月 余家世居乡宁县东街乌衣巷口,出院东侧的稍门即是一片与东城门楼相连的城头空地,这便是我少时玩耍的主要场地。站在此处,放眼东望,只见15里外,鄂川尽头,“一峰秀起,翠色青葱”(清·县尹张联箕语)。自记事起,我便知此峰名叫柏山,半山腰,那依稀可辨的建筑,便是柏山庙。我少时的第一次远足,就是跟随着胞兄王大顺,表兄吴吉中、郑建国及邻居大哥赵文炳、陈俊民(陈曦),到这乡宁八景之一(“柏山堆翠”)的柏山游玩。这才知道柏山庙原来是晋大夫荀息祠,并且还知道了柏山顶上有荀息墓,但因为太累,当时并没有爬上去。多年后(1964年)上初三时,学校组织野营拉练,我终于站在了柏山顶上的“晋大夫荀息墓”前。但由于蒲剧《美人图》及吴庚的《空山人遗稿》的启蒙,此时的我已对此墓的真伪产生了疑义。 碾东岭上有廉颇庙、廉颇墓,我也是通过《空山人遗稿》,很早就得知的。1970年,为了生计,我跟上邻居李师,在碾东岭东侧的加凹煤窑的建筑工地受苦。趁着一个下雨天歇工,我与建国兄两人,爬上碾东岭想去寻谒廉颇墓,但由于雨大雾浓,林密路滑,结果浑身湿透,半途而返。 上世纪70年代末,我始知曲沃县太子滩的荀王村(曲沃城北十里,相传为荀息的故里)有荀息墓,安徽省寿县八公山有廉颇墓(安徽省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便确信乡宁的荀息墓、廉颇墓不可能是真的。并开始探求荀息、廉颇究竟与乡宁有何渊源?试图解开乡宁荀息墓、廉颇墓之谜 。 一、忠诚、足智、不食言的荀息 荀息(?——前651年),春秋时期晋国大夫。周文王十六子原叔之裔,出生于翼城县息城(今寿城村)。本姓原氏,名黯,称原氏黯,息为表字。晋武公(即虏杀鄂侯之子哀侯的曲沃武公)代翼后,原氏黯任晋武公大夫。晋武公灭荀国(今襄汾县城西荀董村一带。另种说法:新绛西有古郇国,郇即荀)后,以荀国旧地赏赐原氏黯,原氏黯从此以荀为氏,史称荀息、荀叔。 荀息是晋国荀氏始祖,生子荀逝敖,逝敖生子荀林父(中行氏之祖,史称中行桓子)、荀骓(程氏之祖,史称程文子,)、荀首(智氏之祖,史称智庄子,)。春秋后期,权分国家的“晋国六卿”中的智氏、中行氏,实出于荀息一宗。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政治家,儒家代表人物之一的荀况(荀子),也是荀息的后人(《元和姓纂》有“晋有荀林父、生庚、裔荀况”)。 《乡宁县志》乡贤录中有“周· 荀息 ,晋公族隰叔之后”之说,这其实是错误的。隰叔是周大夫杜伯之子,杜伯被周宣王冤杀后,隰叔投奔晋国。后来在晋国做士师(主掌刑法的官员),隰叔的子孙便为士氏。隰叔之子名叫士蒍,为晋献公主要谋士之一。士蒍的孙子士会封于范邑,立范氏,为六卿之一范氏的始祖。荀息与隰叔之子士蒍同为晋献公大夫,怎么会是隰叔之后呢?当然,此说也不是空穴来风,亦有它的出处,宋代郑樵《通志 氏族略》中就有“荀氏,晋之公族也,隰叔之后”。我想,可能是郑樵将“原叔”笔误成“隰叔”了。 晋武公逝世后,其子诡诸继位,即为晋献公。荀息又为晋献公股肱之臣,忠心耿耿辅佐朝政近30年,为晋国开拓疆土,驱逐诸戎,“并国十七,服国三十八”称霸诸侯而屡建奇功。 荀息足智多谋,最为著名的就是“假虞伐虢”:晋献公欲伐虢国(今三门峡一带),但伐虢又必须经过虞国(今山西平陆县一带),而虞、虢唇齿相依,关系密切,晋献公为此而作难。荀息曰:“请以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以赂虞公,而求假道焉,必可得也”(《吕氏春秋》),献公十九年,献公任命里克为主将,荀息为副将,借道虞国,并会同虞军攻下虢国的下阳(今平陆县东北)。献公二十二年,晋国再次借道虞而伐虢,灭掉虢国,并于返途中顺手灭掉了虞国。 “屈产之乘”,乡宁文人多认为是:“屈” 地 产的良马,“屈”地即今吉县。但还有另说:一说“屈”即“屈支国”即新疆龟兹;一说“屈产”是地名,在今山西石楼县东南,有屈产河(又名龙泉水)由南向北纵贯石楼县境。《水经注》:(河水)又南过土军县(今石楼县)西:“县有龙泉,出城东南,道左山下,牧马川上多产名驹骏,同滇池天马 ”。清 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志》云:“屈产泉在县东南四里,山下牧马多产名驹,故得龙泉之号”。《春秋地理考实》:“《汇纂》《公羊》为屈产为地名”。 典故“危如累卵”也充分反映了荀息的机智。但荀息“叠蛋谏晋王”,成功劝停晋灵公建九层高台,只是一个智慧故事,并不是历史。因为晋灵公于公元前620年即位,而此时,荀息早已死去31年了。 荀息之所以名垂青史,为后世所称颂,不仅仅是因为其功勋和智谋,更主要的是因为其受主托孤,不食其言,以死尽忠的士大夫公忠品格。 晋献公二十六年(前651年),晋国发生内乱。晋献公听信宠妃骊姬的谗言,逼死太子申生,逼走公子重耳和夷吾。立骊姬之子奚齐为世子,并任命荀息为太傅,辅佐年幼的奚齐。九月,晋献公病危,召荀息托孤,荀息曰:“臣竭其股肱之力,加之以忠贞。其济,君之灵也;不济,则以死继之”(《左传》)。于是,晋献公拜荀息为相国,主持国政。 献公死后,荀息立11岁的奚齐为国君。里克将杀奚齐,对荀息曰:“子将何如?”荀息曰:“将死之”。里克曰:“无益也”。 荀息曰:“吾与先君言矣,不可以贰。能欲复言而爱身乎?”。10月,里克乘晋献公丧仪之机,派人刺死奚齐。“荀息将死之。人曰:不如立卓子而辅之”。于是,荀息又立奚齐的异母弟(骊姬之妹少姬所生),7岁的卓子为国君。11月,里克、邳郑联合晋大夫骓遄和屠岸夷等人,攻入宫廷,杀死卓子和骊姬。荀息深感有负于献公,遂仗剑自刎而死。 庙堂溅血,荀息悲壮的死去了!但他不食前言、以死殉职的精神却万古长存,为后世所敬仰。当然,也有人认为他没有必要如此愚忠。是忠节还是愚忠,我想,司马迁在《史记》中引用《诗经·大雅》之语对荀息的评价:“‘白圭之玷,犹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其荀息之谓乎!”还是较为妥贴的。乡宁清代文人们对荀息的评价也有不少颇有见地,如: “达节固已远,殉节亦云贤” (《山西通志》纂修 邑人杨笃) “择主非吾事,殉身奈若何” (县尹 张联箕) “骊姬子亦献公子,何必崎岖从重耳”(训导 阎秉升) “卓哉古君子,不苟为荣禄” (县尉 姜士棻) “誓践前言不爱身,股肱力已竭斯臣”(临潼县令 邑人吴庚) “申生愚孝君愚忠,君本不愚论者误”(韩城县令《乡宁县志》纂修 赵意空) 二、乡宁为什么会有荀息祠、荀息墓 曲沃县荀王村有荀息墓,乡宁县荀山(柏山)亦有荀息墓,谁为真?谁为假?曲沃的荀息墓,尽管曾上过山西电视台的《一方水土》节目,广为人知。但曲沃县有关部门的态度还是比较客观的,对外宣传一致用“相传”的口径,并不肯定它就是真墓。而乡宁的荀息墓,我认为它不可能是真的。依据有以下两点: 1、献公9年,晋献公命“士蔿城絳,以深其宫”,作为晋国新的都城。史学界普遍认为此“绛”在新绛县东北,即今襄汾赵康镇晋城村古晋城遗址(汉时的“临汾城”址也在此地)。此处,距乡宁柏山最近的路程也要200多里,且大部分为崎岖的山路。而距曲沃荀王村仅几十里平路。荀息是在宫廷政变中死的,他死后,里克等人先是派狐突去翟国请重耳回来做国君,未果。又派屠岸夷、梁由靡去梁国招夷吾,夷吾又请求秦穆公出兵助自己返国。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中,荀息的家人不可能很隆重地将他远葬在乡宁。如果曲沃荀王村真的是荀息故里的话,那么葬在这里的可能性比葬在乡宁柏山要大得多得多。 2、晋献公时,晋国的实际控制区主要是汾涑平原,“戎狄与之邻”。东北方向的太岳山区及太行山区,为赤翟的领地,西北方向的吕梁山区(包括乡宁、吉县等)及黄河以西的陕北,则为白翟的领地。“翟”通“狄”,翟人就是狄人,是古代华夏人对北方少数民族的统称。赤翟及乡宁一带的白翟,很可能属于“叔虞封唐”时所得的“怀姓九宗”的后裔。狄与晋长期抗衡,时战时和,重耳和夷吾的母亲,就是晋献公从翟国娶来的的狐氏二女。骊姬与少姬则是伐骊戎部落时,得到的部落首领的两个女儿。晋献公不断地“启土”拓疆,兼并狄人的土地。狄人有时也会大举南下攻晋,一度曾威胁到晋国的都城。《左传》中就有如下记载: 《左传·僖八年》 春,“晋里克帅师,梁由靡御。虢射为右,以败狄于采桑。” “夏,狄伐晋,报采桑之役也 。” 《左传·僖十六年》 “秋,狄侵晋,取狐厨,受铎,涉汾,及昆都,因晋败也。” “僖八年”,就是晋献公二十五年,也就是晋献公死的前一年。“御”就是驾驶战车。“右”就是“车右”,即站在御者右边,保护车左之主帅的持戟的大力士。 “采桑”(《史记 晋世家》作“啮桑”) 即“采桑津”,就是今天山西省吉县与陕西省宜川县之间,位于壶口瀑布下游10里的黄河渡口(津的字义就是“渡水的地方”)。在吉县叫“小船窝”,在宜川县叫“圪针滩”。自远古直到上世纪70年代黄河大桥建成前,它一直是晋陕交通要津,为兵家必争之地。吉县与宜川不论是政府还是民间,历来都确认此地就是古“采桑津”。 不知何故,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将位于羊求水(流经吉县城的清水河,又名州川河)入黄河口以北的采桑津,错写成了以南。此后,很多学者都跟着搞错,如《水经注疏》的《疏》作者,民国地理学家杨守敬,就写到“采桑津在北屈西南,今乡宁县西是也”。 而《乡宁县志》(1992年版)干脆将采桑津说成是在鄂河入黄河口以南的万宝山(万堡山)一带,致使乡宁许多文人错误的跟风发挥。 在写黄河南流经北屈县(今吉县与乡宁)这段中,《水经注》是按由北向南的流向写的:先写了人祖山的“风山”、“ 悬流(壶口瀑布)”、“孟门”,之后又写“河水又南,羊求水入焉。”“其水西流,注于河。河又南为采桑津”。接下来,又写了赤石川(东流经宜川县城的仕望河,入黄河口叫“县川口”,位于小船窝下游5里)、蒲水、丹水、黑水。再下来才写到:“河水又南至崿谷”。“ 崿谷”即“鄂谷”,这足以说明:“采桑津”不但在乡宁鄂河入黄河口(乡宁、吉县分界处)以北,而且还在宜川县“县川口”以北。绝不会是在乡宁西,不然,岂不成了“鄂河又南为采桑津”吗? 总之,“采桑之役”,就是发生在“屈”地(包括今吉县与乡宁),以主战场采桑津命名的,晋国与赤翟中山部之间的一次战争。这次战争的动因,主要是因为重耳逃到了翟国(重耳的母国)所致。 “狐厨”,即今乡宁光华镇所在的“豁都峪”,也就是“光华河”谷。杜预注:“临汾西北有狐谷亭”,就是指的这里。《乡宁县志》(民国版)认为杜注有错:“考县境在临汾直西迤南,并非西北,未见其确”。然而,此“临汾”非今临汾,而是杜预所处的西晋时代的临汾(“汉置临汾县,北齐并人太平”),其位置就在前面提及的今襄汾县赵康镇晋城村。狐谷亭就是在“临汾“的西北,一点也没错。处了此“临汾”、今临汾以外,现在的汾西县历史上也叫过临汾。 荀息死的前一年春天,晋刚刚伐狄于吉县、乡宁一带,夏天狄又反过来伐晋。荀息怎么有可能安葬在狄的领地或狄与晋的拉锯地带————乡宁呢? 既然,荀息不可能葬在乡宁,那为何柏山会有荀息墓呢?我有以下两种设想: 1、千百年来,人们推崇孔子为“万世师表”,筑“文庙”以祭之,推崇关公“忠义千秋”建“武庙”以奉之。同样的,人们敬仰荀息的忠节守信,于是就建“荀息祠”作为祭祀之处。祠内大殿匾额上的“不食言”三字,以及柱子上“托六尺之孤辅奚齐立卓子不忘忠贞二字” “寄百里之命恨重耳仇里克能复誓死一言”的对联,就足以说明此种心情。后来,民间根据柏山地理特点演绎的故事:“荀息被追到柏山时,左、右两河正好下了山洪,在山前交汇。眼看追兵将至,却已无路可逃,只好自杀”,渐渐传开。于是,柏山便传成了荀息殉难之地,在殉身处起冢为陵,表达怀念之情,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了。号称“天下第一陵”的黄帝陵,不也是衣冠冢吗?明·兵部尚书郑崇俭在故乡乡宁北坟上的墓,不也是衣冠冢吗? 2、文庙和武庙各地皆有,而据我所知,唯乡宁柏山和曲沃荀王村才有荀息祠。看来荀息或其后人与乡宁可能有某种渊源: 荀息的长孙荀林父为晋之名将,最高时做到中军元帅,主持国政。晋文公四年,晋文公“作三行(三支步兵队伍)以御狄”,以荀林父将中行(故以中行为氏)。在打击白狄对晋国侵扰的征战中,荀林父有可能曾长期镇守过乡宁一带,期间也有可能给他的祖父建祠。当然,这只是推测,但荀林父长期驻守安泽,晚年攻灭赤狄于潞氏(今山西潞城) ,被晋景公赏给“狄臣千室”,则是有明确记载的。据传,安泽县桃曲村的王墓陵就是荀林父的墓地。 此外,荀林父的弟弟荀骓(又作荀驩或荀欢)曾任新下军主将(因功被分封采邑于“程”邑,故以程为氏),幼弟荀首曾任上军将(因功被分封采邑于“智”,故以智为氏)。在荀氏(包括中行氏、智氏、辅氏、程氏)称雄晋国数百年期间,荀罃、荀偃、荀跞、荀瑶,都曾任过晋国正卿(执政大臣兼军事最高指挥官),担任其他官职的荀氏后人更会是不计其数。这些人之中可能有人主政过乡宁或驻守过乡宁,也可能有人落籍乡宁。他们在乡宁给祖先建祠堂(现存的荀息祠虽始建于宋代,但并不能说明宋以前就没有),不是更顺理成章吗!《乡宁县志》“乡贤录”中,将周· 荀息、隋· 王通、明· 郑都、明· 郑郊四人崇祀乡贤祠。由此可见,乡宁人是把荀息当做乡宁人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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